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侯君集笑嘻嘻地凑过来:“林郎,那个,虽然咱俩不太熟,但是能不能也请你给我个名号?”
侯君集是经人推荐,上半年刚入的秦王府。
林溪观察下来,发现他脑子活络,也能拉下脸,论走关系、搞谋划确实是把好手。
但跟这种人交往劳神费心,非必要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更何况,哼哼,这可是位妄想一辈子混上两次从龙之功德狠人。
林溪盯着侯君集笑盈盈的脸,礼貌地抱拳一笑:“侯将军,对您我确实了解不深,但您如果非要一个,那我就送您四个字——忠贞不二。”
侯君集愣了愣,随即眯眼笑道:“林郎好眼光,这‘忠贞’二字可太贴切了!我侯君集唯有对秦**胆忠心、可昭日月!”
手下连忙递过一块精致的玉佩,碧绿通透,雕着祥云纹,系着红丝穗,明显是拉关系的高级货。
笑得更热络,凑近半步,低声道:“林郎,这是….殿下的意思?”
“欸呦喂,看您说的,我哪敢揣测殿下啊,”林溪笑得一脸无辜,把玉佩拿在手里掂量掂量,光泽莹润。
拉过侯君集的手,将玉佩轻轻拍在他手心,低声一笑,“至于殿下的意思嘛,嘿嘿,那是另外的价钱。”
说着,她友善地拱拱手,侧身离去,留下一脸懵的侯君集站在原地,咂吧着嘴琢磨她这话的意思。
夜色已深,刚出帐门没走两步,就见大树下两名亲兵在一旁侍立,火光摇曳。
李世民正满头大汗,吱吱呀呀地拉着硬弓,土地上扔着四五支用过的弓,弓弦还嗡嗡颤着。
每一张都拉到力竭为止,再换下一张更硬的,这是两人从小一直保持的训练法。
小时候也就能拉个两三石的小弓,到如今硬生生能拽八石的铁胎弓。
“秦王?屋里正喝得热闹呢,您咋不进去啊?”林溪笑着凑过去,披风被夜风吹得微微鼓起。
李世民脸憋得通红,连嘴角都在使劲,拉完最后一张弓,呼——长出一口气。
他随手把弓丢给亲兵,接过布巾擦了擦汗,懒声笑道。
“这小一年,好不容易打了个胜仗,不得让大家好好乐呵乐呵!
再说,这庆功宴你和秦将军是主角,我去了大家还得留意着敬酒寒暄,岂不是
喧宾夺主、抢了你俩风头?
他顿了顿,目光一沉,语气郑重:“再说,这才第一仗,下面怎么打还得仔细研究。谁都能醉,我可不行。
抬眼瞅着林溪,嘴角一勾,促狭道:“你也不行啊!
这一天天的熬大夜可太烦了,记得多准备点好词儿,撑不住的时候给我把情绪往上顶一顶。
“夸您的好词哪还用准备啊,凭您的英姿,随便一戳一站,都让人思如泉涌,拦都拦不住!
林溪眉毛一挑,马屁拍得行云流水,“殿下您这拉弓的架势,八石铁胎弓都跟玩儿似的!
回头我得让房郎记下来,‘秦王夜练神弓,箭无虚发,士卒感奋,争思精进’,保管传成美谈!
李世民哈哈一笑,“怎么最近肚子里存货挺多啊,现在就开始啦?
战报我看了,这仗打得不错。
从战前情报探查,调兵遣将,再到布局设伏,沙场胜敌,全程走下来才叫真正的作战。
我看咱营里有此大才的,李靖算一个,只是现下还没他出场的机会。
他背过身放松腿脚,夜风里身影挺拔如松,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至于是只知沙场冲锋、血战死拼,还是运筹帷幄、统揽全局。你的路,自己想法儿走,反正我只看结果。
林溪抱拳朗声道:“秦王放心,属下绝不辜负您的栽培!
“哦,对了,李世民转过头来,眯眼一笑,“刚才宴里我听着挺愉快啊,什么神拳太保、混世魔王都出来了?
林郎啊,这就是你的工作疏忽的问题了!
你家秦王从晋阳起兵开始好歹也算打了几场胜仗,哼,别说名号了,连个绰号都没有!
你都没想着给我整一个,这刚跟秦将军出去打了一仗,就送出去这么漂亮一套词儿。
啧啧,怎么着?本王在你心中的地位这么快就动摇了?!
呃……李世民的名号?林溪顿时觉得头顶有一大片弹幕刷过,凭目前的肺活量,还真挺悬!
“殿下,您的名号那可太溜了!只不过,属下还没想出最惊艳的。
您再等两天,到时候绝对给您设计一个唱响大江南北、流传千秋万世的美名!
“哈哈,我就这么一说,别当真。
李世民大手一挥,豪气干云,“我以平定四海、兴盛大唐为志,但求问心无愧!管他后世经史如何评说,都不过区区虚名而已,何足挂齿?”
林溪忙不迭点头,对对对,我信,我可太信了!
没过几天,李世民的夜没有白熬,很快发现了新的线索。
尉迟恭和寻相这倒霉二人组,在美良川大败后,秉持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又绝密地率精骑前往河东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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