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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第 55 章

小说:

美强惨病娇,但姐控

作者:

邬安常

分类:

古典言情

后来的两日里,陈遥半梦半醒,高烧不止,总是烧退没过多久,便又烧起来。

虽然服了桐生的毒,不再感觉到痛苦折磨,但人的身体也着实经不起这么一遭。

千机绞七日一发,发作足足一日后,才会复又蛰伏于体内,等待下次发作。

陈遥的身子自谢书庭下蛊后,本就越来越差,如今经此一役,更是雪上加霜。

整个人消瘦不少。

谢书庭从桐生那要了蠹虫的制毒方子,两人日夜不休地埋首在后山的蛊洞中,研制着没有副作用的解药。

桐生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陪他蹉跎了几日,学不到什么新东西,也就不再来。

只有谢书庭每日辗转于后山和陈遥的卧房之间。

等陈遥千机绞的毒性褪去,身体恢复了一些,彻底醒来。再见到谢书庭,他整个人气质阴郁,瘦了不少,因为整日不见阳光,皮肤透着青的白。

她醒来时,谢书庭累的爬倒在她床榻边,眉心紧皱,神色疲惫,眼下的青黑同他越发泛白的皮肤相结合,映衬得他像是刚从坟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陈遥动了动手,发现自己与他十指紧扣,她竟然都没感觉到,只觉得被他紧握的手桎梏住,有一股紧绷感。

可瞧他那泛白的指节,和自己红到微微发紫的手指,可见谢书庭是了多大的力道,生怕她从指缝中溜走。

奇怪的是,她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高烧时她迷迷糊糊地看见谢书庭眼角发红,满脸伤情,眼神又怕又愧疚。再往前回忆,昨日,太后给她下的噬心散发作了,她一时间痛极冷极,最后直接被疼到晕死过去,发作之前,她正在榻上被谢书庭把住双髋。那人俯低身子,脑袋垂下去,舌尖微动,张口包裹住...

那奇特的感觉涌上来,让她不禁浑身一颤,身下一股热流,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思及此,陈遥的眼前似又看到了谢书庭眼神迷醉,鼻尖湿润,有不明意味的水光覆盖在他红润的唇上,那自然是她的......

当时来不及细想,便有灭顶的白光砸向她,如今细细想来,陈遥耳尖飞红,不知是烧未退,还是因为别的。

陈遥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看些谢书庭。

他眼睫浓密修长,鼻梁挺直,嘴唇不似当日红润,睡得似是有些不安稳,眉心禁攒着。

陈遥虽是感知不到疼痛,但手指充血发紫,有肿胀感自之间传来。她转动手腕,试着挣了挣,却惹得对方扯着她的手往他唇边带了带。

“阿姐...”

谢书庭握着她的手,双眼紧闭,仍在睡梦之中,只无意识地拉过她的手,摩挲在唇边。

怕自己的手被捏坏,陈遥动了动身子,伸出另一只手去掰他。许是她的动作太大,惊到了睡梦中的他。

他整个人浑身一颤,猛地睁眼醒来,眸子瞳孔紧缩,闪过一瞬急惧之色,随之而来的狠毒阴戾充斥着他的眼神。

紧握着她的手更是狠了许多劲,陈遥都能听见她的骨头在咯噔做响,好像下一瞬他就能将她捏碎一般。

见他如此,陈遥也是一惊,从未见过他如今惶乱,仿若惊弓之鸟,总不能是因为...她吧。

他喘着气反应了一瞬,神色迷惘委屈,又平添些害怕,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与他平日里邪戾的模样判若两人。

见她醒了,他眨了眨眼,身上的阴郁气息淡了许多,对着她时,那层戾气好似被他笨拙地,小心翼翼的收敛起来,只余下一种近乎脆骨的专注。

整个人像一道影子,苍白又执拗的影子。

他瞧见她发紫的指尖,皱着眉头忙松了松力道,低头抿了抿她手腕内侧的一点小痣,伸手揉了揉,搓了搓她有些变形的指节。

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眼前之人已然醒来,只沉默的握着她的手,靠在他下颌处,时不时侧脸轻啄一下。

“谢书庭...”

陈遥眼神复杂的叫了叫他,他听见她的声音,也不见抬头,眉头皱的更紧,闭了闭眼轻声回复她:“阿姐。”

看他好像没意识到是她在叫,又像是意识到了的糊涂模样,陈遥清了清嗓子,动了动手,将自己从他手中抽离。

“谢书庭,我渴了,想喝浮金阁的香引子。”

他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对上她的视线,沉默一瞬,周折的眉头展开又轻皱起。

再次开口,他嗓音沉哑了不少:“阿姐终于醒了,想喝香引子?我这便去浮金阁买。”

说着起身便要离去,没注意还踉跄了一下,陈遥下意识抬手虚虚探过去,想要扶他,他却已然稳住了身子。

他刚站稳,红音自外头推门而入,端了汤药进来。

“姑娘,你醒了?可还能说话,能听见?”她红了眼眶,巴巴的看着陈遥,担心极了。

“你这话问得怪,”

“我为何说不了话,还听不见?”陈遥气短,人被噬心散折磨,如今刚醒,还有些虚弱,一句话分了两句话说。

许青乔身边的医倌小厮桐生说,那蠹虫霸道,所制成的毒药也不讲道理。除了痛觉,她还可能是失去一种感官,红音和许青乔都生怕是视觉,或是听觉。如今见她无事,担心的事情也并未发生,她这才总算放下心来。

怯怯瞧了一眼用银针试毒的谢书庭,她笑道:“没事便好,姑娘先喝药吧,旁的事,待姑娘好些了再说。”说罢便将食盘中的蜜饯留下,离开了。

银针未变,谢书庭无比自然的端过药,先尝了一口,这才放在手里,用勺子打拳转着,加速降温。

闻见那药又苦又涩,陈遥眉头一皱,不是很想喝。

谢书庭舀起一勺,送入口中试了温度,这才将勺子递到陈遥嘴边。她此刻彻底清醒了,噬心散发作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令她难以接受。

又气又难堪的情绪骤然间反噬上来,陈遥借着不想喝药的由头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汤药,也不是很想和他说话。

她不说话也就罢了,偏生谢书庭也不开口,只举着勺子不动,直至药汁变凉。他便又默不作声地起身,亲自去厨房温过,再端回来,重复同样的试药过程,周而复始,固执异常。

陈遥见拗不过,也躲不过,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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