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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

小说:

房玄龄初恋记事

作者:

参商于行

分类:

衍生同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中发芽,是拔也拔不出,灭也灭不绝。如吞了苍蝇般恶心,只能任其疯长。

房玄龄现在看萧铣,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两人进入书房,他连食盒都没顾得上放下,满眼盯在那幅画上。

原先还真没发现,画上书生长得跟萧铣有七八分像。

哼,长得可真一般。

萧铣这会儿倒是恢复正常了,语气恭敬:“无事不登三宝殿,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房玄龄气归气,正事还是办的。他两步走到萧铣对面落座,将食盒放在案几上。淡淡道:“萧主簿对罗川县令一职可感兴趣?”

萧铣笑了。

他很少笑得这么外放。

房玄龄也是第一次见。

萧铣:“罗川乡绅有一家领头人,城东贺家。他开了家育婴堂,专门收养活不下去的小孩,这些年备受百姓爱戴。”

“那育婴堂有问题?”

萧铣摆摆手。“不知道。”

房玄龄:......

“萧主簿,你这诚意可不够。”

“够不够您心中有数,我确实不知道其他的。”

房玄龄抿住唇歪了歪头,想着把那画撕了算了,看萧铣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得住!

不过萧铣坐不住,他好像更该生气。

房玄龄胸膛剧烈地起伏,一把将食盒挪开,胳膊搭在案几上,直视萧铣,猝然问起另一件事。“说起来,上次官舍遇刺,萧主簿在哪?”

不怪房玄龄有此一问,实在是萧铣这个人,太高深莫测了。

明明是兰陵萧氏的人,又是叛臣之子,按理说他在罗川应该没有根基才对。可他对罗川的情况,简直了如指掌。

要知道,李世民跟王县令百般周旋,才知道罗川的乡绅大概有几家;他夙兴夜寐查卷宗,才知道罗川究竟兼并多少土地;到今天为止,抓到实证的就一个徐良平,这种被推出来的替罪羊。

还被王家诈骗执法,在中央那摆了一道。

萧铣简直神了,像是驻扎在这里的本地人一样。对于敌人的痛脚,一下就抓到重点。

之前他用计逼幕后之人出手,却没抓到踪迹。

现在想来,整个县衙有这个本事的,恐怕只萧铣一人。

面对房玄龄的质问,萧铣无比淡定,耐心道:“那日我还在算赈灾粮差多少窟窿。如今好了,齐了。”

话语间没有对王家的怜悯,只有自己活变好干的轻松。

“而且,你们都是官宦子弟,日后前程在...”说到一半,萧铣停住话音,指向大兴城方向。“罗川是个小地方,能引得你们来一遭,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是吗?”房玄龄有点受不了他这个掌控一切的得意样子,反击道:“感觉那日萧主簿应该没少干事啊。”

“俗务繁忙。听闻那日卢娘子也是手受伤了,我这有...”

萧铣举起自己的伤手,话未说完,就被房玄龄铁青着脸打断。

“不必了。”

房玄龄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他自认看人很准,不会走眼,卢沅芷根本不像那种人,但两人表现又太奇怪。他想寻个理由说服自己都不行。

很好啊!很好!

卢沅芷做戏做得这般真,连他都骗过了。他体谅她初次承欢,几次被拒都没生气。原来是有别的原因啊!

他就说范阳卢氏怎么会甘愿将嫡女嫁给一介白身,合着拿他当冤大头!

近日相处那些甜蜜在这一瞬似屏障碎裂,房玄龄紧抿住唇角,攥住自己的拳头。

李世民感觉到房玄龄情绪不对,但又摸不着头绪。

“这个贺家的育婴堂,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玄龄你这般生气。”

房玄龄回过神,松开自己的手,指节将掌心压得发白。他不想将私事拿出来说,摇摇头道:“我没事。”

李世民蹙了蹙眉。“我看你面色不太好看,要是太累,不如今天先回去休息吧?”

“好。”

房玄龄爽快应下。

他觉得脑子有点乱,最好先休息下。

卢沅芷还不知事情已经秃噜了,她杵手坐在榻上,心慌得厉害,半晌没缓过来。不得不吩咐别人给小篆送吃的。

忽闻屋外一阵疾步声,紧接着房门被重重推开。

卢沅芷不知所措,只见分别时还面若和煦的郎君此时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身形隐在暗影之中,抿紧的嘴角看不出喜怒。

卢沅芷心中咯噔一下,侥幸的想法在此刻消失殆尽。慌乱中想起身施礼,却因腿软,气力不济,栽倒在脚踏上。

气氛有些凝滞。

屋内婢女不在,她自己爬起身,端详着房玄龄的脸色,柔声开口:“郎君回来了。”

卢沅芷声音发颤,但姿态恭敬,细细柔柔,宛如廊下的一缕穿堂清风。

若是往常,房玄龄光听这声音,气焰就得得灭三分。但今日,他没有缓和的迹象。

房玄龄深吸一口气,唇齿间紧紧磨合几下,冷声询问:“你为何会回返罗川?”

“妾,妾身担忧孤身回河东徒惹人笑柄,又担心房郎……”

剩下的声音全然消弭在房玄龄越来越差的脸色中。

“够了!”

“还在骗我!”

“卢沅芷!我且问你,是否与那萧铣相识!”

房玄龄面色铁青,问出的话像是一块记重锤,锤向卢沅芷胸口,锤得她发懵。

晨间她就觉得萧铣行为太出格,以房玄龄的心思,肯定能瞧出端倪。果然如此。只是她真的在外间就停下了,萧铣自己走出屋,莫名说一些似是而非。想来是昨夜谈崩了,他想报复。

早知今日如此,她当初又何必重生这一遭。

房玄龄见卢沅芷一直不回答,气得趔趄一下。甩开衣袖,字字珠玑。“好一个范阳卢氏!好一个卢沅芷!你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了!”

声音重重地落下,卢沅芷被吼得更懵。

房玄龄更气了,脱口而出:“你要做你的守贞妇人,自去绞了头发做姑子便是,何苦下嫁玄龄,让奸夫找上门来羞辱。”

卢沅芷怔怔抬起头,看那往日温情的眸子透出厌恶。那一瞬间,身体如坠冰窖。目光化为实质,犹如刀刃般一下一下刺着她的心,恨不得将心割成千片万片。

她禁不住后退一步,苦笑出声。

她怎么会没有绞头发做姑子的经历呢?

没人比她更清楚那些尼姑的手段。面上慈悲,暗地里欺负人,在佛门重地却做着最令人不耻的勾当。那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踏入的地方。

重生后她只希望和其它女子一样,留在宅中相夫教子,平平淡淡过一辈子。这么简单的愿望难道都不行吗?

原身确实与萧铣不清不楚过,房玄龄生气是应该的。但她认定这门婚事后,便再没与其它外男接触过。安分守己,问心无愧。凭什么被扣上这样的帽子!

每次都是这样!前世是,如今仍是。明明她感觉自己什么也没做,却什么都做错了!

卢沅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底闪过一抹决然。“郎君果真如此想妾身?”

她不能任由房玄龄这么污蔑自己的清白,性命事小,失节为大。要是她和萧铣的事定了,以后卢家女再嫁会被人看不起。她本就抢了原身的身子,在连累家族实属不该。

她要赌一下,赌房玄龄会心软。

这也是她回返罗川的原因,她不能呆在罗川一无所知的被休,她要自己亲眼看着,亲手试着改写自己的结局。

房玄龄正在气头上,听不出卢沅芷言下之意。他见卢沅芷一直不解释还质问他,怒火迅速在胸腔中翻涌,当下也不等人服侍,自取纸笔洋洋洒洒写下放妻书。

尽管对遭受蒙骗心怀怨恨,但他房玄龄不屑为难一介女流。不休妻只和离,嫁妆让卢沅芷原封不动带走,聘礼也全添作二嫁的嫁资。

算是全他们夫妻一场的缘分。

隋朝建朝不久,在此之前有三百多年的分裂动荡时期。所以女子多嫁之风横行。更别说卢沅芷乃是范阳卢氏正儿八经的贵女,就算三嫁也尽可挑挑拣拣。

房玄龄自认处理得妥帖,不料一抬头,那小妇人一副隐忍模样,半咬着唇,红着眼圈啜泣,泪珠一颗一颗滚落,重重击打在他心上。

房玄龄心口发软,右手不自觉抬起,又被他意念摁了下去。

原则问题不容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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