首页 > 穿越架空 > 八零五岁娃,带妈去改嫁 猫山醉

1. 第 1 章

小说:

八零五岁娃,带妈去改嫁

作者:

猫山醉

分类:

穿越架空

“小朋友们,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滴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答!今天的节目,请听广播剧《两只青蛙》……”

“起床啦,起床啦,孩子们起床听故事啦!”一个清脆的女声喊道。

“啊……好的,白老师……”四周响起孩童稀稀拉拉的瞌睡声。

袁锦悦被刺耳的少儿广播和嘈杂的小孩声音吵醒了。

昨晚喝了太多酒,前额隐隐刺痛,眼球酸胀,脑袋像顶了个沙包。她没法睁开眼,下意识摸向了自己枕头旁边的手机,想要关掉这奇怪的手机声。

可经过她一番胡乱摸索后,没有找到冰凉坚硬的外壳,却摸到一个柔软厚实的小东西。她举起这团软物,皱着眉睁开眼。

手里是一只小兔子玩偶,淡黄色的毛巾质地,长长的耳朵和腿脚耷拉着。粗粗的棉线绣出带着笑意的眼睛和嘴巴,这竟然是自己儿时最喜欢的兔子玩偶。

兔子玩偶陪伴年幼的自己吃饭睡觉,甚至去上学。因为这是母亲的遗物,有她在,母亲就在。

直到这个玩偶因为太过破旧而反复缝补,再也恢复不了当初的模样。最后,她给小兔子举行了一个葬礼,埋在了母亲坟墓旁边的大树下。

大哭一场后,她转身离开了生她养她的这座城市。这一年她十六岁。后来她发财了,买了好多可爱的小兔子玩偶,可都不如母亲做的这只。

现在,她又看见了这只小兔子,干净漂亮,就像刚做的一样。

“悦悦,别玩儿小兔子啦,小朋友都起来了,午睡时间结束了哟!”年轻的女老师走过来,把她从被窝里轻轻拽了起来。

袁锦悦被她提着浑浑噩噩地坐起来,看向周围。

眼前是热闹的场景,开阔的空间,灰色的水泥地,白色石膏墙面,红木窗粗横梁,周围整齐摆放着几十张小木床。十来个大约4、5岁的孩子跑过来跑过去,花花绿绿的被子被掀起又放下,拍拍打打扬起的灰尘在暖黄色的阳光下翻飞闪烁。

低头看看自己,坐在房间正中的一张木制小床上,盖着白色绣小兔的轻薄被子。裸露出来的手脚,又短又细小,肤色泛黄。

袁锦悦笑了笑,我肯定是在做梦,怎么回到自己读幼儿园的时候。

昨天晚上,袁锦悦带着团队前往欧洲,半年时间完成了几十个亿的新能源汽车订单,公司为她举办了升职庆功晚宴,荣升集团总公司的销售总监。

袁总监穿着昂贵的白色刺绣西服,站在聚光灯下,发表了就职演说。在她的发言中,声情并茂地回忆了自己少年离家南下,边打工边读书。从打工妹,到公司销售,艰难拼搏的二十年。说到动情处,还惹哭了台下的一众小姐妹们,连老板们都擦了眼角。

宴席间,不管是崇拜她的还是嫉妒她的,都来给她敬酒祝贺,恭喜她成为公司建成以来首位女性销售总监。同时,不少热心女同事当场给她推荐各年龄段成功男士,为她组建大后方出谋划策。

袁锦悦最烦这一套说辞,先夸奖她的事业成功,然后贬低她作为女人快四十岁了不结婚不生娃,是个婚姻的失败者。但凡这样的,她都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她曾经饱受原生家庭的冷眼和歧视。就因为她是女孩,家里的好吃的总是轮不到她,重活累活却一样不少。上学的机会被百般阻挠,而弟弟却能轻松得到一切。那种不公平感,像毒草一样在她心里深深扎根。

好不容易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响,站上了人生顶峰,鲜花掌声、美酒男模、名利金钱,应有尽有。干什么还找个男人骑到自己头上分享胜利果实。

落地窗外,城市的灯光渐渐熄灭,如同她的心绪渐渐低落。酒精在血管中发酵,让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痛苦翻滚出来。

人生如果有遗憾,袁锦悦唯一的遗憾是母亲在她还没读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没有机会见证女儿在事业上的成功,享受女儿带来的荣耀和幸福。

这么多年,袁锦悦一直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如今做了这个儿时的梦,肯定是因为自己心中深深地不甘。

“悦悦,老师帮你穿衣服扎小辫儿。我们吃果果,吃完就要准备回家啦!”白老师打断了袁锦悦的胡思乱想,手脚麻利地帮她套上外套。

袁锦悦这才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个关键信息。她三两下套好衣服,跑出午睡室。

上课的教室里挂着年历,数字上画着红圈。这是老师日常教孩子认日期和数字的工具。现在日期上写着1987年10月7日,中秋节。

袁锦悦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母亲死于1988年的春天,这个时候母亲还健在。

想见母亲的想法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让她的身心紧绷起来。她心不在焉地跟着同班小鼻涕虫们吃水果、上厕所、唱唱跳跳。不断张望着教室木门,眺望着幼儿园的铁门,什么时候才放学?

终于熬到放学时间,白老师让全班孩子端着板凳到教室门口的屋檐下,整整齐齐坐了一排,就像等待认领的小猫小狗。

幼儿园的栅栏铁门吱呀呀打开,家长们鱼贯走了进来。

老的,不是;男的,不是;太年轻的,不是。

身边的孩子都被牵走,袁锦悦巴巴望着铁门方向,手里紧紧捏着小兔子的耳朵。前额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痛,细细密密的针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脑子里乱窜。

她捂着额头闭上眼,这是宿醉要清醒了吗?她还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和她说上一句话,不要这么快离开。

“丫丫,不舒服吗?”一个轻柔又焦急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袁锦悦睁开眼。阳光穿过梧桐叶的缝隙,用金线勾勒出一个半蹲的苗条女人轮廓,母亲文莉君的脸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记忆中母亲临别的面容:蜡黄的皮肤,干枯的头发。现在的她完全不一样。

这张年轻的面孔没有太多病痛的痕迹,鹅蛋脸、杏仁眼,皮肤白皙泛着红晕。眼珠子是透明的棕色,眼白处有些细小的红血丝。水蜜桃一般的脸上散发着温柔的微光。

她伸出手覆盖在袁锦悦的额头,微微冰凉。

“丫丫,哪儿不舒服?告诉妈妈,是不是中午着凉了?”她的拇指有些粗糙,擦过孩童细嫩的额头,带来微微刺痒。

两张脸重叠在一起,五官一模一样。这是妈妈啊,唯一爱过自己的妈妈啊!

“妈,妈妈……”袁锦悦艰难发声,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叫过这个称呼了。

包括父亲娶继母的时候,包括继母给她糖的时候,包括他们高高举起扁担打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张过嘴。

她只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对着小兔子,呼喊着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袁锦悦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脆,眼睛湿润起来,喜悦涨满胸怀,她站起来张开双手,扑了上去。

文莉君立刻张开双臂,抱住了小小的姑娘。

属于母亲的味道扑面而来,清新的丝绢味、温暖的胳膊弯。袁锦悦的小手紧紧拽着母亲的脖子,贪婪地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如果这是梦,也太美好了,真希望就这样抱着妈妈,永远都不要醒来。

“哎呀,我们悦悦又撒娇啦!”白老师收走了袁锦悦的小板凳,对着文莉君暗示。“今天悦悦妈让悦悦久等了,明天让她早点儿来接悦悦,好不好啊?”

在母亲看来,女儿难得撒娇,白嫩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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