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此话,苏沐瑶没再说什么。
她体内的燥热感已然消失,双腿有些发软。
在前世,她虽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
但话本上的一些男女之间颠鸾倒凤的细节。
她还是看到过的。
秀眉微皱。
只是,从未有人告诉过她。
第一次竟这般疼。
深深吸了一口气。
若是与她在敌国所遭受的之事带来的疼痛。
相比较之下,这点疼倒是能承受。
“九千岁,隐凌寺如何了?”
苏沐瑶已将自己收拾妥当,当下,她恢复了理智,与慕容墨倒是说起了正事。
瞧她好像什么事都未发生似的。
慕容墨看着她,嘴角掀起一抹淡笑:“沐瑶公主果然与她人不一样,你这般,倒让本座觉得,方才是本座吃了亏。”
一句打趣的话落在苏沐瑶耳朵里,并未能引起她任何的不满与愤怒。
“九千岁可真喜欢颠倒黑白,本宫乃是堂堂东胜国公主,与九千岁这般,倒是让九千岁觉得是自己吃了亏?呵!九千岁,做人如此过分,倒让本宫有了与九千岁鱼死网破的想法呢!”
苏沐瑶看向慕容墨。
慕容墨想要在她这里讨一些好处。
呵!
白日做梦!
方才她中了媚药,神志不是很清晰。
现在,她脑子清晰,很冷静。
不免对方才有所怀疑。
慕容墨所说这方圆百里没有郎中。
可此处与城内距离不远,寻郎中之事倒也不难。
是翠微没寻到,还是有人故意让翠微寻不到?
倘若慕容墨就是萧蘅之子,萧影玄。
夏国的太子!
此人身负血海之仇,能就此放过太后。
第一则是已然调查清楚。
他父亲的死与太后无关。
第二便是,此人又有了别的计划。
若是前者,以慕容墨多年的沉默与手段,不可能现在才得知太后与他父亲的死无关。
那么以此人的做事风格与心机。
后者可能性多一些。
倘若真是后者。
那么众多皇家国戚中,也有只她这个刚回京被搓搓极需帮衬的公主,是一个极其适合的合作之人。
而想要让她这个公主更信任此人。
两人发生肌肤之亲,才能达成他心中的目的!
且不说韩贵妃所言是真是假。
若是真。
她与慕容墨儿时早已见过,两人还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她绝不相信,就算慕容墨真是萧影玄。
萧影玄仅凭儿时两人仅有几面之缘,而会就此痴爱于她。
为此,她更相信慕容墨此番以做她的“解药”而对她有所图谋。
思及至。
苏沐瑶越发清醒了。
她等着慕容墨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言辞中已然表态,不管处于何时何地,不管面对何人,她都不会受慕容墨此人的威胁!
若非要强迫与她,她宁可鱼死网破,既已说出此话,便也会有鱼死网破的能力!
此番表态。
慕容墨听罢,只笑着道:“公主殿下此话说得严重了,本座与公主殿下只会互帮互助。”
慕容墨也表了态。
瞧出苏沐瑶有些坐不稳。
慕容墨竟直接将她从马车里抱了出去。
两人同坐一匹马。
“公主殿下所谋之事,在路上耽搁了不少的工夫,继续坐马车已然赶不及了。”
“若公主殿下不嫌弃,便让本座亲自送公主入隐凌寺,如何?”
亲自送去?
苏沐瑶秀眉又皱了:“此番太过张扬,恐会……”
口中之话还没说完。
慕容墨拂袖一扬。
宽大的紫色衣袍直接裹住了苏沐瑶。
将她的脸遮着。
抬手间。
慕容墨脸上又多了半块金色面具。
戴上面具的他,倒是也瞧不出来真容。
两人骑马离开。
留下端着半杯香粉追过去的琥珀。
“呜呜呜!”
“呜呜!”
琥珀追了几步,脚一歪,跌倒在地。
手上的香粉洒了,染血的手指沾上了尘土。
她也吃了一脸的灰尘。
苏沐瑶被慕容墨抱着骑马离开时。
并未瞧见在后面摔倒了的琥珀。
还是翠微发现了一身狼狈的琥珀。
她赶紧上前将琥珀扶了起来:“你且放心,公主她无事。”
翠微不知洒在地上的粉末是何物。
只问出有一股清香的味道。
也没瞧见琥珀的手指受伤了。
只认为琥珀是担心公主殿下才会这般鲁莽。
琥珀看着地上洒落的香粉,又瞧了眼被尘土沾染,不再流血的手指。
一股怨恨在她心底深处滋生。
……
隐凌寺每日都有很多香客上山为自己或家人祈福。
这里的香客也会时常在寺内留宿。
“心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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