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辩点开系统界面,果然见信仰值那一栏已经变成了亮闪闪的“58”积分!
他不可置信地退出重进了一下,结果一看积分竟然就又涨到了“59”。
这一晚上是发生了什么?
楚九辩想了想,很快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想来是他昨日写的那两首诗传出去了,而且秦枭并没有让人隐藏他的身份,于是托李白和李清照两位先人的福,楚九辩的名气真的打出去了。
并且,定然有不少人信了他“神仙”的身份,所以信仰值才会涨的这么快。
楚九辩眼底有了丝狡黠的笑意。
这才一晚上就已经有这么多信仰值,想来都是些消息灵通的人贡献的。
等到天亮之后,知道这两首诗的人会更多,信仰值肯定还会继续涨。
若真是如此,那系统说信仰值今日有望破百,还真的很有可能。
一醒来就有这般惊喜,楚九辩的心情不言而喻。
只是,那两首诗能在一晚上的时间传到那么多人耳朵里,肯定有秦枭在背后推波助澜。
不管对方为何要这么做,看在他阴差阳错帮了自己的份上,楚九辩把硝石能制造火折子和烟花的事告诉他也没那么肉疼了。
思及此,他便起身准备穿衣洗漱,再去看看硝石冷却好了没有。
听到屋内有动静传来,守在寝殿外面的小金子当即请安道:“公子可是要起了?奴才可以进去伺候您吗?”
经过昨日的相处,瑶台居的人都知道楚九辩不是个事多的主子,很多事情他都不愿假手于人,也不愿下人们伺候。
楚九辩已经穿好了外衫,闻言便道:“帮我打盆水来。”
“是。”
不多时,小金子和小银子便一起进来了,一人拎着水桶,一人拿着洗脸用的皂荚和刷牙的齿木。
齿木就是一截杨柳条,用牙将其咬碎的过程就是清洁牙齿了。
楚九辩演过好几部古装戏,又喜欢学各种知识,所以一有机会就去学,对这些东西也都有过研究,便很熟练地拿过来就用。
这东西确实有效果,只是和牙刷没得比,还有皂荚,也比不上香皂。
看来他得找机会把牙刷牙粉、以及香皂之类的日用品都做出来才行。
只是要徐徐图之,不能给秦枭一种他太积极的错觉,免得对方不把他当回事,或者直接把他当成好用的工具人。
洗漱好后,他随意将后面的长发绑了下,便出去看昨日晾起来的硝石。
小祥子也起了,此刻精神抖擞地跟在他身边。
楚九辩仔细检查了已经提纯好的硝石粉,确认没问题后便对小祥子道:“一会下了早朝就去把你们大人请过来吧。”
“是。”小祥子点头,“还需要奴才做些什么吗?”
楚九辩顿了下,侧头看他。
小祥子当即笑的更友好,两颊处的酒窝深深陷进去。
还是个挺讨喜的孩子。
水清水云端着托盘从后厨房来了前院,托盘里放着还算丰盛的早饭。
“公子,早食备好了。”两人齐齐朝楚九辩见礼。
楚九辩颔首,道:“就在院子里吃吧。”
院子虽然不算大,但也有些景致,还有一处小亭子,里面放着一张圆形石桌和四个石凳。
水清水云应下,把早饭端放到桌上后便立在一旁。
楚九辩走过去坐下,小祥子当即拿起筷子递到他手边。
楚九辩接过,顺口问道:“你们吃了吗?”
“奴才等吃过了。”小祥子回道。
他们确实在楚九辩起床之前就洗漱好,吃过饭了,这样才能好好伺候主子。
楚九辩不由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又朝正屋看去,小金子和小银子正在里面打扫。
这五位是他今后要长期相处的邻居,虽然他们都是秦枭的人,但如果楚九辩和秦枭也在明面上成为密不可分的一体,那他四舍五入和这五人也算得上同僚了吧?
都是同僚了,那未来一起吐槽秦枭这个“上司”,聊聊对方每日的行踪八卦,是不是也没问题?
楚九辩眸中暗芒一闪而过。
不多时,他吃完早饭,便又慢慢在院子里踱步。
小祥子守在他不远处的位置,小金子小银子在给院里的花花草草修剪枝丫,处理杂草,而水清水云也把刚刚用过的餐具放回厨房,交给粗使婆子后便也来了正院,安静立在正屋屋檐下。
楚九辩眯眼看了看初起的朝阳,耳边不时有鸟雀的几声鸣叫。
真是个适合谈心的好日子啊。
于是,本就注意着楚九辩的五人,就忽然听见他轻叹了口气。
众人不由看过去,就见朝阳洒落,谪仙般的公子身着藏青色长衫,红色的里衣领口衬得他本就苍白的皮肤更加通透细腻。
而他那双浅色的瞳孔,正遥遥望着养心殿所在的方向,好似有千般万般的悲伤无人可诉。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几人脑海中几乎同时涌现出这两句词,而面前的楚九辩,也好似变成了诗中那位正在思念爱人的多情人。
水云最是多愁善感,见此场景不由心中一酸,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说罢,她才恍然自己好似越界了,当即行礼告罪。
楚九辩却摆摆手,说:“无妨。”
而后他就又深深叹了口气。
这回小祥子也忍不住了,关心道:“公子有什么事可以和奴才说,奴才定竭尽全力为您办成。”
楚九辩看了看他,又扫过其他人,这才道:“倒是也没什么事,只是有些思念你们大人罢了。”
“思、思念......”小祥子艰难道:“我们大人?”
楚九辩垂眸不再多言,只身形落寞地立在那,好似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留给其他人无尽的想象。
不要小看人的想象力,自由的猜测和脑补,远比楚九辩自己编出一个故事更加吸引人。
果然,此刻院里除楚九辩外的五人面面相觑,眼里全是惊诧和不可思议。
小银子抓心挠肺得难受,忍不住起身悄悄退出了院子。
关于楚九辩的事他们其实都知道的不甚清楚,只知道对方好似是在登基大典上从天而降的神秘人,还会预测降雨之类的,众说纷纭。
只是这些说法中,没有一条能与“楚九辩思念秦枭”这事对上的。
小银子快步出了瑶台居,目的明确地直奔养心殿,准备找那里伺候的小太监们问问,他必须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然真要吃不下睡不着。
楚九辩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却只做不知。
去吧,打听吧,总要把“情劫”这事打听回来才行啊。
脑海中忽而再次响起提示音:【恭喜宿主,您的信仰值已经达到80,有望午间破百,请再接再厉。】
楚九辩眼睫不由轻颤了下。
与此同时,吏部侍郎家中,后花园内未出阁的高门小姐们正聚在一起,足有十二、三人,加上各自侍候的贴身丫头,足有三十多人。
正值花样年华的姑娘们各个俏丽漂亮,只是穿着的裙子却是单调的几样颜色,且都有些沉闷,像是粉色、黄色这样鲜艳漂亮的颜色却是一个都没有。
这倒不是姑娘们不爱这些,只是如今染布工艺差,能染出来的不过就是那几种而已。
一位穿着纯白色长裙的少女站在凉亭中,手中一把团扇轻轻摇着,她活泼清亮的嗓音含笑道:“我最喜欢那句‘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当真是美。”
“苏二小姐这是喜欢月满西楼的美景,还是喜欢谁寄回的‘锦书’啊?”另一位小姐意有所指地打趣。
顿时姑娘们都娇笑出声。
苏喜儿当即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臊:“胡说什么,不准笑了!”
姑娘们笑的更是开怀,闹的苏喜儿忙找了处位置坐下来,将自己藏在身边姑娘的身后。
身边这姑娘正是吏部尚书家的赵三小姐赵熙,见状也是笑,但还是护着身后之人,道:“好了好了,不准闹她了。谁再来说说这词才是正经。”
便又有一姑娘起身,念出自己最爱的那句,众人总算跳过了方才那茬。
赵熙这才回身看身边的苏喜儿,见她脸蛋还红着,不由又是一笑。
苏喜儿更羞了:“你也闹我。”
“好好,不闹了。”赵熙握着她的手,又凑近了些,在她耳边小声道,“听闻那安总军近日很是得脸,你父亲总该看他顺眼了些。”
苏喜儿脸上热意更甚,下意识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听到她们聊天,才稍稍放松了些。
提起心上人,她也忍不住想和小姐妹说一说,便拉着人起身朝别处去。
赵熙索性就将人带去了自己的院子,这才好好聊起来。
“父亲近日确实不再对他横眉冷对了。”苏喜儿眼里满是笑意,“只是父亲舍不得我这么早出嫁,又想着那人是个武夫,不会疼人呢。”
赵熙立刻道:“谁说武夫就不会疼人了?我瞧着那安总军少年英才,与其他武夫便是不同的。且你若是嫁过去便是低嫁,他家中又无长辈,你过的定会自在。”
“母亲也觉着如此。”苏喜儿脸上却又浮现出一丝落寞,“可到了如今,我与他也不过见过那么两次,或许只是我单相思,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呢。”
“怎么会。你长得好性格好,家世也好......”赵熙压低了声音,才继续道,“再说你父亲又是纯臣,正是宁王大人需要结交的,安总军又是宁王大人的手下。只要你有意,那这婚事定会成的。”
这京中权贵关系错综复杂,大部分都与四大世家与各路藩王牵扯不清,但这位户部尚书苏盛却不同,他祖上是跟着武宗打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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