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纳兰这样问,再看看纳兰泪流满面的样子,常歌心底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这姑娘,平日里像匹桀骜的狼崽子,骂人时眼里冒火,打架时一往无前,谁能想到她心底竟藏着这样的脆弱?
常歌很想走上去,拍拍她的肩,告诉她:“没什么大不了的,谁都不是天生受宠。”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知道,像纳兰这样倔强的女孩,最不需要的就是可怜。
想想这个空有公主头衔的女孩,并没有得到过家庭的爱,甚至连子民的尊重都没有。
她该是如何长大的?
常歌比纳兰大五岁,此时有了兄长甚至父亲的感觉,很想上去抱一抱哭泣的纳兰。
他还没有来的及回答,便听到一阵马蹄声到了面前。
阿桑带着侍女其其格和几个卫兵骑马找到了纳兰。
“公主,你在这里呀,急死我了。”其其格一见纳兰,慌忙奔了过去。
阿桑松了一口气:“公主,总算找到你了。”
纳兰抹了一下眼睛,撅着嘴问:“找**什么?”
阿桑:“白天仪式结束后,大汗不放心,让老奴晚上来看看公主。果然,公主不在营帐。”
纳兰:“大汗担心我做什么?他马上要娶侧王妃了,管我死活。”
阿桑:“公主,话不能这样说,大汗日理万机,心里仍然记挂着公主,公主应该感恩呀!”
“大汗既然记挂着我,何必让我自己开帐?”
“公主,这是草原的规矩,就像汉人的成人礼一样。再说,公主总不能在拓洛营待一辈子呀!”
“让我开帐也行,那请大汗晚上把马鞭子插到纳兰的帐门上。”
“越说越不像话了!”阿桑不高兴了。
他转头看看常歌,发怒道:“你这个野小子是什么人?胆敢三更半夜的勾引公主?”
常歌刁着眼看着阿桑,怒道:“你个狗奴才,少血口喷人!”
阿桑吼道:“来人,把这个野
小子绑了。”
卫兵们上前要动手常歌毫不畏惧地站了起来抽出马鞭子准备应战。
纳兰猛地起身喊道:“住手他是本公主的客人你们绑他眼里还有本公主吗?”
卫兵们停住了手都看着阿桑。
阿桑看到纳兰眼眶发红语气柔和了许多:“公主别闹了赶紧跟阿桑回去吧!”
纳兰看了一眼常歌不情愿地在其其格的陪同下走了。
上马临行前
一行人扬长而去。
常歌站在黑夜里看着扬起的尘土摇曳的草丛还有满天的星斗。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这样不可言喻的纳兰的背影牵动着常歌的每根神经。
常歌心里泛起一丝酸楚。他知道自己只是个外人甚至连替她擦去眼泪的资格都没有。
可看着那孤单的背影他却忍不住暗暗发誓:哪怕整个草原都将她视作不祥他也绝不会躲开。
这一夜注定了他此生和这个刁蛮公主结下了不解之缘。
纳兰虽然住进了营帐却是更加孤单。
仪式那天的意外让她原本不祥之身这一来更是不祥加不祥了。
王庭人人都躲着纳兰生怕沾染了晦气。
就算纳兰主动和人打招呼对方要么装作没有听见要么敷衍地点点头无人和她多说一句话。
大概整个王庭就只剩下博尔济还待她如同当初。
开帐之后不再住在拓洛营也不能经常往拓洛营跑。
别的女孩子开营帐门前热闹非凡格鲁们抢着被选上插马鞭进帐。
就算插了一支马鞭子外面好多格鲁还在盯着呢。
而纳兰门前冷清的一个格鲁都没有。
以前敖包大会上为争夺她比赛的格鲁们个个都销声匿迹了好像她真的是一座瘟神。
纳兰作为公主不仅不能和王孙贵族们结亲居然连个格鲁都
没有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这让纳兰伤心到了极点。
白天,她在王庭觉得人人都眼光异样,拿着马鞭子想抽人。谁见了她都跑的远远的,这鞭子还抽不出去。
晚上,营帐里只有她自己,其其格睡在侍女住的营帐里面,那份寂寞快要把她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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