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我只不过是要自己去一趟茅房,难道连这种事你都不放心吗?”
“公主,小公爷有令,不允许您有半刻离开奴婢的视线,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奴婢。”
“即便是他有令,那你也不能这么对待我!我是公主,不是你们的犯人!”
“您确实是公主,不过您也别忘了,小公爷手上还握着一样东西呢。”
“你!你们欺人太甚!”
“还望公主见谅。”
“好,既然你愿意跟那你就一直跟着我吧!”
接着便是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当事人已经走远了,但躲着听墙角的两个人还站在原地。半晌,苻庆终于反应过来看向松醪,轻声问道:“是不是宁慈心啊?”
松醪点头。
“那也就是说,这个婢女是宁慈心的大哥给她找的?”
松醪继续点头。
“而且宁慈心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她大哥手里握住了她的把柄?”
松醪再次点头。
“怪不得。”苻庆与松醪继续向前走,“我就说宁慈心怎么转了性子这么听话了,原来是尾巴被人捏住了。”
“说起来自宁国公府分家之后,奴婢便没有听说过宁大公子再插手过宁国公府的家事。”
苻庆点头,“此事姨母还向我提起过,姨母说小公爷不满意宁国公夫妇偏心小女儿,早早地便要求分了家,之后更是对国公府都不管不顾了。只是他嘴上说着自家妹妹蛮横无理,自己实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宁大公子靠着宁国公才在京城得了个无关紧要的闲差,之后却还是三天两头地不去当值,到了官署中也只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作威作福欺压同僚。而且据说宁大公子还在府中豢养了一批武艺高强的侍卫,成日在府中看他们自相残杀,实在不是什么好人。
“罢了,这便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宁国公夫妇大约也是实在管不了才会出此下策的。”
虽说苻庆也觉得宁慈心有点可怜,但说到底还是对方自作自受,因此这件事只是在苻庆脑子里晃过一下便消失了。
等二人再回到前院,却意外发现席面上有许多位置已经空了,而戏台旁边不知何时聚集起一群人。
苻庆想到刚才还在台上唱戏的程怜香,心中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冲了过去。
拨开人群一看才发现不是程怜香,苻庆刚松下一口气,便发觉来的人是赵王。
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苻庆刚刚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英国公都到了,看来并不是一件小事。
“祝大哥,我好歹也是大老远的来给你祝寿,你们英国公府的待客之道便是这样的吗?”
“赵王,不是本王不懂规矩,实在是我们没想到赵王竟然能亲自前来。”
“祝大哥哪里话?想当年咱们也是一同征战过沙场的,你过大寿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眼见着英国公和赵王额二人唇枪舌剑,苻庆却还是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由于这边是女眷席位,因此此时大部分女眷都已经躲进了屋里避嫌,导致苻庆这会连个能问的人都没有。
“见过赵王。”
既然猜不出来又无人可问,苻庆只能自己上去探听虚实了。
“没想到竟然能在遇见赵王殿下。”
“公主?”赵王好像也没有想到苻庆会直接走上前搭话,“本王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见你。”
“赵王这话说得好笑,既然您刚才说到与我大伯熟悉,那自然就应该知道我父亲与大伯是忘年之交。祝大伯是看着我长大的,便如同我的亲大伯一样,我怎么有不来的道理?”
苻庆今日说话属实是有一点有恃无恐,毕竟上次在生辰宴上有皇帝做赵王的倚仗,害得苻庆说话也要有所顾忌。但现在在英国公府便不同了,苻庆百分百确定英国公是绝对不可能向着赵王的。
“本以为公主成婚之后便能学乖一点,谁知道还是这般伶牙俐齿?杜至善呢,他到底是怎么管教自己妻子的?”
“我看赵王是喝醉了,杜至善即便与我成婚也不过是个驸马。按照宫中规矩,驸马也不过是公主的臣子,哪有什么资格管我?”
听过苻庆讲话,赵王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认真地审视起眼前的小姑娘来。上次这么认真地看着苻庆还是六年前苻坚将军回京城下葬的时候,谁知这一眨眼昔日那个看着父母棺椁晕过去的小女孩,竟已经长这么大了。
下一瞬,英国公已经自己滚动着轮椅轮子挡在了苻庆身前。
“好了赵王,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本王便会好好招待你。只不过本场宴席国公府采用的是男女分席,请您跟着管家到男宾席位上就座吧。”
赵王手中捧上一个锦盒,腿却一动不动。
“大哥,本王可是带了厚礼诚心诚意而来的,您就算再摆架子也应当敬本王一个酒吧。”
英国公由于坐在轮椅上,身形比赵王矮了一大截。看着赵王几乎要将那个锦盒架在英国公面上的样子,苻庆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处发泄不出来。
“赵王且去位置上稍作片刻,本王马上就来。”
“大哥不会连嫂子都不愿意让小弟见一面吧?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同出生入死过的情分,大哥敢说小弟就没有为您挡过一把刀、一支箭吗?难道嫂子就不应当出来敬我一杯酒吗?”
“赵王,内子有些累了,刚刚回去休息了,你总不能让我再回去将她叫起来吧?”
“看来祝大哥这个做哥哥的,是真的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待明日本王回京后,定会将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禀明圣上。”
苻庆现在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赵王擅自到来,还直奔到了女眷的席位上。英国公本想过来劝赵王赶紧去往男宾席位,谁知赵王就一直在此处拖沓。
“赵王真是奇怪,这做弟弟的不敬兄长,非要见嫂子的面,传出去只会让人笑掉大牙。赵王若是不嫌丢人,只管回京告知圣上便是。即便在边塞,本公主也没听过这样的规矩。”
赵王终于有些受不住苻庆的阴阳怪气,眉毛一竖说道:“我们大人在这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英国公刚想帮苻庆说话,却见苻庆不仅不怕,甚至还往前迈了一步。
“赵王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人?今日是我大伯的生辰宴,你擅自闯入女席搅得宴席沸反盈天,我大伯还没有与你说理,你倒反过来责备我大伯了?那我问你,这又是什么道理?”
苻庆早就等着赵王说这一句话了,要不是上次生辰宴赵王一直出言不逊,说不定苻庆还做不出直接抢程怜香回府的事情。今日终于没了拘束,苻庆只想把上次在生辰宴上没有说完的话也痛痛快快地都捅出来。
“还有,你若是真心想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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