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把我教得很好啊,倒是大伯,一把年纪了撒谎脸都不红的,也不知道阿奶是怎么教大伯的!”姜石一听大伯怪阿姐没把自己教好,哪里能忍?
姜保没想姜石这么个小不点敢开口阴阳他,气得他脸色一黑,把手里的镰刀往地上一扔,几步上前伸手就朝姜石抓过去。
“牙尖嘴利,我今天就好好教你怎么说话!”
姜石‘嗷’地一声转身就跑,可她人小腿短,哪里跑得过姜保这个大人?
须臾功夫,姜保的手眼见就抓住姜石,把小丫头给逮回来教训——
“啊!”
姜保吃痛地缩回手,老脸都给痛白了,目光不善地瞪着突然对他动手的裴境尘,“天杀的,我们老姜家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说在一边好生待着,竟还敢对我动手,谁给你的胆子?”两次了!这小子已经两次毫不掩饰想对他动手的心思了!
裴境尘把姜石护在自己身后,不说话只直勾勾迎着姜保满是不善的目光,好似在威胁姜保再敢动手,他还对姜保出手。
“说话!怎么?你敢对我动手却不敢说话吗?”姜保没亲眼见过裴境尘打架,两次受到威胁也在正常范围内,这会儿见裴境尘油盐不进,他转手拎起镰刀便要给裴境尘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裴境尘危险地眯了眯眼,反手让姜石走远一些,免得他们真打起来把她给误伤了。
“大伯你拿镰刀干什么?想杀人不成?”姜石急了,镰刀锋利,真落到尘哥身上,那不得了!
姜保动作一顿,没好气地冷嗤:“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想杀人了?”
“这小子对人动手凶得很,我拿镰刀自保罢了,有什么不对?”
“才不是这样,大伯分明就是想伤尘哥!”姜石信大伯的鬼话才怪了,大伯真要自保,直接不跟尘哥正面起冲突不就好了?
姜保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姜石,他得尽快动手,不然等醉儿赶来,说不得他要吃亏。
别让他知道是谁偷摸着跑去给姜醉儿姐妹俩通风报信,否则他一定让他后悔!
思及此,姜保加快了动作,一手朝裴境尘抓去,一手拿着镰刀做假动作,试图让裴境尘逃不出他的手。
裴境尘闪避起来游刃有余,愣是半晌没让姜保得逞,两人在田里像猫抓老鼠似的,长得好好的稻谷都叫两人踩踏了不少。
“住手!”姜醉儿赶来瞧见这一幕,心头火气顿时更旺了几分。
姜保迟疑片刻,一不做二不休挥舞着镰刀迅速奔着裴境尘的右手去,他本不想见血,可谁让裴境尘伤他了呢?
“姜保!”姜醉儿惊怒,没想姜保胆子这么大,她都到了还敢继续挥舞镰刀伤人,再想冲过去替裴境尘挡下镰刀已经来不及了。
“划拉!”衣裳被刀拉破的声音传来,裴境尘动作敏捷,险之又险地避过了姜保的镰刀,只让刀尖浅浅划破皮子。
即便如此,殷红的鲜血还是瞬间就涌了出来,刺痛了姜醉儿的眼。
姜醉儿眉头皱得死死的,蚊子飞过都得被夹死,“姜保,你过分了!”
“谁教你直呼长辈姓名的?姜醉儿,你的教养呢,全都被狗吃了不成?!”姜保先发制人,企图把没理转成有理。
姜醉儿冷哼,她不吃这一套,“作为大伯觊觎侄女的田产粮食,你算什么长辈?!”
“我不过是看你们姐妹二人年纪都小,不想你们吃下田收粮食的苦才亲自动手帮你们收罢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我觊觎你们的田产粮食了?”姜保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的确有那个心思。
反正粮食收了,进他们老姜家的门,那就是他们老姜家的东西,再说了,他们又不是不给醉儿姐妹俩留点儿,这不还给她们留了一亩没动么?
那一亩够她们姐妹俩交粮税了。
姜醉儿虽没有能听见旁人心声的本事儿,但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姜保的意图?
此人就是嘴上说得好听而已,实则目的一直都是把她们家的粮食往老姜家扒拉!
“既然大伯这般说,那我们就找人做个见证吧,省得惹了误会,大伯再怪我不识好歹。”姜醉儿眼角余光发现王叔和里正宋清来了,当即抬脚迎了上去。
“里正来得正好,大伯把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让里正给我们做见证!”
姜保脸色瞬间又变了变,里正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来?!
“姜保,听说你心疼醉儿姐妹俩家中无人收粮,特地来帮她们收粮?”宋清上道儿地表现出欣慰,“长原村有你这么会替小辈着想的长辈,真是长原村的福气。”
“啊?”姜保懵了,怎么两句话的功夫,他头上就被扣了这么一顶高帽子?
“里正,我不是……”
宋清脸色一冷,“不是?你跑到醉儿丫头的田里不是为的帮她收粮食,那你在这儿干什么?”
“这小子是想把醉儿丫头田里的粮食往自家里扒拉吧!”王叔毫不客气地白了姜保一眼。
姜保恍然,顿时气得咬紧后槽牙,他知道是谁给姜醉儿姐妹俩通风报信了!
可知道了又能如何?
王叔在村里的地位,不论宋清的里正之位,他是最有威望的一个,他敢对王叔做出什么报复吗?
他不敢。
“叔,你误会了,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姜保憋屈却又不能叫人看出来,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王叔缓和了几分脸色,“你说你没这么想过,那你就帮着醉儿把田里的粮食都收了吧,我会亲自盯着。”
“……叔,这就没必要了吧?我又不是贼。”姜保欲哭无泪,他就是想多占些便宜,怎么现在看来却成了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今日头晒得很,可别把叔给晒出好歹来,我担不起。”
王叔摆手,“哎,我又不傻,当然不可能待在日头下看着你,我的意思是会去老姜家门口支个凳候着。”
“什么?!”姜保惊愕,这可比他待在日头下盯着他可怕多了。
但凡王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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