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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良宵降蜡银屏暖

小说:

聘雪娇藏

作者:

云簪

分类:

现代言情

陆文闻言转了转眼珠子,却没说出什么话来,他埋下头右脚似有似无的踢着,一副难为情的模样。

宋乐栖回头同阿福对视一眼,唇角勾出丝笑,让人送账本却不说明缘由,“他也不怕我在上头做些手脚,将他的私产都昧了去。”

宋乐栖语气里是明显的玩笑意味,陆文听着猛得抬头,他抬眼对上宋乐栖含着笑的目光,仅一瞬又收回。

这,主子倒是没提起过。

陆文一时间站得端正,抬起双臂朝宋乐栖拱手,“既、既然交给了夫人,主子定是有他的考量,若夫人无事,属下先行退下。”

宋乐栖应声点头,陆文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阿福在后头捂嘴偷笑。

宋乐栖把匣子递给阿福,转身进了屋,她目光触及一片红,神色便有些不自然。

宋乐栖行至桌前,她提着裙子落座,阿福跟在她身后将匣子放在桌上,她托腮看着匣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思索半晌,宋乐栖转头看向阿福的同时招手示意,阿福附耳过来,“你去……”

阿福闻言点头,行了礼便出去了。

***

将军府这深宅内院,宋乐栖为新晋主母却也算是清闲,这一日歇歇便过了。

明月高悬,栖云苑中的灯火辉映,宋乐栖端坐在梳妆台前,她早已梳洗完毕,铜镜里,她勾着一缕头发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圈。

垂下时微微颤动的一双睫毛似会言语般,她一动不动盯着镜中人,似知晓自己的美,勾起的唇角却又不经意放下。

原因无他,眼下已经戌时末了,邬悯却还未回房。

新婚第二夜就不回房睡,若是传扬出去,她名声何在?

思及此,宋乐栖抬掌轻拍台面,一旁站着的阿福走近俯身,“夫人,怎么了?”

宋乐栖收回有些疼的手掌,放了揉捻许久的发,她唇角微微上翘表达自己的不满,“你可知将军在做什么?”

阿福闻言轻摇头,“方才陆文过来传话说让您先歇着,却不曾说明将军在做什么。”

宋乐栖应声回眸,什么事情都让陆文来做,今日的账册如此,如今连回不回房睡也不给个准话。

究竟与她成婚的人是谁?

谁还没点脾气了,宋乐栖没什么神情地站起,抬脚迈至榻前,她吩咐道,“阿福你下去吧,我乏了便不等了。”

阿福闻言以为宋乐栖要坐着等,“夫人,我陪您吧。”

宋乐栖微微摇头却不做声。

阿福见状只得退下,她出门时带上了门,宋乐栖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砰”一声便将门上了锁。

她落了锁又慢悠悠的回了榻上,伸手将身后的青丝一同搂到身前,又吹了台上的烛火,才堪堪躺下。

阿福在外头听见动静,一时长大了嘴巴。

看来将军这是,要被锁在门外了。

书房门窗紧闭,邬悯身前桌案上燃着灯,他在研究并州的地图,一天才堪堪了然。

他轻搁下地图,颀长的手指伸出两根轻捏鼻骨,陆文在一旁侯着无事,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

邬悯挑动一侧剑眉,冷不丁的咳一声,耳朵高度放哨的陆文顿时清醒过来,“主子!”

邬悯不紧不慢的“嗯”一声,他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打开门才发现望舒早已高悬中空。

“什么时辰了。”

陆文清了清嗓如实回答道:“戌时末了。”

“已戌时末了,可有给栖云苑传话?”邬悯收回远眺的视线,敛眉问。

陆文跟着他不疾不徐的步伐,“早已传过话了。”

邬悯闻言不答,似在问他怎么说的,陆文心中了然,想了想,说:“我说,让夫人早些歇息。”

陆文的声音落地,邬悯却没回应。良久,他停住步伐,“她说什么?”

“属下并未见到夫人,是她身边的阿福传的话。”

邬悯闻言瞥他一眼,“白日让你送账册过去,你又是如何说的?”

要去并州必然要早做准备,他今日一心扑到地图上头,连账册的事情也没过问。

如此也是相信陆文的办事能力,眼下看来,还是该问一嘴。

果不其然,陆文说:“我送去账册夫人似有些惊,大抵是没想到您会送过去,只是她问您在做何。”

陆文轻拍大腿,这时才恍觉不对,主子对夫人的态度他是晓得的,他今日两次传话,似乎都会错了意。

邬悯单听着,也没什么神情变化,陆文自知不对双手抱拳道:“属下有错。”

“哦?你何错之有。”

陆文声音响亮,认错态度很是积极:“夫人今日问您在做何,属下只当您是不想令夫人知晓便自作主张瞒下了。”

邬悯一双薄唇几乎要抿成一条直线,他没好气的盯着陆文,“有错便罚,过些日子便要启程并州,府里的马厩没人打理,你去处理了。”

邬悯说完也不等人回应,抚了抚衣袖便踏着大步朝栖云苑的方向去了。

陆文第一次传话便将人得罪了,二愣子也不知回个话,夜里又是他去,照宋乐栖那小姑娘脾性,指不定得和他怎么闹。

她从小就不是个安生的,被娇养到大,心地善良纯真,脾性却也真真的不算好,令她不愉快的事与人,她定当还回去的。

邬悯的步子愈发快了,回到栖云苑时房里早已熄了灯,本该守在门口的丫鬟也不知去了何处。

他于门口顿住,负手而立回头瞧陆文一眼,陆文理亏地低头。

邬悯冷哼一声,白他一眼才抬脚走向门前,他抬手推门,门吱呀一声,却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

邬悯似不敢相信,他面带不可置信的疑惑退到台阶下头,仔仔细细瞧了瞧。

确实没走错地,他又觉着是自己感知错误,便又走向前去推门。

门还是没有要开的迹象,这是——

门从里头上了锁。

空气陷入死寂,陆文见状站得更加笔直,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为何,邬悯并未回头,却直觉那罪魁祸首在笑。

邬悯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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