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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过渡章(可跳过)

小说:

中蛊后和死对头圣子HE了

作者:

柏溪栀

分类:

古典言情

滕乐生让闻人然睡觉,他便真的睡,呼吸不稳的胸膛很快变成缓慢起伏,他睡觉时呼吸很轻,心脏却大声地扑通扑通跳动。

她很少认真看他,就算有小时候的情谊在,可时光匆匆而过,他们早已分开五年,再次相见对彼此而言都是陌生的。

五年的时间太长,久到她快要忘却和闻人然少时相处的日子。

在梦中她也没怎么看清闻人然,还没说上几句话世界就在她眼前崩塌。

现在她莫名想好好看看闻人然,他以往白皙泛着红润的脸在不知何时变得苍白,眼下的青黑久久不消,让他看上去像是刚死去不久的男鬼。

他好像很累。

为什么?

他有着滕乐生羡慕的完整家庭,有恩爱的父母,自己又是宗门名人和天门山下一任继承人。

怎么看都是天之骄子,前途似锦。

可他现在变得好沉默,连她偶尔的挑刺都不回嘴,搞得她也没兴致再说下去,好像她是故意挑刺一样。

虽然确实是她故意挑刺,滕乐生想了想还是不甘心,难道他就没有错吗?

少女温热的左手握住他滚烫的右手后,也被感染的烫起来,滕乐生差点甩开他的手。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睡着的人看,惨白的月光余晖只有一点打在她身上,衬得她脸庞晦涩不清。

滕乐生突然抬起另一只手放在闻人然心口处,她手掌下是他脆弱的心脏,心脏砰砰跳动的节奏顺着掌心传递到她身上每个地方。

“扑通——扑通”

滕乐生的心脏也跟着颤抖起来。

她一直在逃避同心蛊的问题。

她借着解蛊的理由暂时抛弃了滕家少主的身份,那种日复一日的重复生活她很累。

不止是身体上的累,还有精神层面的累。

虽然两人分开了五年,但她偶尔还是会想到闻人然,明明她和闻人然的身份差不多,为什么那些人对她和闻人然的态度差那么多。

滕家的子弟格外狡诈些么?

说起滕乐生和闻人然之间具体有何恩怨,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是滕家天赋最高的孩子,自出生起便被定为少主,却不被家族子弟认可,这些人常常忤逆她的想法,对此她感到无比头疼,也想过要驯服他们,让他们听令于自己,却无可奈何。

一个是天门山天赋最高的圣子,从小众星捧月地长大,各种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砸,在天门山求学的弟子见到他也会尊称一声“圣子”以示敬重,他在外人面前是一派地春风和煦。

同样都是天赋最高之人,境地却相差如此之大,这曾一度让滕乐生感到不解。

讨厌他是嫉妒吗?

滕乐生小时候这样问过自己。

好像也不全是。

他们有着相似的出生背景、大差不差的天赋、并且完美继承了双方父母的优秀长相、同样被预定为下一任掌权者。

单看这些,他们已经超过了世界上大部分孩子。

可是那个家伙为什么如此受人喜爱?

幼年的滕乐生不理解。

长大的滕乐生在岁月的沉浮中早已不在乎,只要她成为滕家主,便没有人再敢在她面前说闲话。

那些不服她的人也不得不听从她的命令。

滕家就是这样的。

当上家主后就会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所有人都必须垂下头颅悉听遵命。

所以闻人然遇到什么事了呢。滕乐生低垂的眼瞳中倒映出他苍白的脸。

他来奇门飞宫的原因依旧未给她答复,他总是在扮演沉默的山。

滕乐生也学着他沉默,沉默地看着他的睡颜、沉默地分析两人现状、沉默地抓着他的手、沉默地让温度在两人手心中传递。

房间里也是沉默的。

惨白的月光也在沉默。

滕乐生笑了。

她压在闻人然心口的手加大力气,好像这样就能透过他的心脏得知答案。

过了很久,滕乐生才吐出一口气,放松力气。

她没有得到答案,掌心下只有被压迫后跳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和被她手指抓皱的衣服。

“哈。”

滕乐生没由来的愤怒,却不知这份愤怒从何而起。

她只能多次深呼吸来压抑这份愤怒。

闻人然依旧在睡,像个死人般毫无反应,滕乐生看着他没有动静的脸颊,莫名安静下来。

随后少女扭头一言不发地看向窗户,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虫子爬过的声音,她安静聆听。

一片黑暗中,床上的少年悄无声息睁开眼睛,他很小心的抚摸上自己的胸口,那里还有滕乐生指尖残留的温度。

滚烫的温度顺着皮肉烧到他心尖,他感觉心脏有点隐隐作痛。

闻人然茫然地盯着滕乐生的侧脸,他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可她只是盯着窗户,丝毫未扭头看他一眼。

闻人然又闭上眼睛。

他右手还和滕乐生牵着,他有些庆幸,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

想到这闻人然便觉得心慌、呼吸不过来。

不该是这样的。

他怎么会真的心动呢。

心脏的跳动不似作假,他只能自我欺骗、自我洗脑。

闻人然逼迫自己不再去想关于滕乐生的事。

他该休息了。

闭眼后他察觉到滕乐生的目光有一瞬间看向他。

闻人然呼吸一窒。

床上的少年紧闭双眼,呼吸一会急促一会平稳。

滕乐生动作不熟练地拍了两下他的胸膛。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睡吧,闻人然。”

少年在她说完这句话后胸膛正常起伏起来。

滕乐生见他真的睡着便没有再管,她再次把目光投向窗口,沉静的眉眼眺望远方。

直到太阳升起的第一束光芒打在滕乐生身上,她才把脸转过去。

一夜过去,闻人然的手已经不在发烫,她轻轻地抽离出自己的手。

滕乐生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她推开门。

“吱呀”一声,她的身影消失。

闻人然从床上坐起来,右手还有余温,他突兀的笑出声。

等他收拾好自己,再把滕乐生的床理好,日头已然升得很高。

他一时有些踌躇不定。

是在这里等滕乐生回来,还是直接走掉?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滕乐生回来了。

少女手上提着一个食盒,见他醒了也不意外,还对他笑了一下。

滕乐生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吃吧,给你带的。”

闻人然听话的渡步过去坐下,他打开食盒,里面早餐种类挺丰富,包子、饺子、粽子、粥、饼子什么都有。

“你不吃吗?”

问完他才发现自己说了句废话,滕乐生给他带的,那她肯定已经吃完了。

“算了,你不用……”

滕乐生手支着下巴看他,施施然回答他:“我吃过了,不知道你吃什么,就都买了一点。”

闻人然哑然:“可我吃不了这么多……”

“没事,”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出声,“吃不完的给牛大顺拿去,这可是我在山下买的,不是奇门飞宫那难吃的饭菜。”

闻人然轻嗯,他没再说什么,只安静地吃饭。

早餐吃完,闻人然和她告别:“昨晚麻烦你了,贸然闯入多有打扰。”

滕乐生无所谓地轻点头,顺便和他挥手:“嗯,拜拜。”

门被轻轻磕上。

滕乐生视线转向食盒,里面的好几样东西都被闻人然吃光,盘子里光得没有一点余渣。

一想到他肚子撑得快要爆炸,滕乐生就想笑。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闻人然吃什么,骗骗他还真信,她记得他从小就只喝白粥,一度把自己当仙人养。

只差每日喝露水解渴了。

这次吃了那么多,也是难为他。

滕乐生笑着收起食盒,她没忘记那条还没洗的手帕。

少女从空间锦囊里拿出手帕,房间里有流动的水供应,水源直接地下,清澈透底,甘甜可口。

她就着这水把手帕搓洗干净,随后晾晒在窗口。

接下来的两天闻人然会在饭店来找她一起吃饭,有时候是在她屋里,有时候是在闻人然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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