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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缓缓点头，温照野在小时候就能看见鬼了，在她小时候一直拿这个吓她，总是忽然指着她背后的某个地方然后告诉她这里有个鬼，死状多么惨烈。
温灼被他吓得半死，扑在他的身上用拳头敲击他的身体，骂他没事吓什么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不再和温灼讲述他看到的这些东西，像是忽然失去了这种能力，温灼一开始也问过，但被温照野糊弄过去了，温灼也一向没什么耐心，问了几次还不告诉她，她便也懒得管了。
只当是自己哥哥良心发现，不再吓她了。
她冷着脸：“你少给我扯东扯西的，你就说，你到底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温照野油盐不进：“路边捡的。”
温灼：“.....”
什么东西，垃圾吗还路边捡的。
温灼气得脑子发蒙，她指着温照野，咬牙道：“你最好是瞒我一辈子。”
温照野反而笑出了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游荡到了温灼的身边，他用身体环绕着她，在她耳边沉沉地叹出一口气：“怎么办，那你就要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了。”
温灼猝不及防被他搂住，没反应过来。
“你是我的妹妹，本来也应该和我在一起。”
温灼一下子觉得气氛沉重了起来，将她压得喘不过气，直不起腰，她开始怀念那个会让她“滚”的温照野了。
她艰难地从他的臂弯里探出头：“我现在就要出去！”
她找着事道：“你不用上班的吗？能不能好好工作赚钱养我！”
温照野拎着她的衣领，走回办公桌旁，将她摆在自己身旁特意安置的座位上，一边办公，一边随手喂她一些吃的。
温灼僵着脖子，趿拉着腿，被强行拖拽着，直到温照野开始喂她吃的，她才一副勉强同意的样子坐了下来，张着嘴迎接自己精心挑选的食物。
李助走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一个女人坐在温照野的身边，身上的衣物不知为何有些凌乱，她指着桌上摆着的一堆东西使唤着身边的人，向来不近女色的温总正低着头在喂着她什么东西，他仔细一看，嘴边还带着笑。
助理面无表情地想，哈哈，其实是在下毒吧。
他回忆起几天前温照野不知为何明明身体健康却非要居家办公，然后被一个女声使唤。
他小心地打量着女人，肯定了这个事实，在温照野逐渐锐利的眼神下递给了他一份文件。
温照野将文件放在一旁，示意他可以走了。
助理点头推出办公室，在出门的那一刻，隐约听见了身后传来一个轻灵的声音：“温照野！你喂东西能不能好好喂，都掉了！”
助理：“......”温总，这就是你的地位吗？
*****
天空笼罩着层层灰色的云，高山上云雾缭绕，山底下人影憧憧，一群人集结在山脚下，空气燥热，即使是阴天也像在桑拿房一样。
助理还穿着衬衫西裤，热得直冒汗，双手用力扇着风，刚想慰问一下自己的领导，转头便发现温照野拉着一个女人从他身边路过，穿得十分休闲，显然没有要和他们一起去寺庙的意思。
助理：“......”他的手机忽然震了震，他看了一眼。
【温总：不用管我。】
【李助：好的老板。】
助理又抬起头，他盯着温灼的背影，向老板转发了一份华融山小吃攻略。
得到了老板的加工资回复，他满意点头。
“哎哎，刚刚那个是温总？”几人注意到温照野离开的身影，震撼地拦住了助理。
助理疑惑：“哪里有人？”
“就前面啊！和上次温总在一楼大厅带走的那个女人。”
“话说她真的很漂亮啊。”
“是啊是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凶......”
助理趁着他们聊天聊上头了，转头就跑，没跑几步就开始喘气。
他遥遥看向远方，发现温照野上山也一副如履平地的样子，甚至连汗都没多流几滴。
温灼挤在他的身边，被他用手臂扣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连步伐都重合在了一起。
温灼靠在他身上偷偷飘着，她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显出身形出来了，她吃完嘴里的最后一口油炸淀粉肠后这样想着。
温灼将垃圾塞进温照野的手里，半个身子依靠在他的身上，掩盖自己飘着的脚。
“嘴擦干净。”
温照野把温灼差点蹭上他衣服的脸推开，不知从哪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嘴。
一人一鬼就这么挨挨蹭蹭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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