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包间里的人沉默,大概隔了几秒,孔卫荣声音不太自然:“能追踪京墨小姐的法器,那是薛明道长留下来的。”
刹那,柯青闪过一秒疑窦,根据时间推算,1949年薛明才和孔世昌断了关系,追杀京墨那段时间,俩人应该还未产生过矛盾。
有那法器在手,何须找不到京墨踪迹?
所以柯青愣了一下,迟疑道:“也或许是为了保护孔家那些人,特意留了下来。”
京墨转而打量着蓝秋柳:“蓝道长也是这样认为?”
蓝秋柳面无表情,不冷不淡应着:“我哪能猜透薛明道士为什么不用这东西。”
“想是,”京墨忽然幽默起来,“薛明道长想证明自个儿吧。”
说完,她自己都被这话逗笑了,在场多数人脸色难看,她们最厌恶京墨的笑容,太容易让人心里发毛,总给人一种错觉,笑声结束后,就该动手了。
半晌,京墨敛了笑意:“罢了,继续。”
柯青说:“因为你的踪迹才过不明,一会儿出现城中,一会儿又出现柳江,甚至还有别处,薛明道长身上的盘缠自然是能省一点便剩一点。我爷爷知道是为了捉拿你,便主动提出让薛明道长住进家中。”
京墨略微一沉,问了句:“我倒是好奇了,你爷爷和我有什么仇呀、恨呀!”
“仇?那倒是没有,我爷爷是个老古板,性子较耿直,认为妖是不入眼的东西,能害人不浅,所以才会主动去帮衬薛明道长。”
说到最后,柯青尾音不自觉上扬,自带着挑衅味道。
谢义白眉心拧出一个弧度,那话怎么听就怎么刺耳,他侧头看了京墨,她脸上没什么情绪,而后就简简单单“嗯”了声。
“薛明道长和我爷爷说,京墨小姐不仅会杀了人,还会吸取妖气,助长自己妖力。若不及时降伏,天下大乱。”
“妖气?”京墨讥讽出声,极为不屑说了句,“我要那些妖气作甚?一个俩个的,修为都不及我三分之一,用来扰乱吗?”
“京墨小姐未免太自大了些,我虽年轻,可也知道那些妖个个儿修为也不简单。高的千年,低的也是几百来年。”
柯青没了之前的从容,沉起了一张脸,应是被京墨目空一切的架势给激怒:“算起来,京墨小姐这会儿也才刚刚是百年修为。”
“正好一百年。”京墨眼眸异常明亮,“只是吧,我这妖运气好得过分,有老天助力,别说百年修为,一天修为亦是不屑于那些所谓的妖气。”
“那还真是奇怪了,我记得我爷爷和我说过,京墨小姐作乱那些年,死的那些人和被吸干那些妖可都出自京墨小姐之手。”
京墨勾起了嘴角,长睫下垂着,似笑非笑的,这样子像是带了嘲讽,可又有些疲惫的模样。
在她旁边的谢义白听见了她轻微的叹息。
过了几秒,京墨目光才凝聚起来,她没接那话,也没去反驳,而是强行问了另一个问:“既然你爷爷三番五次和薛明一起,理应也该知道薛明死在哪儿了,或是苟且在某个地儿处。”
柯青盯着京墨,眼神自然不是那般友好,估摸着是被她爷爷影响。
俄顷后,她又恢复招牌笑容,没过多纠结那话,顺势回了京墨:“京墨小姐倒是高看我爷爷了,我爷爷除了物质上能帮助薛明道长,其余的一概从不会过问,是怕某一日时,被有心人捉拿,用下三滥的方法逼迫我爷爷出卖薛明道长。”
京墨若有若无地笑了声,语气轻飘飘道:“这方面你倒是多虑了,能被我高看的人是不会简简单单。毕竟我呢,也不是什么人都杀,也该挑挑选选。”
说得动手前要跟挑选西瓜似的,挑选出清脆响亮又甜口的瓜果来细细品尝。
她又说:“不过看来,薛明什么都没告诉你爷爷。既然如此,你一个普通人,怎么知道我的出现人间,并且还能通过孔家出现我眼前。”
这话有几重意思。
最主要一个意思便是,都不知道什么重要的事儿,出现她京墨眼前还说那么多的废话!
京墨目光锁定孔卫荣,让孔卫荣有些尴尬。
*
那天她们做好决定后,次日清晨,蓝秋柳给孔卫荣发了一条短信,就买了飞机票回到玉石观。
孔卫荣用了好多方法寻找薛明,人脉呀、钱财呀等,通通都无消息。
而且,孔家还没薛明照片,就连最大的特征都不知道,仅仅凭借一个名字,还有道士的身份,想找一个人都不知从哪儿下手。
甚是有些人为了想搭上孔家,而造出真真假假的话。
孔卫荣也是慌了神,不管如何,他都会去应约。
得来结果都是同名同姓却不同人的事。
距离京墨给的时间,已过了四天,她们还没有一点点的消息,愁得不得了。
孔子金皱着眉:“我原本是打算从跟在京墨身边那位先生入手,谁知他都不买帐,也不知道他是妖还是人。”
“都替老妖怪办事了,管他是人是妖。”孔子木躺在沙发上,手机横屏正打着游戏,反正他已经摆烂了。
孔子金瞥眼他,叹了口气,又自顾说:“能跟在京墨身边,说明京墨极其信任他。他要是人,应该是被威胁替京墨办事,倘若我们能联合起来,对我们来说是有利一方。万一真到那地步了,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若他是个人的话,我看他衣着打扮不是差钱的主,”孔子水回想谢义白,“所以很大程度是被威胁,钱财方面是拉拢不了他的,得从其他方面入手。”
正当她们议论时,有人来说,门外有位女士想上门拜访。
孔卫荣处于烦躁状态,没有应客心情,准备打发人,又听传话的人说:“那位女士说,她知道关于薛明的事。”
一听,可算是有了希望,孔子金站起了身:“快请她进来。”
不一会儿,入眼的是年轻女士,她说她叫柯青,家里长辈曾与薛明一个屋檐下生活,对京墨也有所了解。
孔卫荣警惕起来,知道孔家找薛明不奇怪,但还知道京墨两字的,不得不防备一些:“你是什么人?”
柯青说:“我爷爷与薛明道长有交集,自然对京墨了解几分,他曾经嘱咐我,若是我听见薛明道长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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