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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心跳两下

小说:

心跳回响[先婚后爱]

作者:

榛意

分类:

现代言情

“你先下车。”

劳斯莱斯停下后,许宥景对身侧的人催促。

“啊?”

郗冠还没反应过来,但许宥景开口他不好再说什么,开门下车后站在车边又觉得不对,转身却见男人一把捞起外套,长腿一迈,疾步往人群中央走去。

...

耳鸣、刺目、直达胃里的恶心让温淮一时间脑袋发懵。她感觉自己被糊了一脸,眼里刺痛。

陈蓉蓉带着哭腔道:“温姐你人好好。”

温淮蹙了蹙眉,扒开她握着自己的手。

陈蓉蓉想说什么,却想到刚刚的事,识趣闭上了嘴。

夏季夜晚虽气温较高,可路口的小风不断,她本就穿的单薄,油漆又打湿了衬衣湿漉漉地贴在后背,将她窈窕的身材暴露在围观的人前。

她想睁眼,睫毛轻颤着却被额前滴落下的砸中,一瞬刺痛让她马上闭紧。抬手去擦却将那抹黏腻抹开,眼中更加难受。

模糊中,她没了依靠,孤立无援。

正打算揉眼睛,手臂倏地一沉,随后肩头似是被什么包裹住,微凉的冷意触及皮肤。

她听到冰冷到坠入谷底的嗓音,不怒自威的落在耳边。

“蓄意滋事,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掷地有声,无形压迫着周遭看好戏的众人。

温淮发懵的脑袋终于找回清明,她猜到面前的人是谁,震惊之余本能想去看他的脸,却在挣扎时被低声镇住。

“是我。”

他以为她要挣脱。

“......我知道。”

她怎么会听不出来是他。

一如既往温和的语气,尾音却不免颤抖。

许宥景眸中厉色稍淡,他侧头,终于看清温淮。

巴掌大小的脸被红色油漆糊了将近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肤,发稍、脖颈、裙摆,还在滴答着半凝固的红。记忆里,那双笑盈盈的眸子紧闭着,肆意攀爬的红油漆此时映衬在雪白皮肤上,是那么狰狞可怖。

感受他的视线似乎还停留在自己身上,温淮四肢僵硬,果真没再动,任凭男人握着自己的小臂。

相接之处,正在发烫。

“处理下。”

手心被塞进一块柔软。

是他的手帕。

男人已经移开视线,温淮道谢,用手帕擦去眼前的黏腻。

清新的香气削弱了刺鼻的气味,她一时间说不出这是什么味道。像雨后春笋,又像雪山融化的雪水,一尘不染、拒人千里。

好在,油漆是从身后泼的,她闭眼及时,眼睛里除些许刺痛并无大碍。她认出精致的灰色手帕的牌子,值她三个月的工资。

五指将柔软收在掌心,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

偏头时,勉强看清黑色的衬衣,那枚同色系的纽扣已然彰显主人的冷意。

大着胆子往上看去,衬衣的第一个纽扣未系,她能瞧见他突兀的喉结。

冷淡又禁欲。

再往上,流畅的线条加深锋利。

他薄唇轻抿,极为不耐。

那女人见到许宥景一身名牌便知此人地位不俗,尤其他手腕上的腕表便要七位数,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被气场压制着虽不说嚣张,说话的音量到底比适才小了许多:“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啊,我这抓小三跟你没关系,哪儿凉快去哪儿待着去!”

“许总,我来处理。”一道陌生的嗓音插进来,温淮认出那是许宥景的助理。

男人低低的一声“嗯”,重新握上温淮的手臂,将她带着远离人群。

“许......许总,我......”温淮往后看了眼陈蓉蓉,没找到她。

“和你有关?”

莫名的愠意不掩不耐,让她回头。

温淮被他的语气斥地磕绊了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音量落了几分:“没有。”

一声冷嗤划过耳畔,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温淮面上一热,被他握着的滚烫手臂处,立即冷却半分。

“逞英雄的战利品就是被泼油漆。”

“......”

刚刚的事事发突然,她本想将陈蓉蓉拉走却反被当挡箭牌。现在回想,如果那保温桶里的不是油漆,她又该如何。

这件事,她做之前确实缺乏考虑。

她低下头,去看鞋面上的污渍。

不知道这双裸色小羊皮高跟还能不能刷出来。

耳边的风声渐小,车辆飞驰而过撩起的风带动了沾染上油漆的碎发。

碎发黏在脖颈,颜料晕染开。

许宥景注意到,身边勉强到自己肩头的女人低垂着脑袋,修长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残留的油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心里清楚,今天的事,她并没有错。

视野里,修长无暇的天鹅颈上粘着那根头发是那么碍眼,他移开视线几秒后,鼻息一叹,终是抬手勾起那缕发丝,将它带离。

现在顺眼多了。

树叶沙沙,斑驳的影子在两人头顶晃动,替他们遮去半分的热气。

温淮感觉到脖颈处快速闪过的温度,没出声,咬着下唇快步跟上身边人的脚步。

司机已经拉开门,温淮顾忌身后的油漆,话到唇边却听到他的不容置喙。

“上车。”

“......”

坐进车里,温淮才注意到肩头还披着许宥景的西装外套,左胸前那枚夸张的宝石胸针反射夕阳金色的光,刺得她睫毛一颤。下意识想脱下来,又看到领口突兀的红色,收住了手。

是Brioni。

她已经弄脏了。

呼出口气息,温淮也闻到了车内的香水味。

淡淡的,不甜腻,是很婉转清新的香味。

和手帕的香味一致。

视野之内,能触及的车内简约无尘,除去那瓶身型精致的香水并无其他装饰。

家教所致,温淮没再乱看,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膝盖。

“还住在家属楼?”

许宥景在右侧上车,他看过来。

家属楼是父亲的房子。

父亲病重后没有住院,而是回家住,温淮为了照顾方便便没回自己的房子,暂住在家属楼。许宥景来看过一次,以为她住在那里。

父亲去世,温淮睹物思人,搬回了自己的房子。

她道:“没有,我住在鸣湾小区。”

许宥景没说话,温淮以为不顺路,开口解释:“您把我放在路边,我打车回去,不辛苦您的。”

“你确定要这个样子打车?”他视线扫过她打湿的裙摆,想起之前的语气,放缓道,“先去我的公寓处理下,感冒了不能参加奶奶大寿。”

“我......”

许宥景语气淡淡的:“还要拒绝?”

温淮把话咽了回去,“谢谢。”

后者也不计较,不紧不慢:“不客气。”

车内陷入安静,唯有几声鸣笛在奇怪的氛围闪过。

没用十五分钟,车子拐进路口,温淮看到了阔气敞亮的石碑上的三个大字——雪江阁。

这是坐落在北城繁华中轴线的富人区,全城唯一能同时俯瞰完整翻腾的北江和北城市中心全貌的平层。冬日里,天地一色的雪景更佳,故而得名。

也是她每每下班路过时,总愿驻足的梦中情房。

她清楚,以她的工资,永远买不起。

就和许家一般,是她不敢奢望的奢望。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私人管家候在一旁随时服务。温淮拉开车门,跟在许宥景身后。

“辛苦帮这位女士买一件合适的衣服送过来。”他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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