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都是叽叽喳喳的谈话声,其中不乏对夏雨寒的赞美声,桌上的人都是欢声笑语。
而这份愉悦快乐似乎到宋栖梧这就显得格格不入,衔接不上半点。
她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戳着碗里的鸡肉,一旁的夏雨寒瞧见以为是不合她口味,就给她递了串上面撒满辣椒的烤牛肉。
眼前猛地出现一串肉,她被惊到了一下,往后缩了一下,才笑着说谢谢接过这肉串。
夏雨寒见吓到了她,脸上带着一丝愧意,一旁的宋成与夏末借着相互敬酒,就时不时往他们两人这边瞟。
他们特地让两人坐一起,说是坐一起才好能彰显夏雨寒对宋栖梧的体贴周到。
夏末来不及拒绝,宋成当场就将此事拍板定下来。
一旁的林淑华脸色倒不如这两个始作俑者笑得乐呵,反倒有些沉色,拧着的眉眼间隐隐藏着一股担忧。
推杯换盏间,宋成又在席间提起两人的婚事来,夏末硬着头皮,也跟着吆喝起来。
一旁心如明镜的两位夫人各自向她们的夫君投去一记白眼,宋成收到微微缩了一下,嘴里的话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
而夏末在接收到信号后,就只跟在一旁嘻嘻哈哈,没接话没撮合。
“栖梧,你觉得你雨寒哥哥怎么样?年纪轻轻就成了大将军,未来前途无量啊!就算退一万步讲,在这京都过上锦衣玉食的那也是信手拈来。你的意思呢?栖梧。“
桌子上的注意力全都押在了宋栖梧身上,她慌乱的扫了一圈人,在想用什么托辞来委婉的将这个相亲局面打散。
一旁的夏雨寒见她一脸无措的样子,想着她对自己无意就无意呗!
喜欢花,不是要采撷下来,而是让它在枝头独绽异彩,这是爱,更是深一层的喜欢。
这时宋栖梧却开口了。脸上没有局促,尽显平静,像是深思熟虑后敲定的主意。
“回父亲,我想我是寻到了那想共度一生之人,还是莫耽搁夏将军寻良人。”
在场的人都怔愣住了。
好歹说话婉转点,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能这么明晃晃的驳人脸面啊!
一旁的夏末见氛围渐入僵局,笑着给宋成敬了杯酒,赔笑道:“哎,宋相啊,这又不是栖梧一个人的事,怎么只能逮着你家宝贝女儿问呢?”
宋成喝下了那杯酒,仍旧没说话,瞧着脸色不佳。
夏末指着夏雨寒道:“诶,你小子,像个无关人等一样,来,发表点你的意见,不能全让你栖梧妹妹一个人承担这些嘛?”
夏寒雨起身,哐哐的倒满了酒杯,开始敬宋成,挠了挠头道:“宋叔叔,今晚是小子不识抬举了,特地喝三杯赔罪。
宋叔叔虽然我与宋妹妹是一起长大的,但是我们都好多年不见了。更何况,我们都更清楚自己所求为何,小子心里也有所求,不必全为难宋妹妹。
姻缘一事本就天定,能遇到宋叔叔,林姨和宋妹妹,已经是雨寒福泽深厚了。此事全在我,还请宋叔叔给栖梧一个能选择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的权利。”
宋成被轮番上阵,接着听到林淑华也跟着拆他老底,“是啊,人家雨寒说的多好的,再说了,那人你不之前也觉欢喜吗?到底为何你对他就变了脸色。”
林淑华嘟囔的连着苦水一并倒出,在场的人除了刚回来的夏雨寒和卧病在床的乔瑜,都心知肚明的。
夏末又出来打圆场,说今天是个喜庆日,就不要聊那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了。
而宋栖梧则在一旁喝了杯酒,之前要给她喝果酒,她偏不信,说是自己酒量好,区区烈酒不在话下。
夏寒雨无奈给她倒了一杯,没曾想她酒量还是真不错,喝了一杯比对面喝了两杯的人都精神。
昏暗静谧的巷子里有个人走路都跌跌撞撞的,没一会就一个踉跄,跌坐在巷子墙角下。
陆行深今日愁苦得不行,他或许需要疏解一下情绪,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自知自己的酒量奇差,但是还是喝了酒,就一小口,他就成了这幅样子,身上的酒气少到都快闻不出来。
夏寒雨提出要逛逛这京城四处,宋栖梧就说自己也想出去走走,两人就这样出来在街上晃悠。
陆行深如蜗牛一样爬起来,嗓子眼不断地涌现出干呕,他扶着墙呕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他警觉的转身过来,入眼是与夜色融合的无尽黑,只有那双眼自带杀气。
陆行深的酒被惊醒了大半,往旁边躲开了迎面劈来的大刀,刀锋在墙上落下了一道长而深的划痕,他往后奔逃。
而身后的黑衣人半分不急,对他来说,杀死一个有武力傍身的人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简直就是不再话下。
黑衣人如夜晚出动的鹰,势在必得的盯着被惊慌,恐惧吞噬的猎物,不断逼近陆行深。
黑衣人似乎对你追我逃的游戏感到了厌倦,随手扯出一支飞镖,正中了陆行深的右小腿。
他本就脱力,这下彻底摔在了地上,额头上的滴落在了眼中,他匆忙的将眼前的汗擦去,大声喊救命,还在费劲的挣扎起身。
黑衣人几步当做一步,没一会,就到了陆行深眼前,陆行深往后挪着身子,大声问:“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这黑衣人一上来没打劫,就意味他是受人指派,特地来收他性命的。
可自己如今就只是接手了科举舞弊案,难不成这人是太后的人。
黑衣人依旧什么动静都没,只是淡淡道:“有人要你命。”
说着就挥舞着大刀冲陆行深砍去,陆行深往后翻滚身子,那黑衣人被他躲避行为激怒,气愤道:“本想给你留个全尸,奈何你这般不识趣,等会你死后,我定要将你剁碎了喂狗。”
说着他便再无嬉戏玩闹之心,刀刀都是用了十成十的劲。
陆行深的心一直紧绷着,他不想死,他想活着,他与栖梧的误会还没解开呢!
可是他全身的力气已经耗尽了,躺在地上,突然有些庆幸今晚栖梧没来赴约,脸上带了点笑,还在感叹自己这辈子与宋栖梧缘分浅薄。
下一秒一个身如鬼魅的白衣男子出现,一脚踢在了那黑衣人身上,陆行深拼着一口气,用手肘撑地,才将头抬起,就有只手在自己脑后托举着。
他歪头一看,是他心心念念的宋栖梧。
瞧到的第一眼还觉不真切,眼眶湿润,伸手想要去碰她的脸,被宋栖梧挡开了,“没事吧?”
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直起上半身,将人揽在怀里,就这样依偎在宋栖梧的脖颈处,没一会,就有股梁意袭来。
宋栖梧愣了会,也伸手回抱他,在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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