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前,她曾做过几回梦,当时她并没有将这些太过当回事,直到那日意外落水之后,她重新将自己这半年来的梦境,全都缓缓拾掇了起来。
从前,她只想安安生生过好自己的余生,不愿自己陷入太过复杂的境况中。
可孩子坠湖的画面,却总在她记忆中一幕幕的上演。
她又怎么可能将这一切,就当做从未发过?
乡试九日时光一晃而过,就如顾晚吟所猜想中一样,这些日子,苏寻月再未去找寻过那人。
因为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顾晚吟并不着急。
期间,她见过谢韫一回,是在京城酒楼的客舍之中,他没有对她有过什么过分的举止,还是和从前每一回一样,不过就是被搂抱着腰身,简单拥抱,再做些让屋外人误会的动静和声音。
最初时,她可能还会为此羞怯,而今她早已经习惯和适应。
只是,顾晚吟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迷茫。
她和谢韫的相遇,为何一切就刚好那般的凑巧。
夏日逝去,秋日近。
就在等待秋闱乡试成绩时,窗外的秋凉微雨里,庭院里的桂花悄悄绽放,暗香浮动月黄昏。
顾老太太的寿辰之日,也如期而至。
这一日,顾晚吟很早就醒了,天边靛蓝的光晕投在窗纱上时,她就已经醒了神。
也不只是她一个,大房还有三房的那边,她们也都早早的起身。
便是困乏的厉害,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赖床,更遑论,府里地位更为卑下的婢女下人们。
天将亮未亮时,她就听着窗外扫帚唰唰扫过地面落叶的声响,府中侍女们也在前前后后的忙碌。
今日三房的几个孙儿孙女们,早早去了正堂和顾老太太请安行礼,恭贺祖母生辰,顺道再奉送上各自为老太太预备好的礼物。
二房的虽被分了出去,但老太太过七十周岁的寿宴,他们一房也都很早的来了府上。
“孙儿祝祖母忽如东海,寿比南山。”
二房最小的一个儿子,才将将三岁多一些,正是牙牙学语之际,虽是教了又教,但还是有个别字咬字不清,但也正因为孩子还小,才显得这祝福语更加童稚可爱。
大房远嫁出去的庶长女,因为祖母七十周岁的生辰,掐着日子,也在昨日里赶着回了京城来。
一道来的还有她丈夫,大姐姐是低嫁,夫家那边自是想和京城这边打好关系,便是路程远了些,也是毫不在意。
二姐未婚夫一家,因尚还在守孝之中,便未有人送了寿礼过来,三姐顾蕙未婚夫那边为老太太准备的礼物,早两日前,就已经送来了京城。
一家子用过早膳,此时的天光已然亮堂了起来,过了没多久,接连有客人在下人的引领下走入顾府的花厅之中。
有些是亲戚,还有些是和大伯大伯母关系交好的官员,以及他们的内宅女眷。
时辰一点点儿过去,府中愈发热闹不已,花厅内女眷们坐在一起谈笑自若,喝喝茶,吃吃点心,府内的婢女们,双手端着红漆托盘,忙着进进出出的招待贵客,不敢丝毫怠慢。
看着热闹不已的寿宴,顾老太太笑容满面。
“三丫头咋还没来呢?”
顾老太太感受着满屋子的热闹,心中十分欢喜,但老人家余光还是朝花厅门外,瞧了又瞧,望了又望。
顾老太太这口中的三丫头,便是顾晚吟的三姑姑,吴霖的母亲顾甯。
“老太太,三姑奶奶来了。”伺候在顾老太太身边的一侍女眼尖,一瞧着了顾甯,随即俯身凑在老太太的身边道。
这话才刚落下,顾甯这正主就立马出现了。
“吴夫人,今儿个您母亲大寿,你这身为女儿的,怎得可以来的这般迟呢?”花厅内,有人语气调笑说道。
“母亲,还不都是怪这皮猴,我们其实早早就准备好要来了,这皮猴子,还非要亲自两尾锦鲤给您……我们这才耽搁到现在,好在霖儿最后真还在自家后院水潭中捉到两尾。”
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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