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伸手不见五指。
在萧澈家附近,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粗壮身影鬼鬼祟祟地,悄悄探出头来。
确定周围没有任何的异常后,他才蹑手蹑脚地摸到了萧家。
萧家的篱笆围墙,根本不可能拦得住人,他轻而易举地翻了进去。
目标,是萧澈的卧室。
那人的动作很慢,很轻,一步步地靠近了房间。
房门是反锁的。不过,这反锁,也不过是用一根草绳,在内里反扣着而已。
不过那人并没有掉以轻心,而是掏出了一根管子,在房门的缝隙往里面吹出一阵迷烟。
迷烟很快弥漫了整个房子,大约过了半刻钟,那人呢确定没有动静了,就掏出了一把长而锋利的刀。
刀很是利索地,转眼间就将草绳给割断了。
推门进去,先到床边确认一下柳芸娘有没有熟睡。
平稳而安定的鼻息,让那人顿时放下心来,开始在四周翻找起来了。
他很轻易地在床底找到了一个箱子。箱子打开,一阵金灿灿、亮闪闪的光,亮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啧啧,还真的有那么多的钱,看来,那个书商和仆人的对话,并没有夸大成分,萧澈这老鬼,真的发达了啊。
那人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骂着什么,然后将箱子合起来,继续寻找着什么。
瓶子,对,那个什么龙纹青花瓷瓶,据说价值五百两银子,这可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他四处寻找了一下,才终于在窗边的柜子上方,发现了一个瓷瓶。
啊,这……
随随便便几百两银子的瓶子,就这么放在窗边,丝毫不加掩饰?
那人忍不住又骂了句娘,看样子,柳芸娘这娘们虽然出身官宦世家,可见识也有限啊。
这瓶子,就这么摆放,难道就不怕弄碎了或者咋的?
他不容细想,伸手便要去拿那只瓶子,结果恰好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叱喝:
“是谁在里面?”
那人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瓶子直接掉地上了,“哐啷”一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啊,我的五百两银子!”
他最为在意的,当然就是这个价值五百多两银子的瓷瓶。
毕竟,相比起这些金银财宝来说,这瓷瓶要拿走,实在是轻而易举呢。
不过,那人的肉痛,也只是持续了片刻,随即他便意识到不好了。
一个箭步,他从房中冲了出去。
在依稀的夜色下,但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院子中央,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奇怪了,萧家不是没有男人的么?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个高大的男子?
难不成,这柳芸娘……偷男人?
那人心中暗自稀奇,但此时却顾不得了,一个箭步向前,手中那长而锋利的刀,快如闪电地劈向对方。
高大男子却不躲不闪。
那人心中窃喜,正以为得计,却没想到,身后突然一阵风起,“砰”的一声,颈后被重重一击。
随后,那人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了。
“张桂全,你可知罪?”那人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却正是本县知县陆世昌。
他一脸威严地瞪着张屠户,张屠户心中暗惊,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果然,看看左右,自己赫然正身处县衙大堂之上,手脚俱已被镣铐给锁住了。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张屠户不得已,只好开口喊冤。
然而,陆世昌却根本没有理会,反而质问道:“冤枉?张桂全,我问你,你身穿夜行衣,三更半夜的潜入到萧秀才家,所为何事?”
张屠户支支吾吾的,半晌后终于大着胆子道:“我,我没有去萧秀才家,我是冤枉的,大人!”
看见对方依然口口声声说冤枉,陆世昌顿时恼了,冲着旁边的捕快,道:
“钱捕头,你来告诉他,我们有没有冤枉他!”
钱捕头一拱手,道:“是!”
随后,他正色地道:“张桂全,我们接到村民线报,发现你最近数日,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萧秀才家附近,每日徘徊良久,这引起了衙门的注意。
昨晚,我们在萧家设伏。你的一举一动,全部在我们五个捕快的眼中,包括你打碎了的云龙纹青花瓷瓶,碎片也都已经打包回来了。
至于案发现场的那把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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