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家属院的坏境还没有现在好,在李师长和兰姐的孩子一周岁时,兰姐和孩子被特务**,威胁李师长做一些损害国家利益的事。
当时的李师长虽然年轻,但绝不会出**家,所以他的孩子被特务弄**,兰姐也被折磨了很久,在第三天才被李师长救回来。
至此,兰姐每次睡觉耳边都会回荡着孩子痛苦的惨叫声,闭眼就会看见孩子满身鲜血。
特务在她身上留下来的刀痕也会隐隐作痛,痛不欲生,整夜整夜的睡不着,随着时间和亲人的陪伴,痛苦才少了一点点,但还是经常睡不着。
季青棠听完沉默了,她没想到温柔如水的兰姐以前竟然遭遇了这么痛苦的事情。
“她跟着我受了不少的苦,所以小棠啊,这次就要麻烦你了。”
李师长笑了笑,闭眼掩去眼底的悲痛,再睁开又是平时威严、和蔼的师长,他拿起茶缸子喝了一口回甘的莲心茶,试图冲去喉咙的苦涩。
这一句小棠难得没被谢呈渊反驳,他低头看着被水泡涨的莲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青棠看了安静的谢呈渊一眼,面上和李师长说着话,脚下却偷偷踩了踩谢呈渊的脚。
待他看过来时,无声问他:“怎么了?”
谢呈渊摇摇头,低声和李师长说起一些安神的药膳汤来。
如此过了将近三个小时,卧室里的兰姐悠悠醒来,刚睁开眼就喊了一声“老李”。
李师长急匆匆走进卧室,问她:“感觉怎么样?睡得还好么?”
季青棠观察了兰姐一会儿,感觉她似乎睡得有点迷糊,应该是忘记了安神香的事,被李师长这样一问,疑惑的“啊”了一声。
过了十几秒才想起睡前的事,兰姐不好意思地笑笑:“好久没睡那么沉了,什么梦都没做,很舒服,今天谢谢你们了。”
兰姐是真的睡得很好,好到眼皮都睡得有点肿,精神看着异常饱满,像是干了很久的水缸被一场大雨填满到溢出来。
“不用客气,睡得好就行,晚上就按照我刚说的那样,再点一小节就行了,要是又做噩梦记得过来找我聊天。”
季青棠留下安神香,怕李师长不够细心,还专门留了字条,写清楚步骤和数量,以及哪天需要点,哪一天不需要等注意
事项。
离开之前,兰姐给季青棠塞了一张大团结,她不要,兰姐还威胁道:“你不要那我也不点了,睡不着就睡不着吧。
没办法,季青棠只能接过钱,她明白兰姐给钱是不想欠太多人情,就想前两天孩子一周岁,她也不想收别人的礼一样。
金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要用人情,有时候人情比金子还贵。
从李师长家出来,季青棠心情非常好,因为这个安神香的效果比她想象的还要好。
“我们先去拿一个包裹,我朋友给我寄的料子到了。
谢呈渊拉着季青棠的手拐了个弯,半路遇上拖着包裹走来的小武,他气喘吁吁到地说:“老大……包包包裹到了。
“我不是说了放门口就行。谢呈渊松开季青棠的手,接过小武肩膀上的大袋子,轻轻松松甩到肩膀上,一手扶着袋子,一手又去牵季青棠的手。
小武累得摆摆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季青棠让他去家里坐坐,他都不去,说是还有事要做。
“这是什么?毛料?
季青棠抽出手摸摸谢呈渊扛着的袋子,触感坚硬像石头。
谢呈渊点头,“买之前是蒙头料,我朋友帮忙切割了一部分,算是半明料吧,他说是玻璃种,等会儿我们回去看看。
谢呈渊捏捏她的手,笑道:“你小时候不是最爱玩这个了,天天拿蒙头料和大哥二哥赌,每次都输,输了就哭,一哭大哥二哥就挨打……
想到小时候的刁蛮任性,季青棠哼了哼,抬起下巴狡辩:“那是因为大哥二哥拿路上的破石头骗我,自己却从爸爸的库房里拿料子逗我!
明明是一起去库房里挑选的。
谢呈渊在心里反驳了一句,面上却笑笑不说话。
“你笑什么?什么意思?你笑我菜?
季青棠睁圆眼睛,挣脱开男人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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