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以她自己的理解,简单解释了这四个字。
学员们听完沈晚这番深入浅出、引经据典的解释,先前脸上的不服气和迷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醍醐灌顶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
“听着好像有点道理……”
台下响起了学员们小声的嘀咕。
张建军听着沈晚条理清晰、旁征博引的讲解,紧绷的脸色也渐渐缓和下来。
他看了眼周围纷纷低头认真做笔记的学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掏出笔记本飞快地记录起来,生怕漏掉什么关键内容。
等到下课铃声响起,沈晚才停止板书和讲解:“下课了,大家先休息一会吧。”
这时,学员们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听沈晚讲了整整一节课,而且全程都被吸引,丝毫没有走神。
先前对她的轻视和怀疑,早已在深入浅出的讲解中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由衷的佩服。
沈晚拿出水杯想润润嗓子,结果打开杯盖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自己忘了带水。
她刚想去教室外面的水房接水,刚才还对她横眉冷对、带头起哄的张建军,此刻却十分有眼力见地跑了过来,殷勤道:“沈老师,您坐着歇会儿,我去帮您接水!”
沈晚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故意问道:“怎么?不觉得我是靠关系进来的了?”
张建军被她说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诚恳地道歉:“沈老师,您就别取笑我了!是我之前有眼无珠,不该以貌取人,更不该带头起哄质疑您。我错了,您讲的课真是这个!”他说着,偷偷竖了个大拇指。
沈晚见他态度诚恳,便也笑了笑,拒绝了张建军帮她接水的好意,“没事,我自己去接吧,正好活动一下。”
刘静怡见沈晚要出去,立马站起身跟了过去,语气里满是崇拜:“沈医生,你刚才讲的真是太好了!”
沈晚侧头看她:“静怡,也谢谢你刚才在课堂上帮我说话。”
刘静怡低下头,羞涩地绞着手指:“我没做什么,就是说了句实话而已。您讲得就是好,他们不该那样说您。”
沈晚看了眼教室里正埋头看书的石桥霖,压低声音
打趣道:“你和石同志最近怎么样?”
提起石桥霖,刘静怡的圆脸又红了几分,声音细若蚊蚋:“石同志他人挺好的,平时很照顾我,我有不懂的问题问他,他也总是很耐心地给我讲解。”
看着刘静怡这幅娇羞的小女人模样,沈晚还有什么不懂的呢,看来这小妮子和石桥霖是渐入佳境了。
两人说说笑笑走到水房,刘静怡问道:“沈医生,听说我们班是三个讲师轮番讲课,你下次来给我们上课是什么时候啊?”
沈晚想了想日程安排:“我还有一节排课,在周五下午。”
刘静怡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沈晚也接好热水,又兑了点凉水,慢慢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不得不说,这样连续站着讲课,嗓子还真有些干涩疲惫。
回到教室,沈晚继续和刘静怡低声聊着天。
不经意间一抬眼,目光扫过教室最后排,竟然看到了一个令人生厌的身影。
杨景然吊儿郎当地靠在椅背上,嘴里还叼着根没点燃的烟,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和沈晚视线对上的瞬间,他非但没避开,反而立刻扬起下巴,冲她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沈晚的眉头瞬间蹙起,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立刻移开了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她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混进这里来的。
杨景然见沈晚对他这副避之不及的厌恶态度,也不介意,反而扯着嘴角笑了笑。
杨士伍上次把他调到了隔壁的文化进修班,那边管理松散,他今天知道是沈晚来讲课,特地逃了课溜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顺便给她添点堵。
此时刘静怡也看见杨景然了,不由皱了皱眉:“这个姓杨的怎么又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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