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夜色总带着几分缠绵的湿意,玄铁营的营寨刚经历过一场厮杀,此刻虽已平静,却仍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苏彻处理完战俘事宜,回到主帅营帐时,已是三更天。他解下玄铁刀放在案上,正要传唤亲兵送来热水,帐帘却被轻轻掀开,一道纤细的身影带着淡淡的熏香走了进来。
“元帅辛苦了。”苏小小手里端着一个描金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水绿色的襦裙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奴家听闻元帅平定叛乱,特来送一壶‘江南春’,为元帅庆功。”
苏彻眼神一沉,白日里她作为李茂说客被拒,此刻深夜来访,定不简单。“苏姑娘深夜入军营,不合规矩。”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庆功不必了,姑娘请回吧。”
“元帅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苏小小却没走,反而将托盘放在案上,提起酒壶斟了两杯酒,酒液清澈,还泛着淡淡的桃花香,“这‘江南春’是奴家亲手酿造的,用了三月的桃花、六月的荷叶,窖藏了整整一年,寻常人可喝不到。元帅平定江南,救了五千百姓,喝奴家一杯薄酒,难道还委屈了元帅?”
她端起其中一杯酒,递到苏彻面前,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手背,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元帅若是担心酒里有毒,奴家可以先喝。”说着,她拿起另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嘴角还沾了点酒液,添了几分妩媚。
苏彻看着她的动作,心中仍有警惕,却也知道此刻若是再强硬驱赶,反而显得心虚。他接过酒杯,指尖触到杯壁,竟带着一丝异样的温热——这酒似乎被特意温过,而温酒的水里,似乎掺了些别的东西。
“元帅怎么不喝?”苏小小眨了眨眼,语气带着几分娇嗔,“难道还是信不过奴家?”她走到苏彻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元帅可知,奴家在秦淮多年,见多了趋炎附势的官员,像元帅这样心系百姓的英雄,奴家还是第一次见。”
她的声音柔得像羽毛,轻轻拂过耳畔,熏香的气息也越发浓郁,混杂着酒气,让人有些心神恍惚。苏彻只觉得手腕上传来的触感有些灼热,脑袋也开始微微发沉——他终于明白,这**不在酒里,而在苏小小手上的香粉里,或是这熏香中。
“苏姑娘……”苏彻强撑着意识,想要推开她,却发现四肢越来越沉重,视线也开始模糊。他看到苏小小脸上的笑容变了,不再是温婉妩媚,而是带着一丝得逞的冰冷。
“元帅,别怪奴家。”苏小小扶着他,缓缓走向营帐内的卧榻,“是**的人找了奴家,说只要能让元帅‘失德’,就保奴家在江南的产业平安。奴家也是身不由己。”
她将苏彻扶到榻上,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衣袍,指尖刚触到衣襟,却被苏彻猛地抓住手腕。苏彻的眼神清明了几分,声音沙哑却带着威严:“温祺……派你来的?”
苏小小被他的眼神震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紧:“元帅……你没中**?”
“我若真中了药,现在已成你的阶下囚。”苏彻缓缓坐起身,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巧的香囊——里面装着西境特有的“醒神草”,能解百毒、清神智,是陆清婉特意为他准备的,“你进门时,我就闻到你身上的熏香不对,温祺倒是舍得下本,用‘醉春香’这种禁药来设计我。”
苏小小的脸色瞬间惨白,双腿一软,跪倒在榻前:“元帅饶命!奴家真的是被逼的!温家的人拿着奴家的家人威胁,奴家若是不照做,他们就会杀了奴家的父母和弟弟!”
苏彻松开她的手腕,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为了家人,就能助纣为虐,设计朝廷命官?你可知,若是今日我真的‘失德’,温祺就会借此**我,江南的平叛成果也会付诸东流,到时候受苦的,还是江南百姓。”
“奴家知道错了!”苏小小哭着磕头,“求元帅给奴家一个机会,奴家愿意戴罪立功!温家在江南还有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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