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疏这才真正意识到眼前人有多无耻,身体里仅剩的一点恐惧也被怒火燃烧殆尽,她抬起上身,双手抓住徐怀钰的头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向两边猛挣,骂道:
“你这改千刀万剐的畜生,你就该被割了下面,扔到南风馆里被万人轮。”
徐怀钰疼的目眦欲裂,松开抓着她双腿的手,向前把顾月疏扑倒在地,顾月疏松开手,想摸腿上绑着的匕首,可忙乱中匕首根本抽不出来。
顾月疏只得作罢,抬手向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接着用指甲抓挠,昨天她特意让秋雯给她做了平时不爱的美甲,这会正派上用场。
可没抓两下,手就被他抓住扣在地上,顾月疏挣脱不得。
没办法,力量悬殊太大了。
或许自己不应该那么蠢,一个人冒险前来。
系统着急地在原地打转,可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一直默念着萧砚之怎么还不来。
顾月疏低头看了一眼,膝盖跟着用尽全力向上顶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砚之带着人刚冲向门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嚎叫,他长腿一伸向门踹去,门闩吃不住力,断裂开来。
门砰的一声瞬间被打开,顾月疏躺在门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衣物脏乱不堪,一旁的徐怀钰捂着下身,嘴里还在发出痛苦的咆哮声。
萧砚之看着这一切,瞬间就明白了,还没等长风反应过来,抽出他的佩剑就朝徐怀钰下身刺去,一时间鲜血四溅,叫喊声像是要冲入云霄。
这远远不够。
王守成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眼睛睁的铜铃大,支支吾吾说不去清话,抬起手,又放了下去。
没有要阻止萧砚之的意思。
痛叫声更加激怒了萧砚之,萧砚之将剑尖刺进他嘴里,割断了他的舌头,骂道:
“贱人。”
徐怀钰躺在地上痛苦的翻腾,嘴上和下身不断有鲜血涌出,一双怨毒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萧砚之迎上他的目光,刺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秋雯这才姗姗赶来,她不会骑马,好几次差点被马摔下来,这会发髻散开,发丝乱蓬蓬的贴在脸上。
她惊慌失措地挤开王守成,进去扑倒在顾月疏身边,抬手就要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萧砚之先她一步,将自己的外袍盖在顾月疏身上,抱起她走出门,寒声说:
“今天的事情若是走漏风声,本王定不会饶其性命。”
顾月疏精疲力尽的靠在萧砚之怀里,听见院子里咚咚的跪地声。
力量和权力真是好东西,既能杀人,也能救人。
萧砚之不知她心中所想,抱着她离开了这座城郊小院。
当晚,一道人影窜入了徐家内宅。
徐固坐在前厅喝茶,看着张槐魂不守舍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抬脚就要踢他,说:
“少爷呢?我不是让你看好他吗?你这么自己回来了。”
张槐涕泗横流,还没等徐固踢他,就趴在地上,大哭道:
“老爷,不好了,北城郊别院失火了,少爷下午在那里睡觉,让我去城西头买烧鸭,我回去时,院子已经烧成灰了。”
徐固一听这话,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倒在地上,被旁边的下人及时扶住,眼前眩晕得看不清东西,尖叫道:
“我儿,我要去看我儿!”
城北别院。
整个院子都被烧的不成样子,徐固在张槐的搀扶下向前趔趄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好不容易走到主间,门已经被烧塌了,张槐提着灯,在那微弱的灯光照射里,徐固看见黑糊的床榻上躺着一具黑糊的尸体,身形与他的钰儿无异。
徐固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颤抖着手,步履蹒跚地扑到床上,床被烧的受不住力,坍塌下去,尸体也跟着掉下去,摔成了两半。
是谁,是谁害他的钰儿。
他不信,不信这是意外。
徐固嗓间发出愤怒悲痛的低吼,像是下一秒就要咳出血来,抬手扇了张槐一巴掌,揪着他衣领怒吼:
“谁让你去买烧鸭的,你为什么不陪着钰儿,你还我钰儿,我要让你去给钰儿陪葬,”
张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哭道:
“老爷饶命,少爷的命令小人不敢不从,只是小人下午从城门口经过的时候,看见王太守跟着贤王殿下的副将骑马出了城,方向就是朝这边来的,我跟人打听,他们说…好像…好像…”
张槐吞吞吐吐,说不清楚话,惊吓得像是快要呕吐一样,半天才用微弱的声音喃喃道:
“…是贤王妃丢了。”
贤王妃…贤王妃…
徐固瘫倒在地上,他是见过贤王妃的,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有这样的胆子去掳贤王妃。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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