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媚当年将萧唤云托付给萧家,确实给了萧家万贯家财。”
承恩伯的脸有一半遮掩在阴影之中,透着一股诡异:“外人都说叶媚是在托孤。”
“可当年她说过五年后她就会回京来接萧唤云。”
“那这是为何?”萧流年静静地听。
等承恩伯停顿时,他便及时开口询问。
他知道这是承恩伯的习惯,这会承恩伯得意,他便得配合着。
“自然是为父从中动了手脚。”承恩伯冷笑:
“为父动用手下的势力打探到叶媚跟血衣楼有关。”
“血衣楼中有人也想叫叶媚回不去,所以为父便与他们合作。”
“父亲的意思是。”萧流年呼吸一窒。
承恩伯点点头:“没错,当年叶媚要离开之时,我用计伤了叶媚。”
“这令牌跟书信都是从叶媚身上搜刮出来的。”
“难道这令牌跟书信能帮萧家东山再起?”萧流年装作一副惊喜的模样。
承恩伯笑了:“能,凭借此封书信,可叫关家做一件事。”
“关家?”萧流年眼瞳一缩。
“不错,就是二十年前隐世的关家,只要你拿着这封书信去城北的银楼,便有人会接见你。”
承恩伯语重心长:
“关家的家主关山德高望重,在本朝人心中的威望不输孙康泰。”
“只要他能出面,这次科考的状元非你莫属。”
只要当上状元,萧家的爵位迟早会回来。
“那父亲为何不要求关家帮咱们夺回爵位呢。”萧流年明知故问。
承恩伯将这个秘密藏了那么多年,就是怕引起血衣楼的怀疑。
所以不能央求,再者说,萧家出了那么大的事,爵位要是再夺回来。
肯定引人注目,会被人盯上。
“萧家的爵位,一时半会明面上不能夺回来。”承恩伯想的很长远。
甚至想要的更多。
毕竟伯府衰落,当朝新科状元郎的前途比爵位更重。
“至于这块令牌,你也收好,不可叫清珑身边的那几个侍卫发现。”
承恩伯冷笑:
“他们都是血衣楼的人。”
“其中有一个人,目的就是寻找这块令牌。”
“那这块令牌代表了什么。”萧流年问。
他低着头,一直顺着承恩伯说话。
承恩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怀疑他:
“代表了什么为父暂且不知。”
“可为父知道,大概跟血衣楼的权势有关。”
“那父亲,叶媚呢。”萧流年又问。
叶媚还活着呢。
当年跟承恩伯联手算计她的人又是谁。
叶媚那么厉害,对方一定是她很信任的人吧。
“叶媚失踪了。”说起这个,承恩伯就一脸恼怒:
“血衣楼的人原本是想将叶媚关起来的,可半路上有人将她劫走了。”
“不过这么多年叶媚都没消息,或许当时她伤重没能清醒过来。”
所以他也能放下心,不怕叶媚忽然回来报复萧家。
“父亲让孩儿做什么,孩儿就做什么。”萧流年不再追问。
知道这些就够了。
剩下的再找机会从承恩伯口中套,否则会引起承恩伯的怀疑。
“为父要你考取功名,这样才能一雪前耻啊。”承恩伯伸出手。
萧流年赶紧也将手递过去,跪下发誓:“孩儿一定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
“一定拿下新科状元!”
“好好,好孩子你有志气。”承恩伯很欣慰。
又道:“关家只能在科考中帮助你一方面。”
“钱财上还需要打点,这个为父会想办法的。”
林霜是没什么太大的用了,他可以想别的办法弄钱。
“孩儿惭愧,又要叫父亲操劳。”萧流年低着头。
承恩伯不在意:“这有什么,你尽管好好温**功课。”
“是。”萧流年又与承恩伯说了会话。
两个人又出了密室。
一出来,便听平安的声音从外响起:“老爷,老夫人回京了。”
“这会已经走到城门口了。”
“母亲怎的忽然回京了?”凌老太太打了萧家一个措手不及。
承恩伯很意外:“不是五日后才回来么。”
“应该是听了这几日京师内外传的风言风语。”平安又说。
白龙寺的方丈是个势利眼,萧家不得势了,凌老太太在寺内的日子不好过。
她受不了委屈,这才回家。
白龙寺名义上是供人祈福的,实际上,里头坐着玩乐生意。
年岁高一些的老头老太太,都会去白龙寺寻开心。
至于怎么个开心法,只有去过的人才知道。
“快扶我去接你祖母。”承恩伯是个大孝子。
凌老太太对他很好,生下他后为他谋了爵位,他一直感念在心。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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