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大半夜,李渊帐下的**僚属们被拖出温暖的被窝,淋着暴雨参加领导即兴组织的动员大会,并自愿或被迫自愿地灌下一碗**味儿毒鸡汤后。
“退兵”俩字再无人敢提。
就这样,大军在暴雨中又苦熬十天。
七月二十八,太原运粮队的弟兄们顶风冒雨赶到前线,并且带来老家一切平安的好消息。肚子喂饱了,人心也彻底踏实了。
八月初一,这个武德充沛、豪气干云的日子,云消雾散,日出东方!连绵半月的暴雨终于消停了。
八月初二,李渊命部队晾晒行装,整理铠仗。
八月初三,清晨。
薄雾初散,晨曦透过林梢,洒在锃亮如镜的黑甲上,泛起一层暖金色的光晕
山脚小路上,五百轻骑军容整肃,甲胄鲜明,马蹄踏过草丛,溅起晶莹的露水,折射出七彩微光。
林溪身穿玄黑札甲,暗银镶边隐隐生辉,背披墨绿色披风,淡金回纹若隐若现,骑在一匹膘肥体壮的枣红马上,走在队伍最前。
仰头深吸一口阳光浸透的空气,草木芬芳混着泥土湿润扑鼻而来,顿觉浑身舒畅,胸中郁气一扫而空。
小苹果今年五岁,鬃**乌亮,筋骨矫健。年富力强,正是闯的年纪。
从弘化斩首刘迦论后和它初见,这三年多训练和战阵磨合下来,双方已经培养出相当牢靠的**友情。
她俯身拍了拍它温热的脖颈,小苹果轻轻甩了甩头,鼻息间喷出淡淡白雾,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眯起,透着股亲昵的灵气。
越来越能理解老板以后葬马昭陵的心情了。
不过,林溪转念一想,鉴于日后注定跻身初唐战神之列,名垂青史,若让后人演义里写我大名鼎鼎的林帅“胯下一匹小苹果”,画风未免太接地气了。
怎么也得换个响当当的名号,像啥的卢、赤兔,踏雪无痕,追风逐影,**如烈焰,蹄似惊雷,才配得上自己未来闪闪放光的逼格啊!
耳边马蹄声急促传来,刘弘基催马从后方赶上,风尘扑面,满脸胡茬被晨光染得金黄,粗声喊道。
“林溪,大清早又做什么白日梦呢,笑得那么傻呵呵的?”
“嘿嘿,师父,人如果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林溪咧嘴一笑,“这次
让宋老生耗了咱大半个月,快憋屈**,我今天非得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给那老小子来个痛快的!”
“呦,林参军很自信啊!”段志玄不知何时凑了过来,露出个挑衅的笑,“怎么样老林,打赌一会儿谁能摘下宋老生的脑袋?一贯钱,谁不敢谁孙子!”
说实话,此时的段哥完全不复往日可爱。或者说,每个期末竞争奖学金的同学、年底抢KPI的同事,在某些瞬间都会显得“面目可憎”。
倒也不是她不愿搞好团结,要怪就怪宋老生只长了一个脑袋,实在不够分。
“不不不,段爷!您是兄长,有功劳自然您先拿,不用考虑我。”林溪嘴上笑嘻嘻,心里MMP,“再说了,功名富贵于小弟皆身外之物,咱兄弟戮力同心、辅佐唐公才是头等大事。”
段志玄闻言一愣,心说这小子啥时候这么高尚了,还是自己对这项事业伟大价值的理解,过于浅薄呢。
“哈哈哈!你们俩小子还先找着人再说吧。”刘弘基爽朗大笑,扬起马鞭指着两个年轻人。
“宋老生领兵两万守城不出,大将军命我等轮番佯攻,诱他露头。谁要敢往乌龟壳里撞,我先拿马鞭抽他!”
先头部队行军70里,下午未时率先抵达霍邑。
宋老生站在城头,眯眼俯瞰,只见底下几百骑兵分成数个巡防小队,从城东南转到西南,一副悠哉游哉、走马观花的散漫模样。
尤其领头那个披绿袍的小子,仰头提刀指着城墙,比比划划、得得瑟瑟,嘴里还嚷嚷着什么,就跟身后有千军万马要攻城似的,嚣张得让人牙痒痒。
宋老生冷哼一声,心想:李渊的大部队怕是马上就到,不如南门、东门两路出兵,先吞了这股讨厌的先锋,再摆阵迎敌,打他个立足未稳。
谁知,他大军刚出城,还没来得及喊冲锋,那绿袍小子眼瞅着他,吓得嗷嗷鬼叫,边跑边咋呼:“宋老生那乌龟王八蛋伸脖儿了,弟兄们赶快撤!”
言罢,带着队伍扭头就跑,一溜烟撩得贼快,尘土卷起老高,活像被狼撵的兔子。
“混账东西!给我追!”宋老生暗骂,李渊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派个嘴上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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