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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我生来就是要当女帝的

作者:

李首富

分类:

穿越架空

“陛下息怒,”秦嬷嬷温声劝慰,仿佛刚才险些受辱的不是自己“老身并无大碍,不过是虚惊一场。”

“倒是昭元这孩子,处置得极有分寸,果决利落。既维护了天家颜面,未曾弱了气势,又未当场格杀留下话柄,直接将人送去了大理寺,依律究办。如此一来,反倒让屈家投鼠忌器,抓不住任何错处来反咬一口。小小年纪,思虑如此周详,实属难得。”

隋承帝闻言,怒气稍缓,目光赞许地看向昭元,点了点头“嬷嬷说的是。昭元这孩子,确是沉稳果决,胆识过人,颇有她父亲威勇侯当年的风范。”

他沉吟片刻,道,“嬷嬷一路劳顿,又受惊吓,先在宫中好生歇息调养。屈家之事,朕自有计较。”

赵皇后亦柔声劝慰,亲自起身,安排秦嬷嬷前往早已备好的偏殿休息。

屈泽端刚刚听完了管家战战兢兢的禀报,关于他那不成器的侄子高鹏如何冲撞了宫中的车队,被当场拿下,直接扭送大理寺,甚至被卸了手脚和下巴。

“废物!”屈泽端低吼一声,额上青筋暴起,但更多的是烦躁和暴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管家吓得一哆嗦,几乎跪倒在地。屈泽端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寒光闪烁。

陛下就为了一个老奶妈子?

他内心深处并不完全相信那所谓贵眷真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更倾向于认为这是皇帝李承业在借题发挥,故意敲打他,削他颜面。

他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不能因小失大,计划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绝不能因为这点意外而打草惊蛇。

“忍…再忍一忍”屈端泽对自己说,眼神变得愈发阴鸷,“等到时机成熟,那李承业也不过是我手下的一条狗”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他弟弟撕心裂肺的哭嚎和哀求声“大哥,大哥!你不能不管鹏儿啊,他是你亲侄子!是我们屈家唯一的独苗啊。大哥,求求你救救他。大哥,那群天杀的下那么重的手,鹏儿的手怕是废了啊,大哥。”

屈泽端猛地闭上眼,脸上肌肉抽搐。他确实子嗣不丰,只有一位嫡女在宫中为妃,另外两个庶女也早已嫁作人妇用于联姻。他们兄弟二人,也确实只有屈鹏这一个男丁。往日里,他对这个侄子也是极尽宠爱,有求必应。但此刻…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已是一片决绝。他不能救,不仅不能救,甚至必须做点什么。为了大业,任何阻碍,都必须舍弃。

“闭嘴,”他对着门外厉声咆哮,声音冷酷得如同冰碴,“他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他的手废了?我看他的脑子早就该废了,给我把他拖回去。”

门外的哭求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绝望呜咽和被人强行拖走的挣扎声。

屈泽端背过身,双手死死攥成拳,指节捏得发白。他仿佛忘了自己昔日是如何疼爱这个侄子,此刻心硬如铁。

刘寺承也传来消息,那护卫并未下死手,屈鹏的手只是和下巴一样脱臼了,是能接回去的,只是…

他的手是不得不断了。

第二日的早朝,数名御史言官义正词严地上奏弹劾武卫将军屈泽端治家不严,纵容亲眷欺压百姓,嚣张跋扈,请求陛下严惩。

屈泽端庆幸自己昨日的果断,面无表情,出列跪倒,摘下顶戴,沉声道“臣治家无方,致使孽子闯下大祸,罪该万死,臣惶恐万分,恳请陛下治臣失察之罪!臣绝无半句怨言。”

他这时倒是态度恭顺,认罪干脆,甚至主动请罪。

隋承帝李承业高坐龙椅之上,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他早已知晓了高鹏在被送入大理寺一夜之后,双手手腕竟被人以重手法彻底废掉,再无接续可能的信息。

他看着台下跪得笔直的屈泽端,缓缓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屈爱卿起身吧。子侄辈不成器,朕亦有所耳闻。”

“然爱卿身为重臣,统帅禁军,更应谨言慎行,约束亲族,方能为百官表率。此次之事,朕念你多年为国效力,暂且记下。望你好自为之,严加管束,若再有下次,两罪并罚。”

“臣谢陛下隆恩,陛下教诲,臣铭记于心,定当严加管束,绝不敢再犯!”屈泽端叩首谢恩,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一场风波,似乎就在皇帝轻拿轻放的敲打中,暂时平息了。只余下朝臣们各怀心思,暗自揣测。

隋承帝刚回到御书房,脱下沉重的朝冠,一名内侍便急来通报“陛…陛下,不好了!大理寺急报,那屈鹏…他昨夜在牢中暴,暴毙了!”

李承业捻顿住,眼中闪过惊愕,随即被更深沉的冰冷所取代。暴毙?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尚未下令深究,人却死了?

“如何死的?”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比怒骂更令人胆寒。

内侍语无伦次道“奴、奴才不知具体,只听闻,听闻死状极为凄惨可怖,刘寺丞当场就吓软了,屈将军已经闻讯赶去了…”

李承业挥退了内侍,独自立于窗前,望着窗外庭院中的秋色,眼神幽深。这不是他做的。那么,是谁?

是屈泽端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以亲侄子的性命来撇清关系,甚至博取同情?还是…有其他人,趁机下手,意图将这潭水搅得更浑,火上浇油?

大理寺的阴暗牢房里,屈泽端几乎是踹开了牢房那沉重的铁门。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污秽恶臭扑面而来。

当他看清房内情形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胃里翻江倒海。

他那往日里虽不成器的跋扈侄子屈鹏,此刻像一滩烂泥,躺在肮脏的稻草上。身上遍布纵横交错的鞭痕,皮开肉绽。

“鹏…鹏儿!”屈泽端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他踉跄着扑上前两步,他一生自认心硬如铁,可亲眼目睹亲侄如此惨状,尤其是想到弟弟那唯一的血脉,屈家延续香火的指望竟以这种方式断绝…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眼前骤然一黑,屈端泽竟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彻底晕厥在这人间地狱般的牢房之中。

将军府昭元居处,暗卫十七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边阴影里,低声将大理寺内发生的一切,清晰禀报。

昭元正执笔练字,闻言,笔尖一顿,一滴墨汁顺着毛尖滴落在宣纸上,缓缓晕开。

昭元抬起眼,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惧怕,反而漾开一种近乎愉悦的快意。

“哈。”她轻轻放下笔,声音轻缓,带着一丝嘲弄,“这屈端泽…倒真是个‘果决’之人。手,说断就断。人,说舍就舍。只是两只手太轻了,不知,他看到如今这般‘彻底’的场景,是否比预想中…更满意几分?”

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倒真是不枉费我亲自去接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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