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的姜云舒和庄心悦当即面色一滞,扭头看向对方。
这么晚了,他来找薛神医做什么?难不成,对庄夫人的病起了疑心?
还不等两人想到什么,却听里面声音再次传来。
“我看你没去篝火场,想着你应该也还没用晚膳,便特意烤了一些你喜欢的炙烤弥羊,你尝尝。”
那声音不似平常的沉冷威严,而是庄心悦都未曾听过的温和柔软,甚至,言语之间还有几分“哄”着的感觉?
不是,这太惊悚了!
庄心悦瞪大眼睛,肯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父亲的身!
姜云舒见庄心悦这反应,也不由得蹙起眉来,她虽与庄太师接触不多,但此时这语气从他口中出来,真真让人感觉脊背发寒。
难不成,他对师父……
正想着,里面传来薛神医的声音。
“多谢庄太师记挂,不过,阿舒会准备我的晚膳。”薛神医的声音依旧清冷,甚至比往常更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
“你……天姿,你还在怨恨我吗?我知道,当**,是我对不起你,我……”
“你不必这样!”
薛神医打断庄太师的话,似是叹了一口气才开口,“当**,我们两个都是受害者,没有谁对不起谁。”
太师的声音半晌没有传出来,姜云舒和庄心悦对视一眼,又往营帐跟前凑了凑。
“天姿,你就那么厌恶我吗,以至于,让你那么决绝的拿掉那个无辜的孩子!”太师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姜云舒和庄心悦的脚步一滞,瞪大的眼睛里尽是震撼。
师父和庄太师之间有个孩子?
这孩子被师父拿掉了,难不成太师当年强迫过师父?
可师父又说他们两个都是受害者,这故事听起来很悬念啊!
不是,上一辈的故事这么劲爆的吗?
营帐之外,姜云舒和庄心悦正大眼瞪小眼,里面又传来薛神医的声音。
“你说我决绝也好,铁石心肠也罢,我这个人,不喜欢自己的人生被人安排,也不会受人胁迫,更何况,那孩子尚未成型,谈不上什么无辜不无辜,我不让它出生,也正是因为责任,否则,胁迫裹挟我人生的孩子,我如何让它幸福呢?”
说着,薛神医又沉沉叹一口气,“庄行舟,你如今已经是一国太师,府上也有几个孩子了,好好爱你的孩子们吧,我们之间已经毫无牵连。”
“你……”
太师似乎依旧无法接受薛神医的说法,停顿半晌,沉沉地叹一口气,“这么多年,你还是放不下他。”
“谁都有放不下的人,尤其,那个人在我们感情最深的时候死去,他在我这里留下的便全都是美好的。”
薛神医接了一句,不等太师再开口,她似乎没了耐心,“我还要配药,你若没旁的事便请回吧。”
薛神医调配药物,向来是要避人的,太师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来。
姜云舒和庄心悦缩在角落里,听师父撵人了,紧忙又往旁边挪了挪,此时,火把光芒之下,就见庄太师一脸阴郁地出了帐篷。
等人离开,两人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暗处走出来,相互交换一个眼神,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八卦的兴奋。
“庄二,你在京城时间长,可曾听说过有关你爹和我师父的事情?”庄心悦问。
“我是长在京城,可薛神医离开京城时我还没出生,从哪里听得他们的故事?八成连我娘都不知道,而且……”
庄心悦的话忽然停下来,她蹙着眉头想了想,道:“听说,我爹和皇后姑母彻底闹翻,也是在我爹成婚之前,难不成,是跟薛神医有关?”
两人讨论不出个结果,但是八卦的火苗一下子烧了起来。
“回头我们各自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
京城之中,哪里有什么秘密呢,只要问对了人,总能打听到什么。
“好。”
庄心悦应声离开。
姜云舒端着肉在营帐外停了一会儿,才朝营帐喊了一声。
“师父,我来给你用吃的。”
里面没有声音。
姜云舒在营帐外等待片刻,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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