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辛斯的事迹星网上并不难查到。
出生就显露出绝佳的智慧和样貌,从小被当成王虫培养,十二岁连跳三级升入高中,十五岁以联盟第一的成绩考入圣托大学,十八岁试炼战场一战成名,创下的圣托大学多项纪录至今无一被破。
十八岁毕业即少校,二十二岁大校,三十岁一力大败敌族救下五万只雄虫,直接连升三级;三十三岁上将,三十九岁已经肩扛三星角逐议会委员长。
别的虫都是越到后面升衔越难,这家伙犹如坐了火箭越升越快,十一年走完了别的虫一辈子也走不完的路。
也打赢了别的虫一场都打不赢的仗。
他甚至还有一只从小订了婚约的梅尔加圣子未婚雄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呸!
索涅收力撕咬着雌虫的唇。
赫尔辛斯在竞选委员长的前三个月奉命迎战安斯族,却被安斯族用一种神秘武器扰乱所有军雌的精神域,机甲不受控制根本无法战斗。
赫尔辛斯意志坚定,是受影响最轻的,但他为了战场上无数陷入混乱的军雌,只能扛着强大的扰乱深入敌族禁地,杀死了他们的王。
他被清醒的军雌拥戴到顶峰,带着一身重伤回到为之效忠的联盟,却锒铛入狱成为阶下囚。
理由是,征讨失败,叛国、伤害圣子、试炼作弊。
数罪并罚,剥夺所有荣誉,判处终身监禁。
他的未婚雄主,那位被伤害的梅尔加圣子,拒绝保释赫尔辛斯。赫尔辛斯被押往无虫得知的边缘星深渊茧房,关押在最底层,不会有雄虫走到那里去,他将在那里化为一捧宇宙尘埃。
索涅轻轻地舔着被他咬肿的唇峰。
“您心情不好?”赫尔辛斯轻声问。
雄虫竟然主动亲他,还又舔又咬,这一定是在发泄。
“嗯。”索涅趴在他身上,雌虫抚摸着他的头发。
索涅已经能感受到赫尔辛斯的精神丝并不多,可能多年前他精神域的伤一直都没有好。
他想起了那座破败的小岛,碎裂的天空。
按照他们的想法,赫尔辛斯应该死在深渊茧房里,可他偏偏还活着,并且活得越来越好!
曾经的那场战役索涅并不了解,但他恰巧看过的第三段剧情,就是安斯族里应外合端了虫族圣山,执政官费伦斯血洒当场,白玉蜂王虫安莫因背着尸体杀红了眼,最后双双归天。
圣山长阶血染,虫族沦为安斯族的奴隶。
诡异的是,索涅当初是安斯族一方的玩家。
当初站在安斯族角度,虫族杀了他们的王,他们去复仇,索涅觉得情有可原。
但现在知道杀了他们的王的是赫尔辛斯,索涅坐立难安。
“赫尔辛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一定要活着。”他没头没脑地对雌虫说。
“嗯,”赫尔辛斯应声,精神丝牵引着雄虫的精神丝,一点点构筑精神图景。
只是越构筑他越迷茫,“这是什么?”
一座四个角翘起的房子,全木质,赤红、明黄、墨蓝三色,看起来繁复华丽,有种古朴的美感。周围还有迷宫一样的红色城墙。
索涅堵住雌虫的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雌虫的唇不薄不厚,咬上去却有种丰腴的肉感。索涅见赫尔辛斯也挺享受,默默地亲了又亲,亲到彼此嘴皮发烫。
他得承认,这感觉确实非常不错,他不反感,甚至非常喜欢和赫尔辛斯啃嘴巴。
但是雌虫不回啃,索涅时不时观察他的神色,才能知道雌虫舒不舒服。
“赫尔辛斯。”他躺倒在雌虫身边,想了想,将手放到了雌虫的手上,轻轻握在一起,“如果我说,我们不离婚了,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你会不会揍我?”
他确实接二连三食言而肥,主要是他在虫族是半个文盲,生活的挫折轻而易举就能改变脆皮地球人的人生计划。
赫尔辛斯的手颤了一下。
索涅的脑袋就在雌虫左胸边,挨着雌虫受伤的手臂,也紧贴着他鼓动剧烈的心脏。
“只有我们两个。”他又补充说。
“你不能再让我领别的虫子回来,我受不了那么多男——虫子在我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就好。”索涅罗里吧嗦说了一堆。
“您,什么意思?”赫尔辛斯的心脏几乎在他喉咙口跳动。
“您是说,我会是您唯一的雌奴?您不会再娶别的雌虫,或者亚雌?”他侧过头,想看到雄虫的脸,目之所及却是一个尴尬的头顶。
“不是雌奴,”索涅皱起眉,爬起来看着赫尔辛斯,表情严肃认真,“我会找到办法让你自由的。”
“但是这个时间有点久,空头支票一张,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有黑进户籍系统的能力。”他不好意思地目光闪烁,“如果我们七年之痒什么的,你还是得和我在一起,别的雄虫我不放心。”
他这话或许显得太过多管闲事,但赫尔辛斯为这种真诚的控制欲而折服。
“您真是,轻而易举地吸引虫子为您飞蛾扑火。”赫尔辛斯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迷绚的晕光,看得索涅自信心爆棚。
赫尔辛斯确实对他很着迷。
索涅自恋地想。
“赫尔辛斯,但是我可能……”索涅打算开诚布公,耳朵悄无声息地变红,“看到你的下半身会硬不起来。”
赫尔辛斯早已知道了,这对他来说并不难解决,“没关系,只要您愿意,躺下就好,我可以背过身脐橙。”
这才是最常见的交|配姿势。
索涅呛了一下,被他直白劲爆的言语弄得画面感都出来了,不禁揉了揉鼻子。
“您不信?”赫尔辛斯跪坐在床上,“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哎!哎等等……”索涅瞪大眼睛。
赫尔辛斯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嗓子仿佛被一起掐住了。
他哽住了。
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何曾经历如此刺激。
胸膛半裸的草莓巧克力奶男人在脱他裤子。
索涅伸出手欲拒还迎,虚伪至极。
赫尔辛斯刚要俯下身去,雄虫迅猛地伸出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嘴。
“您不愿意了?”赫尔辛斯抬眼。
索涅扭扭捏捏,“这个,不好。”
“但是您的信息素已经刺激得我流腺液了,”赫尔辛斯垂眸,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样会快一点,我忍不住了。”
索涅看他从容的样子,哪像忍不住?
“真的?我怎么感觉不到信息素在哪里。”他目光精准落在雌虫露出一半的虫纹上。
他的信息素,在刺激赫尔辛斯的虫纹?
赫尔辛斯大大方方地露出虫纹,看了一眼小雄主眼神里流露出的渴望,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虫纹上。
他的雄主比较矜持,他得主动点。
索涅下意识摸了摸,那块皮肤比他的手指要烫得多。
赫尔辛斯懂得多,还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