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视线扫过一颗古槐树,极力忽略跟在身后的小尾巴。
他一步步朝城主府邸走去,车马碾过青砖街道,叫卖声熙熙攘攘,姑娘们簪花提着篮子借过,却在路上另一边遇见迎面走来的两人,万雪松眉头紧锁,万雪松青色发带飘扬。
他视若无睹,脚步未停,视线未偏移分毫。
万雪松猛地向前横跨了一步,伸手一拦,似要伸手触碰阿玖,又无力僵持着,“小妈,收手吧!别再杀人了,我们可以用柔和点的方法解决的,一定可以的,我们都会陪着你一起铲除那些祸害。”
“对呀对呀,师傅。”宫月霞在一旁附和道,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剑鞘的道道划痕。
阿玖避着两人的目光,冷声道,“让来,我不介意连同你们一起杀了。”一股寒气裹挟着浓烈的杀意吹向两人。
战斗一触即发,阿玖身形骤然迷糊,五指成爪,用力朝万雪松心口袭去,没有丝毫犹豫,却又轻微一顿,任由那柄软剑阻挡缠绕。
宫月霞与万雪松视线交汇,万雪松沉肩,执剑,目光坚定,长剑隐隐有破风之势;宫月霞则身若拂柳,手腕翻飞转动,灵活地见步封锁,寸寸逼近,剑光化作漫天飞舞的银丝,粘腻纠葛在阿玖周围的一片天地,一刚一柔。
阿玖足间亲点,险之又险地避过袭来凌冽的剑锋,衣角擦着剑锋而过,又恍若闲庭信步般一勾一带,顺走宫月霞剑鞘,反手抵住轻挑的软剑,剑光四射,发出锐利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阿玖欲速战速决,专攻万雪松下盘,缠斗中又如蝎子摆尾,一脚踢飞。一声令人心悸的闷响,万雪松重重砸在墙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镶嵌着呕出一口血,手中剑脱力落在地上。
几乎同一刹那,阿玖就着宫月霞柔和的剑招、顺势回转,趁其不备,钝钝击打在她心口上。
宫月霞摔在数米之外,撑剑抬头看着阿玖,指甲缝里藏着红色的粉末,脸色因剧痛而苍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的。
一枝嫩芽蹿出墙头,风轻吹,影子攀着白墙摇晃,黑色蝴蝶向闹市飞去。
“下盘不稳,基本功不扎实,过于急功近利了,相杀我的话,还要再多努力几年,”阿玖俯视万雪松,语气淡漠,“还有,别叫我小妈。”“别和我扯上关系”这句话泯灭在起伏的胸腔中。
接着他抛还剑鞘,略微皱眉,瞥了一眼宫月霞,立马歉意地移开视线,从身上摸索钱袋子,铜板叮当响,轻放在地上,转身离开,一边道,“你过于拘泥于动作的灵活了,忘了剑原本是干什么的。”
距离那被权势罪恶浸染的府衙越来越近,拾阶而上,寻个僻静处,翻墙而入。庭院深深,草木扶疏,廊下仆役拎着木桶穿行着,大气不敢喘,视线不敢乱瞟。
我早已探查好他足迹,此行只为杀他一人。
他踹开雕花木门,室内无比奢靡,侍女手持托盘侍立在一旁,小厮只留上衣,匍匐在床边。
织金帷幕中,肥硕的男人正压在一节节藕臂上,不断在她身上卖力耕耘,娇媚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美人双眼垂泪,四肢被捆缚于床榻,任他予取予求,身上布满鞭痕,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显得尤为面目可憎,浑身青紫。
阿玖胸口一滞,喉间一片苦涩,轻声道,“逃命去吧,他不可能从我手下活过来。”
他往前走几步,内侍们向后缩,夺过他们腰间长剑,一刀砍掉床榻的一个角,冰凉的剑锋直逼亲王脖颈。
城主的大儿子丘暮还未从情欲中缓过神,双眼舒服得眯起,未见来人,开口便骂,“猪狗不如的东西,没看见爷爷我正在忙正事吗!”
阿玖剑锋一转,干净利落砍断麻绳,宽慰一笑,“我保证,他会生不如死的。”
不待丘暮有所反应,就被阿玖砍断四肢,直挺挺倒在床铺上,锦被晕开层层鲜红。
阿玖把那个油腻的头颅拎起,不顾声声凄厉的惨叫,手臂发力,转过那张脸。
丘暮涕泗横流地求饶,腥骚的□□从他两股间流下,“大侠大侠,放过我,放过我,不管我的事啊,都是他们逼我的!饶我一命,我可以补偿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嗯?认出我了吗?”阿玖露出天真灿烂的笑,歪头道,轻纱飘飘淼淼拂过还未干涸的血迹。
他手上动作未停,指尖划过桌几上摆满的器皿,几乎每一种都曾在他身上实验过,冰凉粗糙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嗜血的杀欲也被激起,最终停留在一把小巧、镶嵌珠宝美玉的匕首上,刀尖泛着寒光。
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刀尖一寸寸游离在他的脸庞,后像是恍然大悟般喂给丘暮一颗丹药。
等待死亡的恐惧,是阿玖血液里沸腾的念头,可万万不能让丘暮轻易死去了。
“告诉我,”阿玖声音压低,如同阎王点簿的呢喃,寒意从地板蹿上头顶,一字一字挖开丘暮的心窍,“午夜梦回,你会不会想起村里人在大槐树下宴请你的日子呢?他们好心收留走失的你,却没想到你是如此狼心狗肺、助纣为虐呀~”
说完,阿玖又惋惜地上下扫视了丘暮一眼,早知道把他毁了声带、容貌丢在大街上乞讨了,好让他回味回味往昔。
“会的!会的!我每日都在吃斋念佛地忏悔!我…我还在事后为他们烧纸钱呢!”巨大恐惧使他语无伦次,身上的肥肉疯狂晃动。
“那为了庆祝,今天,我请你吃肉吧~”阿玖的语调上扬,宛如菟丝花缠上丘暮心脏,一点点收缩。
阿玖撑头思索片刻,把刀放在烛火上烘烤,点点昏黄并没驱散寒意,烛火跳跃间,仿佛能看见黄泉路上妖冶美艳的彼岸花。
他一点点破开丘暮的皮肤,欣赏着丘暮的惨叫与咒骂,鲜血四溅、喷涌,随意地分割着皮与肉,时间粘腻地流淌过室内的每一寸。
安乐自觉守在屋外,来一个,杀一个,红衣翩跹,挥袖间落下满地头颅,他们无不面露惊恐,畏畏缩缩僵持在远处。
阿玖剥出一张完整的皮后,顿觉索然无味,这人只会扭动、抽搐,不时发出嗬嗬声,像是血液堵塞咽喉,连同嘴里凄厉的嚎叫也戛然而止。他叹了口气,好心地划开咽喉,血液从他发丝滴落。烤糊的肉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
“回家吗?大人!”安乐仔细辨认着里面的动机,探头进去,目光牢牢钉在阿玖身上,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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