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案了,当然,这也只是一个幌子。不过警视厅对这个案件异常重视——也许有关注了阿格莱雅社会地位的缘故。
只是这同样勾起了降谷零的回忆。
录完笔录后,其他三人开着车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之后阿格莱雅莱送降谷零回学校。
阿格莱雅又回到了裁缝店里,店长小姐等到老板到来了,就摆摆手下班了,至于她后面跟着那位黑皮金发池面小哥……今天确实来了很多年轻帅哥呢,不过她还是更喜欢老板就是了。
“随便坐吧。”
降谷零略显拘谨地坐在了阿格莱雅对面的藤椅上。
“阿格莱雅姐姐,关于艾莲娜医生……”青年敛着眉眼,在这个话题上他此时的心情有些黯淡。
在没有在街边重逢阿格莱雅女士之前,她和宫野艾莲娜医生都是会在他的梦里时隐时现的金色影子,然而如今从这位女士传递来的是艾莲娜医生一家三口失踪的消息。
他不清楚那定名为“宫野志保”的孩子是否出生。
阿格莱雅交叠双手拢在双腿上,端庄优雅的面容似乎添上了一丝忧郁。
她向青年讲述着他无从知晓的讯息:“十二年前送别艾莲娜后,我很长一段时间再无她的消息,原来可以通讯的号码和账户不久也通通被注销了。”
“七年前,参加庆典返回的机场我见到了长大的宫野明美,她身边跟着四个一身黑衣的人,尽管隔得很远,但我清楚,那孩子肯定也看到我了,她很逃避,仓促地隐在了人群里。”
“那阿格莱雅姐姐为什么现在才报警呢?”青年身体前倾,至于是否存在谎言的可能——阿格莱雅实在没有理由那样欺骗他。
阿格莱雅沉默了一瞬。
她单臂抱胸,另一只手捧着脸颊,歪头注视着青年的眼睛:“嗯,真言便是……报警只是顺势而为,添一些刺激罢了,在艾莲娜一家的事上我有更合适的选择;当然,其次就是为了你,零君。”
至于刺激,当然不是针对警视厅和降谷零。
“……抱歉,我有些不明白,阿格莱雅女士。”降谷零地语气严肃了几分,连带着称呼也改变了。
阿格莱雅轻笑道:“看来该和你讲讲宫野一家的事的。”
“艾莲娜和宫野厚司可不仅仅是诊所的医生,艾莲娜原本是白鸠制药员工,18年前白鸠制药被乌丸集团吞并倒闭后,她和宫野厚司开设了宫野诊所,而厚司先生也是白鸠制药的科学研究员,并且在在科学界倒也有负盛名。”
就是不知道这疯狂的“盛名”下多少是偏颇的臆想了。
“你认为,他们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哪里呢?零君。”阿格莱雅女士指尖敲击着玻璃桌面。
“……乌丸集团?”
“聪颖的零君。乌丸集团在吞并白鸠制药后便不停在向厚司先生投橄榄枝,乌丸集团的名声算不上好。”
“只是,在生活、未来和梦想的三重加持下,宫野夫妇最终回应了乌丸集团,才有了那年的工作调动和搬家。”
“如前言所讲,细查之下乌丸集团的名声污浊,宫野一家从本征记录来看他们的确是失踪了,而且这样和乌丸集团有关的他们又并非个例,这样的案件登记之后也只是为档案室里的未定部分再增加一层厚度。”
“而你,降谷零,你该明白这样的案件背后是什么。”
“…………”
降谷零如此沉默。
阿格莱雅没有就此停滞,“零君和诸伏君都已经通过了公务员职位考试吧。”
金发青年绷着力后仰,他调整好情绪和面部肌肉,保持出逢迎的微笑:“阿格莱雅姐姐、一直在关注我吗?”一直在调查他们吗?
“只是最近呢,零君。”
降谷零一噎,真是位坦诚的女士。
“阿格莱雅姐姐不寄希望在警方身上,又为什么要找上我呢?”他语气似有不甘,但他知晓事实的无能为力,又难以辩驳。
“只是和零君扩充一下艾莲娜他们的状况,况且你们未来的规划是职业组公安警察的话、接触乌丸集团是迟早的事,FBI、CIA……调查者数不胜数。”
阿格莱雅眉眼倏地温和,“零君,你从来都是坚毅的、聪慧的,你有长久不变的锚点般的信仰、明晰透彻的未来规划,你的成绩优异,是警校的第一名,并同样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公务员综合职位考试,你该更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乃至这个国家的。”
降谷零:“我还是不明白,阿格莱雅姐姐。”
“来见一位先生吧,零君,他的到来同样合乎你的未来规划。”
店内的帘窗渐渐合拢,徒留黑暗,幕布垂落时,头发颜色斑驳的中年男人便已经呈现在了降谷零的眼前,那副温和的假面还因为幕布的扭曲呈现出几分怪异感。
“好久不见,阿格莱雅女士。”男人声音低哑,他停顿了片刻,又冲降谷零点了下头,“初次见面,降谷零先生。”
多么熟悉的一张脸啊,降谷零心想,他关注政治、也注重时事,这位是最近常会出现在词条、报纸和新闻上的笑面政客。
原本寂寂无名,却在和连携的团队入驻横滨后将那里看似平静的浊泞的浑水搅了个天翻地覆。
降谷零隐约知晓横滨那里的情况。
老实说这位最开始向民众展现出来的态度更偏向是怀柔政策,初期让横滨的各种势力都有种别样的安详感,民众也习惯了这种不管如何变换都新颖又乏味的政坛。
然而深度着眼于横滨的短期变化,又实在可以说是大刀阔斧了。毕竟“良币驱逐劣币”——这种情况原来更多会出现在横滨盘曲的各种犯罪组织上,直到如今才真正实现了它的意义,比如在最容易体会到改变的社会经济上。
但为什么找到他身上呢?降谷零满腹疑惑。
阿格莱雅女士给他们留出了对话空间,当然在知情人眼里这种回避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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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结束后,阿格莱雅眼中的降谷零出奇的严肃,然而那张严肃的娃娃脸上还是能看出热忱青年难以掩饰的激动——对阿格莱雅女士来讲。
“你不害怕吗,零君?就这样突破了二十年的认知,发现世界那样多的无法企及。”阿格莱雅侧头注视着他的眼睛。
青年咳了两声,变得矜持起来,眸光却相当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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