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皇后的汤药碗摔在地上,碎瓷片四溅。
静贵妃的手还悬在半空,指尖残留着药汁的痕迹。她微微蹙眉,似是担忧,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娘娘!”宫女们惊呼着冲上前,却见南陵脸色煞白,双手死死捂住腹部,冷汗浸透了凤袍。
“疼……好疼……”南陵的声音颤抖着,唇色迅速褪成惨白。
纳兰躲在灌木丛后,银铃在腰间发烫,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她本能地想冲出去,却被合欢死死拽住手腕。
“公主,现在出去,您就是凶手。”合欢的声音压得极低,眼里满是挣扎,伸手按住了纳兰的腰。
纳兰心头一震,这才看清——静贵妃的贴身宫女春晓正悄悄将一块沾血的帕子塞进袖中。
是药有问题!
可还未等她动作,御花园外已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离皇珅带着太医匆匆赶来,身后跟着煊贵妃和一众嫔妃。
“陛下……”南陵虚弱地伸出手,却在下一刻痛呼出声,鲜红的血顺着裙摆蜿蜒而下,染红了青石地面。
离皇珅脸色骤变,一把抱起南陵,厉声喝道:“太医!”
太医诊脉后,跪伏在地,声音发抖:“陛下……皇后娘娘的龙胎……保不住了……”
整个御花园瞬间死寂。
煊贵妃突然指向灌木丛,尖声道:“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
侍卫立刻冲上前,粗暴地将纳兰拖了出来。
“纳兰公主?”离皇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怀疑、愤怒,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痛楚。
“陛下!一定是她!”煊贵妃厉声道,“臣妾早就发现她行为诡异,今日又躲在暗处窥视皇后娘娘,定是她动了手脚!”
静贵妃缓步上前,叹息一声:“纳兰公主,皇后娘娘一直待你不薄,你为何要……”
她未尽的话语,却比任何指控都狠毒。
纳兰抬头直视离皇珅:“不是我。”
可她的辩解淹没在众人的声讨中。
“搜她的身!”煊贵妃下令。
宫女们粗暴地扯开纳兰的衣襟银铃坠地铃舌滚落——里面竟藏着一小包褐色粉末。
太医捡起一嗅脸色大变:“陛下此乃‘血见愁’是……是堕胎之药!”
她被栽赃了。
纳兰目光猛地射向静贵妃。
静贵妃垂眸避开她的视线唇角却不易察觉地勾了勾。
离皇珅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横眼看向纳兰:“押入慎刑司
煊贵妃四下看看眼神非常复杂。
慎刑司的地牢阴冷潮湿血腥气混着霉味钻入鼻腔。
纳兰被铁链锁在刑架上鞭痕纵横交错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可她始终咬紧牙关不肯认罪。
“公主何必硬撑?”慎刑司总管阴笑着举起烙铁“只要您承认是草原派来的奸细故意谋害皇后龙嗣陛下或许会开恩留您一命。”
纳兰冷笑:“你们离国的慎刑司就只会严刑逼供?”
总管面色一沉烙铁狠狠按上她的肩胛——
“啊——!”
皮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纳兰眼前发黑却仍死死盯着牢门的方向。
会有人来救她吗?
蒙硕小王叔……会来吗?
就在这时牢门“吱呀”一声推开合欢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总管大人静贵妃娘娘命奴婢送药来别让犯人**。”
总管哼了一声丢下烙铁离开。
合欢蹲下身动作轻柔地替纳兰擦拭伤口低声道:“公主药里有镇痛之物您喝了会好些。”
纳兰盯着她的眼睛:“你是静贵妃的人?铃舌里面的药是你放的吧?”
合欢的手顿了一下苦笑道:“是但我……不想您死。”
她从袖中悄悄递出一块碎瓷片声音几不可闻:“今夜子时牢卫换岗您割断绳索从西侧小门逃……门外有人接应。”
纳兰瞳孔微缩:“谁?
”
合欢摇头:“奴婢不知,只奉命行事。”
她犹豫片刻,又道:“杨公子……被关在隔壁水牢,他们用刑多日,他始终未指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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