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伸手摸了一下闻哲还算是发达的胸肌上,又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嗔道:
“你每次都像是蒸了桑拿一样,这身汗,每次都重新换被单。不过汗这么一抹,肌肉就更漂亮了。”
闻哲嘿嘿笑道:
“这说明任何幸福,不会轻易获得,要付出汗水才行呀。”
“切,留给对你的部下讲话时说吧。快点洗澡去。”
“一起?”
“懒得理你!”
闻哲笑着去卧室的卫生间淋浴,洗了痛快的澡,就去外面的客厅,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万分惬意的抽着。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闻哲把昨天一天来的事,在脑海中复盘了一遍,思考着得失。
这次的一切活动,初衷就是两个目的,一是尽快消弭自己出手干掉郭志高,而在高层引起的不快。他自然清楚,从省委闾丘**,云省长,到长宁的光向阳**,恐怕都会有瞬间的惊愕,随之是恼怒。而郭志高的舅舅常务副省长朱惟森的心态,就可想而知了。
因为自己狩猎般的出击,让大家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是自己的这一套,包括顾**在后的助力,岂能瞒过闾丘**、云省长。他们不是不要处置郭志高,但是也不容你小小的闻哲这么张狂!同时,也要考虑到上层内部的关系平衡。
第二个目的,就是要将自己的辛苦获利最大化。只有如此轰轰烈烈,才能使上层高兴。而他也想不到,张鹤寿如此给力,把庞大的南方物流中心给了省里。当然,张鹤寿也是给闻哲秀秀肌肉,星云集团岂是等闲的简单一个企业,它的商业帝国版块,覆盖程度,让一般人不可想像。
这两个目的之外,他有意外之喜,就是交结了省委办公厅七处的谢光辉处长和林云晚,虽然这个处在办公厅属于靠边的,但是对于外人来说,许多外人不可能得到的信息,也许在这里就是人家的一句闲话。到于马副厅长,虽然对闻哲态度极差,但是闻哲反而觉得他是非常好打交道的一个人。他是一个没有什么太多心机,一切围着工作的人,只是顺**摸就行。
“想什么呢?”安琪不知什么时候过来,刚刚洗了澡,用浴巾包裹着头发,坐在闻哲身边。
闻哲把烟按在烟灰缸里,笑道:
“我在想,光**、方市长和卢**都住在沣江宾馆三号楼,要是他们突然要我过去,岂不是露了马脚?”
安琪脸一红,嗔道:
“露什么马脚?光明正大的事!人家都是有家有室有儿女的人,不像你四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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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栖身哩。”
闻哲哈哈一笑,说:
“酒醉后来人,他们比不了我。”
安琪瞟了闻哲一眼,沉吟了一下,把手放在闻哲的头上,说:
“这也是一个事。我想,有时间把结婚证领了吧?”
“啊?!”安琪的话把闻哲吓了一跳。
安琪生气的在闻哲胸口捣了一拳,
“好像你还不乐意似的,坏蛋!”
闻哲坐了起来,抱住安琪,说:
“不不不,我、我是想这也太、太简单了,你家里会不高兴的。我们把流程做的正式一点才好。”
安琪起身,把一杯热牛奶递给闻哲,笑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风风光光的结婚是么?”
“不说大操大办吧?起码让你体面的出嫁。”
安琪重新坐下,说:
“可能我从小生活的圈子同你不同,一些理解会有不同。婚姻是什么?是将幸福指数最大化,幸福指数的最大化,是将双方的利益最大化,而双方利益最大化的前提,巩固优化地位和人脉。”
闻哲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婚姻定义。
“傻了吧,闻大秀才?”
安琪少有的很严肃的说:
“人是有阶层的,无论何朝何代。所以,婚姻也一样有阶层。一般世俗社会的婚姻很正常,房子、车子、票子,都要考虑到,包括彩礼钱。前一段,不是有什么城商行变态的推出过‘彩礼贷’的个人消费贷款么?”
闻哲扑嗞一笑,说:
“那个贷款一发布就叫停了,不知道是什么摔坏了头的人想出来的点子。”
安琪也笑了,说:
“存在即合理。其实也很正常,有需求有市场嘛。所以,人们这一切的要求,是建立的对生存保障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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