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穿书后成了顶流影帝的白月光 濮青

4. 第 4 章

小说:

穿书后成了顶流影帝的白月光

作者:

濮青

分类:

现代言情

褚亭玉翻到通讯录里“小夏”的名字,拨了过去。

电话只响了两声便被接起,一个带着关切的年轻男声传来:“亭玉?你好点没?”

“地址。”

电话那头明显卡壳了:“啊?什么地址?”

“上班的地方。”褚亭玉耐心告罄,语气沉冷下去。

“哦......哦!辉煌会所。就在青龙区安山路那边,你......”小夏似乎还想追问,但褚亭玉得到想要的答案,已经干脆地切断了通话。

会所?一个未成年高中生,周末跑到这种地方打工?他压下心底那点荒谬的疑问,避开老人出了门。

车子足足开了四十分钟,才在一个霓虹灯闪烁、光污染严重的街区停下。褚亭玉付钱下车,眉头拧得更紧。原主跑这么远,就为了挣那一百块?

走进会所,灯光昏黄暧昧,舞池里人影幢幢扭动。褚亭玉一身蓝白校服,杵在这片声色犬马中,扎眼得像个异类。

还没等他找人,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就劈头盖脸砸了过来:“褚亭玉!你还知道来啊?!”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几步冲到他面前,脸上带着长期熬夜的浮肿和戾气。他眼珠子瞪得溜圆,手指几乎戳到褚亭玉鼻尖,唾沫横飞:“你他|妈穿这身死人皮来干嘛?!吃错药了?!客人都他|妈等着呢!赶紧给我滚去后面换衣服!想死是不是?!”

这声音,和电话里那个“六哥”完全对上了号。

褚亭玉只想拿钱走人,对这种毫无营养的咆哮充耳不闻。

“我的工......”

“工什么工?!”马六一看褚亭玉这身学生打扮,就知道当初这小子说自己成年纯熟放屁,气得脸都扭曲了,“现在!立刻!马上!滚去换衣服!再敢穿着这身出来碍眼,老子打断你的腿!”他一边吼,一边伸手就粗暴地去抓褚亭玉的胳膊,

褚亭玉眼神骤然一寒,身体微动,躲开了那只爪子。

“六哥!六哥!消消气消消气!”一个身影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是个和褚亭玉年龄相仿的男孩,穿着服务生的马甲,面容清秀,满脸紧张地拉住褚亭玉的胳膊,不由分说就往旁边一条昏暗的通道里拽,嘴里飞快地对马六赔笑:“六哥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可能还不舒服呢。我这就带他去换衣服,马上就好。保证不耽误事!”

马六被这男生一打岔,暴怒的矛头偏了偏,但依旧指着褚亭玉的背影吼:“小夏!你给我看紧他!再出幺蛾子,你们俩一起卷铺盖滚蛋!工资一分都别想要!”

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口,两个身影恰好将方才那场冲突尽收眼底。

两人都穿着裁剪精良、质地考究的衣服,与会所的浮夸风格格格不入。其中稍矮些的,顶着一头精心打理过的栗色短发,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同伴:“哇塞,君哥,这不你们一中的校服吗?”

他扬了扬下巴,指向通道门消失的那抹蓝白校服身影,语气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挺新鲜啊,现在一中的乖宝宝都能跑这儿来打工了?还穿着校服来挨骂,胆真肥。”

被他称为“君哥”的男生,身形明显更高,肩宽腿长,简单的黑衬衫和长裤穿在他身上有种清冷的贵气。他面容清俊,鼻梁高挺,冷淡地扫了一眼那扇已经关上的通道门。

“走了。”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声音低沉悦耳,全然不见青春期时的哑涩滞重,而是温润如陈酒般的醇厚。

栗发男生耸耸肩,对同伴这种见怪不怪的态度习以为常,最后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懒洋洋地跟了上去。

小夏力气不小,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褚亭玉拉进了一个狭小的更衣间。

更衣间里空气浑浊,弥漫着一股汗味、廉价香水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

砰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小夏这才松手,靠着门板喘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看着褚亭玉:“我的小祖宗哎。你怎么才来?还穿校服?六哥刚才那样子,差点就要把你生吞活剥了!”

他上下打量着褚亭玉,去看越觉得不对劲,“你电话里问地址我就觉得不对劲......你...你真糊涂了?还是发烧把脑子烧短路了?”

原主衣柜里除了校服就是女装,他不穿校服穿什么?

褚亭玉没应声,掸平被抓皱的校服袖口,抬眼看向小夏:“我来拿工资。”

小夏一愣:“......啊?拿工资?你不干了?”

“嗯。”

小夏张了张嘴,看着褚亭玉垂落的刘海下那张脸,太过冷静,一时间竟语塞。他认识的褚亭玉,话不多,但没这么陌生,也没这么有压迫感。

停顿几秒。小夏像是想起什么,试探道:“那你......手术费凑够了?”

褚亭玉眉头微蹙,眼神茫然一瞬。

手术费?谁的?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和简陋的房子浮现在脑海。

这种家境,能凑什么手术费?

他轻轻摇头。

“没凑齐?!”小夏的声音拔高,“那你干嘛不干了?离开这儿,你上哪儿找工资这么高的地方?”

看着褚亭玉面无表情的脸,小夏生怕他冲动,压低声音,带着吓唬:“再说了,今晚都来了。你看外面多忙?来了好些大人物,缺人手。六哥那狗脾气你知道,现在撂挑子说不干,他绝对不给你结钱!我敢打包票!”

他紧盯着褚亭玉的眼睛,加重“绝对”二字。

褚亭玉脸上纹丝未动,那威胁仿佛微风过耳。

完了,没吓住......看来是铁了心要走。小夏张了张嘴,还想再劝,却词穷了。

褚亭玉当然不在乎这千八百块钱。又不是原主那个高中生,他一个前世事业有成的成年人,赚钱的门路有的是。

但他需要拿回原主应得的劳动所得,一分都不能少。

“衣服。”褚亭玉开口。

小夏明显松了口气,露出笑容:“这就对了,赶紧......”他目光扫过褚亭玉身上那身格格不入的校服,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猛拍脑门:“哎呀!差点忘了这茬,快脱了校服换工服,不然六哥看见又要发疯了!”他手忙脚乱地去墙角那排挂着衣服的钩子上扒拉。

褚亭玉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

当小夏把一件缀着蕾丝边,明显是女式的服务生短裙和搭配的小马甲塞进他怀里时,褚亭玉周身的气压骤然降到冰点。

他看向小夏,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平静的脸上首次出现明显的裂痕。不是震惊,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仿佛被什么极度污秽之物冒犯到的生理性厌恶。

“裙子?”褚亭玉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他让我......穿这个?”

小夏被他这眼神和语气冻得一哆嗦,下意识点头,声音更小了,带着点委屈和不解:“……对啊。你、你一直穿这个上班的......不然领班怎么让你进来?客人那边也......”他看着褚亭玉越来越冷的脸色,后面的话自动消了音。

褚亭玉没再看那条碍眼的裙子,目光沉沉地盯住小夏,声音不高,却不容置疑:“换男装。”

那眼神里的冷意让小夏呼吸一窒。脑子还没转过弯,手却已缩了回来,稀里糊涂应声:“......哦,好。”转身就在那排衣服里翻找起男式的制服。

两人刚走出更衣室,就被神色匆匆的经理堵了个正着:“楼上缺人,都麻利点!”

小夏一听是楼上的贵宾包厢,眼睛一亮,压低声音对褚亭玉说:“楼上好,小费多。”

褚亭玉没应声,心道越是这种地方,是非越多。

偌大的包厢里,挤满了衣着光鲜或暴露的男男女女,空气弥漫着浓烈的烟酒味和脂粉香。

褚亭玉接了个倒酒的活。他动作麻利,存在感压到最低,只想尽快熬过这几个小时。

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糜烂。几个陪酒女郎已经半挂在客人身上,娇笑连连。

主位沙发中央,一个穿花俏丝绸衬衫的青年,领口敞开到胸口,眼神迷离又居高临下。他晃着酒杯,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放纵的人群,突然注意到角落里那个安静倒酒的身影上。

同样的制服,穿在那人身上却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别人都竭力往灯光下凑,只有他,像一株生长在阴影里的冷杉,挺拔又疏离,低垂的眉眼看不清神情,却更引人深究。

青年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推开身边一个黏上来的女人,摇晃着站起身。他步履不稳地穿过东倒西歪的人群,带着一身酒气,停在褚亭玉面前。

“喂,你。”青年声音带着醉意和命令,“抬起头来。”

褚亭玉动作顿住,没动。

青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猛地伸手,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捏住褚亭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另一只手更是粗暴地将他额前碍事的刘海一把撸了上去。

一张毫无遮掩的脸,彻底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青年的动作瞬间僵住,连呼吸都窒了一瞬。那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五官精致得如同工笔画就,皮肤在迷离的光线下白得晃眼。尤其那双被迫抬起的眼睛,眼底深处仿佛结着冰,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冷冽,偏偏眼尾线条又生得极好,矛盾地糅合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冷艳。

“操......”青年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惊艳几乎要溢出来,捏着下巴的手指力道不自觉地放轻了些,“这么好看的脸......藏起来多可惜...”他的目光像蛇信子,在褚亭玉脸上贪婪地舔舐。

褚亭玉强压下胃里的翻涌和眼底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厉色。

小夏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鼓起勇气想上前解围:“强哥,他新来的,不懂规矩,您......”

“滚开!”被称作强哥的青年看都没看,抬脚就狠狠踹在小夏的肚子上。

小夏痛呼一声,捂着肚子跌倒在地,脸色煞白。

褚亭玉看着小夏痛苦蜷缩的样子,最后那点忍耐崩断。他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浅、带着致命蛊惑力的弧度,非但没有挣脱青年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反而主动向前倾身,反手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在青年错愕又带着兴奋的目光中,褚亭玉贴近他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香拂过青年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有种沙哑、近乎耳语的磁性:“这里...人多,好吵。”

他顿了顿,眼波流转间,一丝似有若无的暗示如同羽毛轻轻搔过,“......不如,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就我们两个?”

强哥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朵直窜脊椎,半边身子都麻了。看着近在咫尺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和勾魂摄魄的眼神,酒意和色欲瞬间冲昏头脑。

“好!好!清静地方好!”他连声应着,脸上毫不掩饰的狂喜,反手就想搂褚亭玉的腰。

褚亭玉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只虚虚扶着他的手臂,声音依旧带着诱哄的轻软:“我扶您。”

强哥脚步悬浮地被褚亭玉半扶半架地弄进一间空包厢。门刚合拢,褚亭玉脸上的那点虚假温顺瞬间褪尽,眼冒寒光乍现。

强哥迫不及待地想把人往沙发上按,褚亭玉却像没骨头似的顺势一滑,灵巧躲开,目光落在茶几上几个东倒西歪的空酒瓶上。

他抄起酒瓶,带着积压了一整晚的暴戾和恶心,狠狠抡在青年的太阳穴上!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刺耳声。

青年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白一翻,直接瘫软下去。褚亭玉扯下对方身上那件花里胡哨的丝绸衬衫,三两下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袖子死死捆绑打结。接着脱下自己身上的侍者马甲,粗暴地揉成一团,狠狠塞进他嘴里,堵住任何可能的呻吟。

做完这一切,褚亭玉才喘了口气,踢了踢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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