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太子妃每天都想噶掉太子(重生) 蔻燎搔头

17. 俱是看花人

小说:

太子妃每天都想噶掉太子(重生)

作者:

蔻燎搔头

分类:

古典言情

第十七章俱是看花人

(蔻燎)

曲探幽来到落花啼背后,瞳孔急缩,眉宇掩上难以置信的神色,透亮的丝缕蓝光映在脸上,罩得人置身海底无异。

无论是头发,衣饰,肌肤,通通是诡谲的荧荧幽蓝。

“咔嚓,咔嚓。”

细微如蛛丝的裂痕逐渐布满龙鳞花的所有枝叶,还有那朵鼓鼓囊囊的唯一花苞。

宽大的叶掌为了摆脱寒冰的冷冻,缓缓抖擞,纤尘飞灰般的冰碴簌簌地下坠,从根茎一路延伸到纵横错乱的其他嫩叶。

冰碴剥离,寒气消褪,直至最高端的花苞。

那拳头大的花苞外的冰壳最厚最硬,裂了横七竖八好几条口子还是未能膨胀开花,抖啊抖,颤啊颤,像被凄风苦雨鞭笞着,可怜无助。

落花啼心湖一漾,趁曲探幽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使坏地扬起手臂重重拍了龙鳞花一耳光,想着一举把其打烂,让曲探幽尝一尝心死的感觉。

孰料她一巴掌下去,龙鳞花好像得到了古怪的鼓舞,颤抖的幅度层层高涨,“哗啦啦”一声刺耳的碰撞,花苞外小指厚的冰块全数破损,直线砸下。

洞内传起空灵的回音。

根本不及眨动眼眸,一束堪比烈日的金光透射而出,劈头盖脸拂来,无法逼视。

落花啼,曲探幽抬袖遮面,一俱挡了半晌金光,这才慢慢腾腾,小心翼翼撩起眼帘窥看。

寒冰褪去后,那株冰蓝色的植物更换成一树无风自曳,通身金黄,层层叠叠的耀目金花。

花瓣形状类似菡萏,叶子形状类似菊叶,枝干像极了生刺的荆棘,每一片花瓣都有密密麻麻的龙鳞暗纹,由深至浅,变化无穷,金芒璀璨,美得让人叹为观止,不枉此生。

“龙鳞花百年一遇,非是有缘之人不能等到它绽放,一旦亲眼看见龙鳞花开花者,便是未来称霸天下,统治百年的千古一帝。”

曲朝皇宫中的道长李怀桃的话语,言犹在耳,响彻心间,挥赶不去。

目涌精光,深不可测的眼仁越发黑沉,推开碍眼挡路的落花啼,曲探幽的笑声丝丝扣人心弦,癫狂倨傲。他捧着那金黄的花朵,道,“龙鳞花,你果然不负众望。”

凡是看见龙鳞花开放的人,就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千古一帝。

思忖半刻,曲探幽瞥一瞥落花啼的眉目,顿了顿,发自肺腑嗤之以鼻。

女人,落花啼只是一个久困宫闱的女人。

不足为惧。

即便她看见龙鳞花开,她也没机会成为一统天下的帝王。

他睥睨落花啼,扬唇,“春还公主,孤会命人移栽走龙鳞花,事前承诺的话,一字不假,还请你届时陪孤同去曲朝,拿到赏赐的万两黄金。”

“你是不会拒绝的,对么?”

.

落花啼刚至落花王宫的大门,一下马车,就见一队青衣道童列出蜿蜒的长龙,手端托盘,盘上搁了几只玲珑剔透的酒罐。

一名带头的小道童,两手空空,独自走在前面,一副嚣张十足的表情。

横臂一展,落花啼滑过去堵住去路,挑挑眉,“哎呦,这不是能呼风唤雨的卧石道长吗?你怎的来落花王宫了?”

兢兢业业的卧石一边走一边还防止有青衣道童掉队,不料一回头就结实的与落花啼撞个正着,小少年脚底不稳,小鹿一般扑进落花啼的怀抱。

鼻息间充斥着浓烈的花香,发香,荷包香,惊得他趔趄后退,一屁股坐地上。

“你!”

卧石比落花啼小三两岁,个头还没往上蹿,小身板在地上轱辘一下,莫名滑稽,他爬起来指着落花啼的鼻子,“你怎么在此?”

“怪了,这是本公主的王宫,本公主为何不能在?”

“……我,我。”

“你们哀悼山的人来落花王宫作什么?今天有什么宴会或者仪式吗?”

“没,没有……我们是帮宗主来送酒,给,给王上的。”不知为何,卧石感觉说话的时候,落花啼的香味还环绕他的脑子,堕云坠雾,呼吸一紧,清秀的脸庞悄悄荡起绯红。

眼前的落花国长公主,体量修长,貌育神姿,肤如凝酥,眉若山黛,真真是世间无二,过目难忘。

一提到酒,落花啼可谓是意趣盎然,笑染双颊,截住一小道童,揭开酒罐盖子抱着往嘴里倒了几口,咂咂嘴,“好喝!苦润芳香,冷冽烧喉,是蛇酒吗?喝着有股蛇的腥味。”

她一连狂饮数口,一小罐玉色的酒极快见了底,伸手在罐子里掏了须臾,空空如也,“咦,蛇呢?里面不是泡了蛇吗?”

卧石此时才缓过劲儿,抢了酒罐护在胸前,无言以对,道,“公主,你一气呵成干了国王的酒,目下少了一罐,我们待会如何交差?……宗主说,为了美观,刻意把蛇捞出来的,你当然看不见蛇了。”

“这样啊,你别怕,本公主喝了跟我父王喝了没两样,他不会为此降罪的。”

落花啼敲卧石一个暴栗,拿手背擦擦红唇,笑容满面,“卧石,你看,我们也是认识了,上一回是本公主不对,错怪了哀悼山,生肖杀手不是哀悼山的。你和你们宗主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对了,你那次使的招式,什么无量天相,什么飞沙走石,能不能教教本公主?”

卧石一把打开落花啼的手,点地跳远道,“那不过是小小幻术罢了,并不稀奇……男女授受不亲,你是公主殿下,我便不与你计较。如果我没记错,公主殿下是跟着灵暝山的宗主花下眠修行,你怎可私自偷学哀悼山的功夫?”

他对落花啼避如蛇蝎,朝一群道童挥挥手,气呼呼地领着人甩手走了。

“嘁,破小孩。”落花啼摇摇头,不以为意,熟门熟路摸到了良久未归的西风愁坞。

西风愁坞之内花团锦簇,紫红白粉,橙黄蓝绿,色色不同,样样齐全。

松木柏树,瑶草奇花,不胜枚举。

宫宇高高耸立,金碧连楹,飞阁流丹,华丽奢靡得能闪瞎人眼。

落花啼甫一走入,远远便见银芽握着一水壶在花海中浇花,臻首微垂,半侧着脸,偶尔用手拨开几缕绿叶,移出被遮挡的娇花。

运用内力藏起呼吸声,脚步声也浅似狸猫,落花啼悄悄步至银芽身后,两手一捉对方的腰肢,不停地挠痒痒,笑道,“小花仙子,让我抓住了!”

“公主!”

银芽自有意识起就跟着落花啼同吃同住,照顾起居,落花啼的嗓音是刻在她骨髓上的,如何认识不了。她憋不住痒昂头大笑,回身转头按下落花啼的手,撅起嘴,“公主,你可算回来了,奴婢想你想得都睡不着了。这么久了,你们逮住坏人了吗?”

落花啼摸摸银芽的小脑袋,拉着人坐在玉阶上,将王宫外的事情讲了一遍,银芽听得津津有味,末了,惊呼道,“公主好厉害!不但想办法让杀人凶手伏法,还帮太子殿下找到了龙鳞花,一举两得啊。只可惜,那凶手被黑衣人救走了。”

“本公主也没料想到跃鲤凌迟之时,还会有人突然劫他离去,不知他现下是死是活。”

“奴婢觉得他应该会死吧,毕竟恶人有恶报嘛。公主,听你方才所言,你和太子殿下还在山洞共度了那么多天,你对太子殿下是何番心意呢?”

“没有心意,只想让他身败名裂。”

“啊?”银芽大惊失色,张大嘴巴,“公主定是开玩笑了,公主肯定舍不得这样对待太子殿下的。哦,说到太子殿下,刚刚他来西风愁坞找公主,不过公主不在,他便走了。”

落花啼狐疑满腹,恶形于色,“他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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