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眼泪令夏臻呆愣在当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
“别,别哭啊……”面对轻声啜泣的少年,她有些手足无措。
放狠话和吵架自己倒是会,安慰他人就不擅长了。
“男子汉有泪不轻弹,你有什么委屈大可以说出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蓦地,柏晨打破了沉默。
“喂,你不会说话可以闭……”夏臻忍不住出言,没想到这招真的管用。白夜咬了咬唇,抬臂将眼泪擦干。他的双手仍然被麻绳绑在一起,动作不太利索。
夏臻瞅了一眼柏晨,见他点了点头,便上前一步将绳子解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白夜将前因后果简单陈述了一遍,其中关于两位恩人和夏臻的真正关系被他隐去,所以在柏晨看来俨然成了对方为了复活他们而设了这么大一个局,为的就是用夏臻的心头血来作药引,让自己的恩人起死回生。
“我同情你的遭遇,也十分钦佩那对因公殉职的英雄夫妇。但你如果一味执迷于此,坚持逆天而行,甚至把无关之人强行卷进来,他们的在天之灵想必也不会安息。何况逝者已矣,你的所作所为无法改变既定的结果,又何必强求。”说着,柏晨情不自禁望向夏臻,内心犹然涌出一阵庆幸与深深的后怕。
差一点,自己就永远失去她了!
“只是取一点心头血,又死不了……”看着对方一脸后怕的样子,白夜撇撇嘴,相当不忿。
“你真的…能够复活他们?”夏臻忽然问了句。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极力压抑着。
柏晨赶忙握住她的手,略微施力顺势搂过她的肩膀。
白夜抬眸看她,女孩的双眸里泪光闪烁,他颓然地摇摇头:“虽说没有什么把握,但万一呢?要不是你破坏了仪式,没准我已经……”
一句话未完,蓦然眼前衣影一晃,反应过来时已被夏臻抱了个满怀,鼻息间尽是淡淡馨香。
“谢谢…谢谢你为他们做的一切。”轻轻拍了拍白夜的脊背,夏臻在对方耳畔轻声道了谢。
逝者已矣。但若始终被牵挂被铭记,被放在心底默默想念不断追忆,那便不算逝去。
清浅的拥抱,停留不过数秒。
少年知道,那是表达感激,也仅仅只有感激。
纵然因为两个时空分裂交错而得以见面,自己也不会成为她的交集。
这便是缘分,也叫做命运。
“我下的蛊是有时限的,那蠢货早就没事了……”白夜吸吸鼻子,脸上残留的泪水已干,“天亮后,我自会把你们送回去。”
调整好情绪的少年无悲无喜,瞬间恢复了苗疆祭司的神秘高冷。
夏臻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摄影师小傅,不过在白夜表示要亲自护送自己回去时,她挠了挠头皮:“不用,真的。岂敢劳您大驾,我们自己可以回去……”
剧组里人多眼杂,白夜这般绮丽的容貌加上奇装异服难免引人注目,到时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麻烦呢。
谁知一句话未完,面前的苗疆少年突然一展袖子。
一股奇异的花果香沁入鼻息,夏臻只觉身子一软,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她一个趔趄瘫倒在地,余光瞥见柏晨亦支撑不住倒地不起。
此时此刻,夏臻终于明白自己又被耍了,于是抬眸恨恨地瞪向白夜:“你……”
然而舌头像是麻木了一样,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只有几声微弱的气音表达着她的愤怒。
“本祭司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女人用铁链子勒脖用绳子绑手,这要是传出去,本祭司的面子往哪儿搁?总得扳回一城吧……”白夜边说边擒住夏臻的下巴,见一旁的柏晨已经人事不知,他说话更加肆无忌惮,“姐姐长得真好看,人又那么聪明,不如留下来当祭司夫人如何?我们苗人最重情义,一旦定情立誓就绝不背叛。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给自己下情蛊,母蛊让你保管,万一哪天我背叛了誓言,你就发动母蛊,让我肠穿肚烂生不如死……你觉得怎么样?”
眼看少年越凑越近,夏臻的脸拼命偏到一边,尽管身体动不了嘴巴也骂不了,但眼皮还能动。
她咋就没看出这苗疆祭司居然是个病娇呢?!
于是,夏臻翻了个白眼——不怎么样。
白夜瞬间脸黑,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
作为苗疆的大祭司,宛如神明一般的存在!放眼整片苗域,还没有谁敢对自己明晃晃的示爱如此不屑呢!
眼看着白夜眯起眼睛越靠越近,目光亦随之越来越危险,夏臻内心也跟着忐忑起来。
他想干什么?这小屁孩不会乱来吧?!
紧接着眼前一黑,所有忐忑不安的思绪到此为止。
白夜手起刀落,一个手刀劈晕了夏臻。
少年蹲下-身,默默望着意识全无的女孩,看了好一会儿,他鬼使神差似的伸出手,在对方脑门上弹了一下,轻轻说道:“虽然你没有选择我,不过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再送你一份大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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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臻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随即发现自己睡在越野车里。
面前递来一瓶矿泉水,夏臻愣了一下,抬首与柏晨目光相碰。
“先喝点水。”柏晨说完,还贴心地为她拧开了瓶盖。
夏臻才发觉嘴巴干得厉害,嗓子里也火烧火燎的。
一口气猛灌了大半瓶水,她终于感觉好了些,遂忍不住问道:“我们出寨子了吗?”
“对,还有大概一个小时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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