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纳兰回到宫中,只觉得一阵疲惫。
内忧外患,强敌环伺,如今内部又起波澜。
她走到窗边,望向常歌府邸的方向,脑海中闪现出那日和常歌在草原上的忘我火热,心中默默道:“常歌,你一定要稳住。我们必须撑过去!”
而此刻的常歌,早已接到了消息,并未惊慌,只是眼神变得更加冷冽如刀。
他吩咐副将加强军营管控,稳定军心,自己则闭门不出,静待弟弟归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相信自己的弟弟,更相信纳兰的能力。
但这股暗流,无疑让本就紧张的局势,变得更加凶险。
紫鸢在离宫中,依旧小心翼翼地关注着那个偏僻庭院。
她发现看守似乎增加了,心中不由一紧,愈发肯定这两个孩子的重要性。
她并不知道辽国朝堂的风波,但一种直觉告诉她,这两个孩子的命运,或许很快就会和远方的风暴联系在一起。
风暴,正在从四面八方,向着辽都和它的掌权者,汇聚而来。
纳兰、常歌、以及正在归途的常贤其其格,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而依顿,每天转着混沌的双眼,摩挲着骨链,期待着一场接一场的混乱,最终吞噬掉那个他得不到的女人。
常贤与其其格风尘仆仆赶回了辽都,未及歇息,便被直接召入了气氛凝重的朝堂。
丹赤的旧党们早已等候多时,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恶意。
纳兰高坐凤椅,面色沉静,但微微收紧的指尖透露了她内心的波澜。常歌立于武将之首,眼神如古井寒潭,深不见底。
“常贤,其其格!”一名丹赤旧部率先发难,“你二人奉命查案,久无音讯,空耗国帑!近日更有人举证,见你二人多次秘密会见离国贵族,收受重礼!对此,你等作何解释?!”
常贤怒极反笑:“会见离国贵族是为探查线索!至于收受重礼,纯属无稽之谈!尔等可有实证?”
“实证?”另一名官员阴恻恻地一笑,“陛下,证人就在殿
外。”
军师和纳兰互相看了看然后招手示意带证人
很快一名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被带了上来他战战兢兢地跪下不敢抬头。
“草民…草民是做珠宝生意的…月前确曾见这位将军和这位姑娘”他指指常贤和其其格“在离都‘万仙楼’雅间与离国兵部侍郎的公子密谈…事后那公子还赠予了他们一个沉甸甸的锦盒…”
“你胡说!”常贤厉声打断“我们从未见过什么兵部侍郎公子!更未收受任何锦盒!”
商人身后的一名侍卫呈上了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几锭刻有离国官印的黄金!
官员:“太后请看!此物便是在常贤于离都下榻的客栈房间内搜出!人证物证俱在他们分明已与离国勾结
这显然是精心构陷的伪证!
常贤和其其格气得浑身发抖百口莫辩。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那些中立派官员的目光也变得惊疑不定。
纳兰的心沉到了谷底。
很明显的栽赃陷害!
但在对方准备充分的“人证物证”面前她若强行偏袒只会让常歌三人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更会动摇朝纲。
她看向常贤和其其格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信任、无奈、愧疚。
军师见状暗叹一声再次出列:“太后此事蹊跷甚多。但既然人证物证当前为公允起见也为平息妄议老臣以为…应暂将常贤将军与其其格姑娘收押待详细审查还其清白!”
这是目前唯一能暂时保住他们性命、避免事态立刻激化的办法。
纳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帝王决断的冰冷:“准奏。将常贤、其其格暂押天牢未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此案由军师牵头刑部、大理寺会审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太后!”其其格难以置信地抬头。
常贤忙拉住了其其格转眼死死盯着那些构陷者眼中露出了不屈的怒火。
几个官员看着常贤的目光禁
不住后退了几步,转而便又露出得意的神情。
侍卫上前,押着二人下殿。
常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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