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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挑衅

小说:

他病得不轻

作者:

首阳念六

分类:

现代言情

萧明远因为惊惧瞳孔骤然收缩:“你要对我做什么?”

“当然是帮皇兄摆脱痛苦了。”无渡随意在刑拘台旁坐下,抬手一扫,那些染着血迹的刑具被扫到萧明远脚下,萧明远被打怕了,下意识瑟缩着往后躲。

无渡笑出声来:“皇兄最爱用刑,没想到竟然也会怕疼。”

一旁立刻有人铺上纸笔,无渡道:“勾结边关大臣,意图皇位,皇兄犯的可是叛国的死罪。只要皇兄认了,就可以移交长安的大理寺狱问审,等父皇降罪,届时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便再也没有人会鞭打皇兄。”

叛国是死罪!

若定罪,他的妾室幼子,全家几百口,统统都会被砍头,就连母后家族也会被牵连,何其歹毒!

萧明远的脸上精彩纷呈,从害怕到恐惧,再到愤怒:“你放肆!胡言乱语,血口喷人,孤如何会叛国?”

他突然平静下来,面带嗤笑:“你蓄意陷害我,我看想要谋夺皇位的人是你吧?我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位早晚都是我的,我何必叛国篡位?只要我不认罪,天下谁会相信你?父皇也不会相信你,狼子野心的到底是谁,天下人自会分辨,到时候你才是死无葬身之地!”

无渡有些无奈:“皇兄真的不愿意认罪?”

萧明远嗤之以鼻:“孤绝不会认罪,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无渡只好提笔,道:“那臣弟只能代劳了。”

他左手受伤不便,侍从为他压上镇纸,他笔走龙蛇,字迹在纸上铺陈开来,字字句句皆是是认罪。

因为离得近,萧明远清楚地看到他将自己近年来所做之事细数在纸上,联络后宫、勾结朝臣、侵占土地、残害百姓,在这之上,首当其冲的便是叛国。

萧明远无所谓地笑:“枉做挣扎!我绝不会认罪,非我亲笔所书,就算到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视线死死地钉在纸上。

......这是他的笔迹!

他在模仿自己的笔迹!

萧明远惊惧不已:“你竟会学我的笔迹?”

无渡写罢停下,道:“皇兄才知道吗?我九岁便能学皇兄的字迹了,幼时那篇大逆不道的斥太师书就是我所写,皇兄还因此差点没有当上太子呢。”

“原来是你,我就说我没做过,怎么会凭空出来一篇斥太师书。”萧明远道,“那又如何,到了大理寺我自会供,父皇是不会信的!”

“是吗?”

无渡抬手示意,狱卒将认罪书拿走,换上新的纸笔,竟是一份银丝编连的竹册,是当日立太子的规制,他有些恶劣地感叹:“可惜,我还会写父皇的字迹呢。”

他不急不缓,却走笔飞快,一份废太子的降罪书很快便落笔完成。

然后随意拿出皇帝行玺盖了上去。

萧明远崩溃,不发一言,他彻底陷入绝望,就连狱卒抓着他的手按认罪书的手印,他都不再反抗,他竟然可以代父皇下降罪令,把皇帝行玺都握在了手里,这寄居之奴显然已经掌握了国家大权。

许久,他才嗫嚅道:“为何是你拿着皇帝行玺?父皇呢?你把父皇如何了?!”

无渡轻声安抚他:“皇兄别怕,父皇还好好活着,只是他怕得很,他杀了那么多人,怕幽魂缠身,怕死后下地狱,所以他现在什么都听我的,我若不点头,他什么都不敢做。”

无渡盯着萧明远的脸,他喜欢这样猫爪老鼠的游戏,一点点将萧明远的心理防线击溃,观赏他精彩纷呈的脸色,绝望的怒吼,何其有趣啊。

无渡处理完叛国之事,才慢悠悠展开他此行的主要目的,他幽幽道:“皇兄休息吧,臣弟还要忙,我和未婚妻久别重逢,还有许多话要叙,就不打扰皇兄了。”

萧明远陷入绝望的思绪终于又起波澜,他因为愤怒剧烈挣扎:“你竟然还敢肖想颢珍珠,我当日将你踩在佛门里就告诉过你,不准你肖想她。这个前朝余孽,下贱的奴才,恶种,逆子,你根本配不上她。”他回想往事恨地牙痒痒,“我当日就应该杀了你,我就应该用鞭子狠狠抽你,让你血流尽而死!”

萧明远的怒火和恨意,极大地满足的无渡的报复心,他心情极好的笑了,似乎洋洋得意:“皇兄知道当日为什么没有杀死我吗?”

“是小珍珠一日一日为我涂药,一口一口喂我喝药,接连一个月,这才将我救回。”

“她怕你欺负我,早上找你跑马,把你跑得筋疲力尽,下午再来陪我,她如此在意我,心心念念护着我,这可怎么是好?”

他笑着,冷白的脸上挂满无限柔情蜜意,诉说着他们数年来坚不可摧的情意。

他盯着萧明远的脸,在那上面发现了震惊、愤怒、压抑......最后,他终于满意地找到了嫉妒。

萧明远的嫉妒,令他的嫉妒暂消,这是最好的战利品。

他露出了满足的笑,不能动她的父母,拿她的情郎解气也极好。

——

颢珍珠终于清醒,她昏昏沉沉地四处看,这是她的房间。

她感觉浑身无力,眼睛酸涩生疼,抬手去揉,才发现手指上裹了纱布,指尖上传来丝丝疼意,疼痛瞬间将她拉回现实。

阿耶阿娘被困乌鞘岭,现下凶多吉少。姑臧城已经被攻陷,他们还污蔑阿耶与太子勾结叛国,让她认罪。

她拼了命地叫城门,砍城门,都不能出去,后来下暴雨,她晕了过去。

其余的她就记不得了。

颢珍珠又急又怕,不自觉又泪流满面。

等等......

她现在躺在柔软的床上,伤口也被仔细包扎过,难道是阿耶阿娘击败敌人回来了!

颢珍珠又惊又喜,忙撑着床下地,往外跑,院子里空无一人,往日的婢子一个也未见到。

颢珍珠跑去阿耶阿娘的院子,四处依旧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影。

她昏迷太久,又未进米水,天上的云和眼前的花草都在旋转,她突然有些恍惚,怀疑眼前的一切都是梦。

忽然有人跑进来,是阿耶的战前飞使,专门传递战报,他见到珍珠便行礼道:“女郎,颢将军已攻下广武城,但广武的刘都督败军守在城外不肯离去,将军暂时回不来,请女郎一定要躲在城中,好好照顾自己。”

颢珍珠听完瞬间松下一口气,阿耶阿娘无事便好。

她有些好奇:“城中已被攻下,你怎么进来的?”

飞使道:“卑职是从护城河游进来。”

姑臧城南北七里,东西三里,四面临水,以前由匈奴所建,后来引入一活水进节度使府,确实可以游进来。

她有些气恼,分明小时候她就游过一次还被阿娘骂了,怎么竟然忘了!

她看到飞使身上果然有水,便放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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