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甜梅
孟言澈低低呛咳了一声,转瞬站起来,迅速拽住宋沂辰的领口,使出全力将他拖到沙发上。
“怎么着,你生气了吗?面对至高无上的权势和地位,你是不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呢?要不要我来帮你抉择?”
宋沂辰再次揪住他的衣服,一拳打在他身后的靠背上。
“你知道什么?!这是我和知知两个人的事,而且我也没说过会为了那个位子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
青年攥着的拳头青筋绽起,迸发出极富力量感的凌厉线条。
孟言澈彻底地愣住。
这家伙不会真的为了知夏放弃所有,跟着她一起回到京城发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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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夏看完照片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哥哥在十分钟前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Unicorn:【知知,我现在来你的房间,等我。】
她躺在床上,朝隔壁间看了一眼,不知道浪仔为什么还没来看她,都快十一点了。
女孩又玩了一会儿手机,细密的长睫轻掀,“奇怪……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哥哥怎么还没来?”
这边,宋沂辰和孟言澈在房间里打起来了。
他把孟言澈猛地摁在精致的欧式地毯上,孟言澈虽然打不过他,但他左支右绌,躲来躲去。
宋沂辰也并非要把他打伤,而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太气人了,如果不把他的气焰压下去,恐怕他还会缠着知知一直不放手。
孟言澈渐渐的觉得越来越吃力,他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用力地甩过去。
宋沂辰身形敏捷,一手接住抱枕,把它丢到一边。
孟言澈再次把抱枕抢过来,宋沂辰偏偏不让他拿到“武器”,一脚把抱枕踢飞了。
毛绒绒的抱枕似云朵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彩虹颜色的优美弧度,手工编织的流苏垂坠在空气里,隐去光与影的交错,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孟言澈凌空一捞,刚好捏住了抱枕的边角,他“刺啦”一声拉开拉链,将抱枕里面的羽毛全都拽出来,一股脑儿全都撒向他。
一时间,白色的羽毛像无数的雪花漫天飞舞,灯火似散落的星辰在空气里悬浮,羽毛在空气里舞动,洒下的毛絮掀起一道白色帷幕。
月拢轻纱,轻柔地坠下,和温柔的夜色彼此交织,窗台前的纱帘随晚风拂过,银光在柔和的帘布上摇曳,和飘舞的羽毛轻轻洒落在地上。
沙发上的抱枕和茶几上的茶杯被掀翻,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响,两人在房间里打得难舍难分,现在已经难以分辨到底是谁占据上风。
陆知夏已经等了二十分钟,她感觉有点不对劲,起身走到房门口,准备去隔壁找哥哥。
时今在一楼的房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孟言澈今晚发给她的导游费好像发错了,他竟然向她转了一千块。
不是说好了除去租车的费用,她带一天的团费是一百块吗?
难道他不小心多加了一个零?
陆知夏在二楼的过道里碰到了时今。
她愣了愣,开口问道:“今,你怎么上来了?是不是言澈又和你抬杠了?”
时今摇摇头,眉心蹙起,“我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他的人,我怀疑他去找宋沂辰了。”
陆知夏瞬间感觉不太妙,和她一起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口敲门。
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宋沂辰平日里不会锁门,但这会儿,他的房门却被反锁了。
他们不会真的打起来了吧?
陆知夏的心脏吓得怦怦乱跳,她拧了拧门把手,但是怎么也拧不开。
孟言澈绝不轻易认输,和宋沂辰一路打到了房间门口。
宋沂辰知道是知知在外面拧门把手。
青年冷峻的眼尾曳下一丝沁凉的余光,不想再和他纠缠。
他几次想把门上的栓打开,这是孟言澈在二十分钟之前栓上的,他死活都不肯让开,势必要和他打成平手。
孟言澈借助手臂的力量,勒住他的脖颈,把他抵到门上撞击出沉闷声响。
宋沂辰一手便将他反压在门上。
孟言澈毫无还手之力,在几度反抗之时,他索性俯身,抱住男生的窄腰,和宋沂辰再次滚到地板上。
宋沂辰想把他从身上拽下来,但是这家伙发起疯来真特么难搞!
他也不能用尽全力把孟言澈的胳膊从腰间撒开,否则把人家的手臂给整脱臼了,知知肯定会站在情敌这边,认为是他故意把孟言澈给打伤的。
孟言澈下定决心要打败宋沂辰,他再次冲上去,抱着宋沂辰滚了一圈,挥拳想打他,以牙还牙。
宋沂辰靠在门后面,侧头闪避后,右手勉强摸到门栓。
“咔哒”一声响,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陆知夏打开门的瞬间,宋沂辰一时恍神,没能躲开,孟言澈发狠地一拳揍到他脸上。
“啊!不要!”女孩吓得惊呼一声,清凌的眼尾溢出泪痕,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哥哥。
宋沂辰恰好倒在她怀中。
他擦掉唇角的一丝血痕,发丝贴在额前有些凌乱,一双漆眸在此刻竟染上几分魅惑和野性,凌厉的下颌线条张力感十足。
孟言澈看到她们俩都来了,心知这一次又输得彻底。
因为陆知夏亲眼看到他把宋沂辰打倒在地。
真倒霉!
为什么挨揍的人是他,捡漏的人确是宋沂辰?
时今也没想到这人发起疯来真的不要命。
等等,宋沂辰姓宋,上个月宋氏集团的董事长刚刚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但他的妻子早在十九年前就和他领证了。
她联想到陆知夏放在衣柜里的那些高定礼服和首饰,很快猜到了宋沂辰的身份和背景。
完了完了,孟言澈这次闯下大祸了,如果宋沂辰真的要计较的话,后果将会很严重!
时今对孟言澈的了解并不多,以为他和她的境况一样,家境平平,上有老人,下有弟妹且不受父母待见。
她很着急,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孟言澈,快住手!有什么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朋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陆知夏含着眼泪看了他一眼,扶着挨了揍的宋沂辰走到床边坐下。
孟言澈跟着他们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他现在也很委屈,毕竟先动手的人是最会装模作样的宋沂辰!
陆知夏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餐边柜里找到了医药箱,她连忙取出生理盐水、碘伏、棉签和莫匹罗星软膏。
她小心翼翼的帮哥哥处理完伤口,又把站在一旁冷眼相看的孟言澈叫到沙发上坐下。
孟言澈低垂着眼,眸子一挑:“知夏,不是我先动手的,是他。”
他说的都是实话,总之是宋沂辰先动的手,他绝不会做背锅侠!
他忍着全身的痛求安慰:“而且你也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是模范生,哪里打得过让老王最头痛的宋沂辰?”
陆知夏现在没有心情去管是谁对谁错。
她压下羽睫,检查了一下孟言澈的伤口,这才看到他伤得更重。
原本清新俊逸的脸庞变得又红又肿,胳膊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后背的领口处也被撞红了一大片,手背上遍布着红痕,看上去怪可怜的。
宋沂辰有两年多没打过架了,但是他身手好,动作敏捷,如果不是刚才分神了,唇角上也不会留下伤痕。
他也撒起娇,修长指骨捏住女孩的衣袖扯了扯,像磨砂纸般充满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小受伤,“知知,他这是贼喊捉贼,是他先挑衅我的,而且我动手也只仅限于抓他的衣服,他才是真正动手的那个人。”
孟言澈坐在一旁看他演,他现在才知道宋沂辰为什么能牢牢地锁住陆知夏的心。
女孩子最是心软,再加上她从前是班长,也是学生会的主席,心中本有一把衡量是非对错的标尺。
宋沂辰直接指出重点,这样一来,她谁也不会偏袒。
不过他能和知夏坐在沙发上上药,也算是因祸得福。
陆知夏帮他处理完手上和脸上的伤口,抬眸说道:“你们都动手了,都有错。”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要动手,但是言澈显然伤得更重,你们以后都不许再打架了,否则我就告诉你们的父亲,让他们去料理你们!”
时今也是医学生,她知道陆知夏不方便帮孟言澈的后背上药,但她无所谓,孟言澈在她眼里根本就不算是一个男人,最多也就是一个性别不同的患者加朋友而已,她能治。
“夏,我来帮他消毒换药吧,你们先休息,一楼有医药箱,明早见。”
说完,时今也不等孟言澈是否同意,拉着他的胳膊朝门外走去。
孟言澈还想再待会儿,但是他现在哪哪儿都疼,只好任由她牵着自己去当货真价实的小白鼠。
房间里忽然变得一片寂静,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
宋沂辰坐到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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