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和苏哈被拖了出去,一顿皮鞭很抽。
苏哈担心父亲,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死死抱住父亲,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了苏哈身上。
眼看着几十鞭子下去,苏哈渐渐地视线模糊起来。卡恩高声求饶着,察合依旧和小妾们喝酒作乐,毫不理会外面的惨声,反倒感觉皮鞭声是美妙的下酒音乐。
突然,外面的鞭声停止了。察合刚要喝问,只见纳兰走了进来。
“是我让他们停止的,人都快要**了。”
见到纳兰,两个小妾不由自主地往两边躲,低头不敢多看。
察合阴沉着脸:“大妃今天怎么想起到本汗的王帐来了?”
“我是大妃,自然来得。”纳兰一挥手,小妾们和仆从迅速跑出了王帐。
“大妃脑袋有没有糊涂,居然敢管本汗的事!”察合怒道。
纳兰没有答话,走到了案几旁,给察合满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真诚地说道:“大汗,纳兰今天来,就是来给大汗敬赔罪酒的。以前是纳兰不懂事,还望大汗见谅!喝了这杯酒,大汗还是纳兰的大汗,纳兰还是塔塔的大妃!”
“…..”察合一下子被说蒙了,上下打量了纳兰一番。
“你今天是有事要求本汗吗?”
“纳兰无事,来王帐只因我是大妃。”
察合把纳兰敬的酒推翻到地上:“你是大妃,本汗承认你这个大妃了吗?”
纳兰毫不生气,而是平静地行了个礼:“大乌和塔塔结亲,天下人共知,不管大汗承不承认,纳兰都是塔塔的大妃。”
察合:“你不是不想做这个大妃吗?”
“大汗说的是。如果是为了这个大妃的名号,纳兰的确志不在此。可是,”纳兰沉吟了一下,“如果大汗可以放下心中的魔障,善待塔塔的子民,那这个大妃纳兰当定了。”
察合一惊:“你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纳兰:“大汗,先大妃已经去了,想必她要是还在世,不会想看到大汗今天这般残暴的样子吧!”
提到“先大妃,察合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酒杯被手指用力捏碎。
他死死盯着纳兰,声音嘶哑地问:“你懂什么?!你凭什么提她?!
纳兰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语气带着一丝怜悯:“我是不懂,可丹弗王爷懂。他告诉我,他永远忘不了那天离**队血洗王庭,自己被额吉藏在牛粪堆里逃过一劫,却亲眼看着大火……她故意停顿,观察察合的反应。
“住口!察合猛地将案几推翻,酒杯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布满血丝和深不见底的痛苦:“那场火……离国人!都是那些该死的汉人!他们烧了达尼的王庭,还烧**我的……
他喉咙哽住,那个名字仿佛灼烧着他的舌头,无法吐出。
纳兰捕捉到他瞬间的脆弱,立刻跟进,声音放得更缓,却字字清晰:“丹弗说,那时您和丹弗的哥哥们被察今可汗派去攻打塔塔……如果援军能及时赶到……她随即止住了。
但“察今可汗
察合仿佛被抽干了力气,高大的身躯晃了晃,颓然跌坐了下来。。
他不再看纳兰,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仿佛又看到了那冲天的火光和浓烟,听到了绝望的哭喊。
察合布满老茧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身上的战袍。那是二王妃亲手缝制的,每次出征二王妃都会给他缝制一件新战袍,身上这件是最后一件,穿了整整十几年。
眼前,察合似乎又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身战袍,英武过人;似乎又听到了先可汗对自己的训斥:脾气火爆,遇事急躁,难堪大任;似乎又被察今登上汗位时胜利的眼光刺痛了。
当时失去了汗位继承权的自己,除去柔声安慰自己的王妃,便是全王庭的冷落,和打不完的仗。还有在察今心中,总也割不断的猜忌…….
纳兰看着他瞬间苍老灰败的神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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