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在京城流传着这样一段佳话:“李大人家那两个孩子,可真了不得!”
“嗯?谁啊?哪个李大人?”
“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我们说的啊是礼部郎中李思程,李大人。”
“他那两个孩子怎么了?为啥了不得嘞?”
“一双兄妹,郎才女貌嘛,兄长李培现如今任职刑部员外郎,将来还有要大升的趋势。他妹妹李玫更是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这还不了不得啊!”
人人羡慕李思程,一门双杰,可天有不测风云,人亦有旦夕祸福。
李家风头盛极必衰……更是没人能料到后来的种种…………
“我这是进入她的记忆里了?”
极为雅致的庭院里,坐着一男一女。
男子身穿绿色官服,即使一举一动都合乎礼仪尽显温润,却还是能从他身上看出一丝威仪。女子着浅紫色直袖衫,宝蓝色长裙,一条松花色披帛绕身,小盘髻上仅插了一只京白玉雕花珠钗,
“兄长……这珠钗会不会显得我有些老气了?”
“怎么会,我们玫儿天生丽质,戴什么都好看。”
记忆中频频出现两人的身影,“想必这副身体的原主就是李玫了,这不是还挺幸福的,怎么后来又横尸荒野了呢?”
一阵眩晕感袭来,李若雪睁眼,记忆转变,一场浩大的盛世浮现眼前。
李玫一身粉色很是喜气,笑嘻嘻地跟在李培身后,“兄长,你这上任刑部郎中可就是跟咱爹一样的职位了!兄长你也太厉害了!”
“原来是这小子的升迁宴......”
跟着李玫的视线转变,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出来迎客。李若雪也在旁边跟着一起,别人看不见她就是了。
来的基本都是官场同僚,亲朋好友,并无异样。
正打算回去时,一道颇具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大人!”
说话的人只是一名普通商贾,可他却是李培的挚友,“嗐,瞅了半天,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来了呢?”
两人勾肩搭背
“怎么想我呢?你升迁我肯定要来送贺礼的嘛,这是从海上运来的琥珀石,我找了个工匠打成玉坠儿的样子,咱俩一人一个,刚好。不会嫌弃我这礼物太寒酸了吧......”
“哎呦,别客气啦,快请进,快请进~马上开席了,快入座。”
李培亲手接过其中一条玉坠儿,别在腰间,“兄长,这人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是兄长的一位好友名为赵佶,此前我去边境时结识。他曾救过兄长的性命,是兄长的恩人,也是咱们家的恩人。玫儿可不能通过一个人的表面而决定他的本身好坏,赵兄虽然是一介商贾,但为人仗义,是个值得多交的好友。”
“哦......”
回忆到此,李若雪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这位“赵兄”,总是给她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渗人感。
眩晕再次袭来......夜已深,天寒地冻时,街上熙熙攘攘共度佳节。万数红灯笼放飞,天上的红光深深印在地上。
李玫静蹲在兄长的窗下,泪珠夺眶而出,她不敢再看,捂着嘴巴克制身体的战栗。
李若雪心道:“这是怎么了?”
走进才看见李培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杀死他的人蒙着面,看不清是何身份,“为什么.....你...为何.....”
“怎么?我这样,可是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哈哈哈哈哈!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你说你这条命是我给的,要用毕生来报答我。那么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你死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你是南周.....”
李培生机已绝,佳话也终有到头的时候,那晚心死的不止他一人。
敏锐地察觉到窗户边上有点动静,并没有人,唯有墙下残留一纸红色,瞬间转化为他眼底的狠戾。
无形中蒙面男和李若雪对视上......
“好熟悉的味道,是谁的来着?”不等她回想过来,场景再次转变。
李玫踉跄逃回自己房间,一把抱起被子盖在身上,躲到床脚,浑身哆嗦不停,抽噎无声。
噩耗传遍京城,人们都在为李大人感到惋惜,李培的案子始终找不到凶手,最后成为一桩悬案。
李玫极力向刑部郎中申请再次彻查他哥哥的案子,却以没有具体证据为由将其驳回,走投无路下赵佶向她伸出援手。
两人坐在酒楼的包厢里,“我知道令妹你很心急,李兄遇害我也很伤心。但当下我们必须先稳住自己,才能替他查案,今日这般莽撞会惹人非议的。”
“赵兄,我求求你帮帮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非议也好,谩骂也罢,我只想找到害死我兄长的真凶!”
泪声俱下,李玫直接跪在他的腿边。
“李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我会帮你的,也是为了让李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赵佶搀扶着她坐下,接着递给她一杯茶,“有安神的作用,喝了吧,我一定会帮你查到底。”
李玫视线扫过他递过来的手,指若葱根,茶水倒映出她苍白的脸。
举杯间,李若雪忽地清醒过来,虽然赵佶身上的味道与那天的蒙面人并不相同,可这种味道——龙涎香,同样不应该出现在赵佶这样一个商贾身上。
“停下,别喝!”
过去的事情无法挽回,无论李若雪再怎么阻挠,纵使千遍百遍李玫还是会饮尽那杯茶。
口中一腥,灼热的鲜血从喉中飞溅......
李玫面如土灰,额角汗珠层层冒出,齿间血丝粘腻,“为什么......”
“哈哈哈哈!你哥死的时候和你现在一模一样,我也算帮了你了,不论怎么查都没用的!还不如以你死换一个真相。哈哈哈哈哈!所谓‘朝闻道,夕死可以’,你现在就可以上路了...”
包厢侧门走出来两个侍从,“烧了这里,记得处理干净,对外就说李家二小姐伤怀过度,自焚了。”
“这人,到底是.......南周太子?”
“温枝受这副身体影响,对藏在暗门里的那位非常抵触,这样便不难联想到赵佶很有可能就是南周太子季邬绪。
往后的事李若雪也基本都清楚了,自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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