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将家门妥善关上后就准备去隔壁叫千代一起上学。
之前秋山奶奶有专门拜托过他,因为千代对这边完全陌生,所以希望起码刚开学的一两周两人能够一起上学放学,等她熟悉后就可以一个人了。
北信介一口应了下来,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麻烦事情,反倒是因为排球部训练需要她等他。
只是这次开门出现的不是穿着校服的少女,而是秋山奶奶,北信介心下生出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听到秋山奶奶说:“信介早上好啊,千代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不去学校了,麻烦信介来一趟了。”
“秋山奶奶早,并不麻烦。”两家紧挨着他也没多走两步,只是这似曾相识的挫败感,北信介追问:“她身体怎么不舒服了?”
秋山奶奶叹了口气:“昨天吃多了有些积食,半夜吐了好几次,刚睡着不久。”
有心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北信介颔首:“那是需要好好休息,我先去上学了,奶奶再见。”
排球部早训。
稻荷崎队员照常分为几组进行晨跑训练,尾白阿兰放慢脚步和北信介跑到同一水平线上,北跑步不快也不慢,恐怖的是从开始到最后几乎都是同样的速度,甚至起步和收尾的加速减速都像教科书一样标准。
两人高一刚加入排球部的时候传接球基础练习的时候搭档过,后面虽然他能更多地参加队内训练赛,北和其他人一起做着普通队员的训练,但两人还是保持下了友好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排球部里最熟悉的北的就应该是他了。
北每日都遵守着标准的自我流程,所以有任何的异样对熟悉的人来说都足够明显。
他调整着呼吸问道:“北今天有什么心事吗?”
北信介目不斜视,干脆利落地承认:“算是有一点吧。”
尾白阿兰震惊地瞥了他一眼,这种坦然的态度反倒有些让人接不上话,他说:“那还挺稀奇的,有事情难到你了?”
这个品学兼优,什么事情都能做到优秀的人居然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阿兰有遇到过体弱,特别容易生病的人吗?”
“啊?容易生病?”尾白阿兰想了一下:“受伤算吗?”
“不算。”
他凝思苦想了一下,确定自己身边只有全身各种位置骨折、脱臼、碰撞集齐了的选手,进医院骨科占比百分之八十,只得道:“好像没有,小时候应该都经常生病吧,但是没觉得谁体弱过。”
“嗯,我之前也没有。”
大家都是一年可能感冒几次,偶尔有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再正常不过。
尾白阿兰迅速抓住了重点:“之前?”
“现在遇到了一个。”
“是你昨天说要去接的那个新生吗?”
平常两个人都是一起放学回家的,但昨天北说要和邻居一起,要先去找人,两人才分开。
“是。”
正好跑到终点,北信介一边拉伸一边低声道:“已经第二次了。”
尾白阿兰完全摸不到头脑:“第二次?什么第二次?”
“拉伸完回来分组继续!”
教练的声音打断北正要说的话,他摇了摇头:“先训练吧,之后再说。”
两人也不在一个班级,下训后北信介还要去帮老师送点文件,一直没有时间继续话题就这样留尾白阿兰一个人不上不下卡着。
叩叩叩——
北信介敲完门自行拉开了门,他算是教师办公室的常客,班长忙不过来的时候偶尔会帮老师跑跑腿。
“啊,是北同学,排球部的早训结束了吗?辛苦你来一趟。”
北信介从班导的手里接过纸箱,隐约能看到里面装着满满的纸,他稳稳地拿着,“没关系,是要送到主任办公室吗?”
“嗯嗯,不过晚上你有时间吗?还要再辛苦你把这个从主任那里再拿回来一下,但是你的训练要紧。”
北信介想了一下:“我训练结束后来得及吗?”
稻荷崎排球部也算是远近闻名,今年的新部员不少,昨天第一天开学已经有很多人去拿入部申请表了,今天应该会有很多人交上来,教练还说今天要收纳第一批的新生。
老师摆摆手:“当然。”
北信介应下:“那我训练结束后给拿回来。”
“辛苦了!”
北信介托着沉重的箱子朝主任办公室所在的楼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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