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那场饭温雀衣没吃成,盖因她突然咳血,咳得还不少,脸色比平日更加苍白,怕长公主担心,她将此事隐瞒,称不舒服想多休息,就不去了。
情况比温雀衣想象中的更加糟糕,不只是咳血,她发现自己失去了味觉,甚至嗅觉也在渐渐消失。
温雀衣慌了神,心里呼叫系统,然而系统没有一点儿反应。
没用的废物!
温雀衣并没有把系统的话放在心上,虽然她担心自己的身体,但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她的身体没出现什么问题,照常虚弱而已。
风平浪静几个月,身体突然变成这样,若是置之不理,那她的五感会不会慢慢消失,最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甚至把自己体内的血咳干?
温雀衣心神大骇,不成,她大仇尚未得报,计划才刚刚开始,岂能就这么死了?
温雀衣努力去回忆当时和系统的谈话,若要改善她的身体,只能去找男人。
可是现在温雀衣对男人实在提不起兴致,觉得恶心,但是.....
她要活下去。
温雀衣闭了闭眼睛。
采补,她得找个没破过身的男人,可是另一个难题来了,现在不是在陵州,她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绑架一个男人采补?
眼下可是在皇宫,她又接触不到什么男人,除了皇帝那父子三人。
太子?
温雀衣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弄死他。
二皇子?
骚里骚气,受不了,而且她怎么上?那二皇子看着就不好惹。
就这样,温雀衣头疼了两日,也没找到合心意的,中间太子有来探望过她,被她以身体不适不方便见人婉拒在门外。
都焦头烂额了,温雀衣可没闲工夫去和太子虚与委蛇,看到他就烦,看到他那张假脸就想抽他几巴掌。
压下躁郁,温雀衣试着出殿找男人,然后贴身侍女把她裹得密不透风,全程跟随,死死盯着她。
温雀衣:“......”
主要是温雀衣自个走了几步就累得喘气,要人扶。
温雀衣改策略,偷偷夜里跑出去,被风吹得脑子刺刺的,她顶着风坚持不懈前进,一步三喘,然后迷路了——
碰到了太子。
太子端详裹着披风没戴帷帽的温雀衣,惊讶道:“表妹,你怎么出来了?”
温雀衣眉心突突地跳。
遇上谁不好偏生遇上太子,这莫不是老天在暗示她只能采补太子?
想想温雀衣就恶心得不行,就算咬着牙将就,她还没打听过太子的后院事,谁知道他是不是童子身啊?
温雀衣低头咳嗽,蹙了蹙眉,弱声弱气:“屋里闷得难受。”
太子没错过温雀衣眼里的烦躁。
他这位娇弱的表妹养在深闺,心思单纯直白,什么都写在脸上。
他很好奇为何表妹会不喜欢他。
太子声线柔和:“表妹的身子是好些了?”
温雀衣身姿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带走:“今儿才好了点,多谢太子表哥关心。”
太子热心道:“表妹既是出来散步,那可要孤带你逛逛?”
温雀衣咳嗽两下,小脸白得惊人:“就不给太子表哥添麻烦了,我要回去了。”
“好,表妹慢走,需要孤送你吗?”
“不必。”温雀衣有些不耐烦了,这太子有完没完啊。
温雀衣转身,发现太子也跟上来,他干嘛?
走了一段路,温雀衣忍不住回头,皱眉道:“表哥为何要跟着我?”
月色撩人,掌灯太监手里灯笼烛火明亮,照亮温雀衣皱眉不悦的样子。
普天之下,除了皇帝,还没什么人敢给太子甩脸子,温雀衣可以说是头一个。
不过太子并不生气,很好脾气回答:“表妹误会了,孤正好要往这边走。”
听罢,温雀衣和太子对视,太子神色坦然,温雀衣顿时有些困窘,可很快她就想这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觉得困窘。
都是太子的错,都怪太子!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碍事,还和她走同一条路线,晦气的家伙!
温雀衣冷哼一声,扭头颤颤巍巍往前走。
太子好心道:“表妹,你慢些走。”
温雀衣加快脚步,呼吸愈发急促,好像下一刻就要倒地,太子不忍道:“表妹,可要孤扶你?”
“不用。”温雀衣斩钉截铁,思忖片刻,她一改方才姿态,自信满满昂首挺胸,像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战斗鸡。
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轻了自己,从前她觉得自己长得丑,自卑到极点,永远低着头,畏畏缩缩,所以才会被人轻贱。
她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温雀衣还扭头直视太子,双目坚韧有力,一字一顿道:“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说着,温雀衣走了两步,很板正的步子,就是气不太匀。
太子微笑。
又走了一段路,温雀衣气喘吁吁,身子发软,恨不得就坐下来歇息,可太子阴魂不散,竟然还跟在她后面,他莫非也要去海棠殿?
温雀衣想不明白了,于是道:“太子表哥要去见母亲?”
太子:“不是,孤只是散步而已。”
温雀衣抿唇,那你为何一直往这边走?像是看出温雀衣的怨言,太子询问道:“表妹是要回殿?”
“是。”
太子提醒道:“孤记得回海棠殿的路不是这一条。”
“多谢太子表哥提醒。”温雀衣转头就走,然而中途却停下来,皇宫太大,她又一门心思出来,压根没注意返回的路线。
太子道:“表妹可是迷路了?”
温雀衣咬了咬唇,回眸柔声道:“太子表哥,可否给我指个路?”
太子太喜欢乐于助人了,善良好心道:“皇宫岔路多,如今又是夜里,孤送你罢。”
温雀衣皮笑肉不笑:“不用麻烦太子表哥,您说一下就好。”
太子满足温雀衣。
温雀衣抽了抽嘴角:“......还是请太子表哥带路吧。”
太子轻轻一笑,温雀衣听了,脸色涨红,觉得他是在笑话她逞强。
温雀衣握紧拳头,目光恨恨。
大善人太子在前领路,他并没有走得很快,而是时时留意身后的温雀衣,彼时温雀衣双眼发黑,失了味觉,晚膳她都没怎么吃,如今又跑出来走了好长一段路,她体力耗尽,身子委实疲软。
她想歇息一会儿,但又碍着面子不欲叫太子,强撑了一会儿身子就不受控制往前栽。
“表妹。”一声叫唤响起,紧接着太子便伸手接着温雀衣,将她抱在怀里。
她委实轻,宛如脆弱飘渺的羽毛,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着迷的药香味。
太子搂紧温雀衣的细腰。
温雀衣睫毛颤抖,面色苍白,她喘着气,心里犯恶心,很抗拒太子,无力地去推搡太子。
“放开我,咳咳。”温雀衣有气无力焦急道。
太子叹气道:“表妹,你就莫要强撑了,路都走不动了,孤抱你吧,失礼了。”
说罢,不等温雀衣反应,太子将温雀衣打横抱起。
温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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