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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她当真心悦我?

小说:

罪臣洗白指北

作者:

楼听风

分类:

古典言情

怎么说也是人家主子的钱,用的时候很顺手,事后谢雀知有点心虚。

这位明月公主境况着实不怎么样,那两抬嫁妆里多为名人字画之类,看着好看,实际一文不值。

为了将唯一的私产物尽其用,谢雀知也是绞尽脑汁。

将这些文玩书画送到愿意给它们出最高价那人手里,谢燕行的情报和谢雀知在中南边界的奔波缺一不可。

谢雀知把有用的古籍留下做另一手准备,把剩下的都以不可思议的高价卖出。

这高价过于耗时耗力,放现代对VVVIP客户谢雀知都没心思搞这种私人定制,只是现下一穷二白的窘状由不得她选,只能用这种学名为完全价格歧视的笨方法来赚尽可能多的银子。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她这叱咤商场多年的女企业家如今也能为几两银子折腰至此。

喜鹊那张还有点婴儿肥的圆脸由正常转为恼怒的红、再转为隐忍的青,最后归于无可奈何的黑。

“罢了,仙子记得事成后将公主物件原封不动赎回即可。”喜鹊别过脸不愿看她。

“那是自然,我从未有平白拿人东西的经历,这也是情况所迫,等到你主子回来之前,我一定把所有她的东西赎回来。”谢雀知信誓旦旦。

闻言,喜鹊点点头,行礼告辞去干谢雀知交待的那事了。

小院安静了一会,等到星空遮去夕阳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谢雀知住的小院的后门外。

谢燕行和喜鹊是一起回来的。

“公主既然生疑,何不直接问我。还派这个小侍女来打探,你当我的情报网是摆设吗?”谢燕行臭着一张脸把喜鹊推回谢雀知面前。

谢雀知扶住喜鹊,跟她交换了个眼神。

“燕兄台手眼通天,竟然连别国重臣都能买通,还是、这本就是你埋在南国的一颗钉子?”谢雀知虽未明说,但在场之人皆知这是郭仪官。

怪不得,他会对她处处相帮、礼遇有加,甚至能为她在南国王骆焰面前掩盖下毒之事,原来是有了谢燕行的授意。

谢燕行并未回答她,沉默便是一种默认。

谢雀知却有些想不通:“你是为了我吗?”

他看上去不像这么热心的人啊。

不,谢雀知突然想起沂州谢将军府的那晚,他与那位看不清脸的心腹的交谈——他不想两国开战,至少现在不想。

“公主倒是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谢燕行嗤笑一声,侧面印证了谢雀知的想法。

被扎心后,谢雀知狠狠瞪了谢燕行一眼,虽维持着体面的微笑、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君子之风,不与你计较。虽不知你为何不愿意两国开战,但恰巧我也不想,既然我们目标是一致的,那你要不要对你的东家嘴下留些情面?”

那人桃花眸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又漠然地移开:“你好好表现,我考虑考虑。”

考虑个啥啊,你是老板我是老板!谢雀知一怒之下,默默在心里画了个圈圈诅咒他。

“给公主一个忠告,您的好奇心太重了,既然擅自打听您不该知道的事,那我们的盟约便就此作罢吧。”

这就要分裂吗,她可是足足给了六成嫁妆,六成!才换来的这个盟友,绝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情急之下,谢雀知口不择言道:“我是心悦与你啊谢……哦不,燕兄台。心悦一个人,就是会忍不住想知道他的所有,这也是人之常情。”

此话一出,满堂皆静。

万事开头难,第一句话说出口之后,谢雀知见并没有人打断她的真情告白,一不做二不休地把这场戏演了下去,她如葱削般的手指轻轻拉住谢燕行袖角晃了晃,神色含羞带怯:“燕行兄……”

喜鹊在一旁不忍直视,识相的转过了身——神仙,都这么大胆奔放的吗?

而谢燕行蹙眉看向谢雀知的脸,这表情与前几日简直是一个模样,而这种神情,他只在那些演惊世爱情的戏子脸上看见过,难道她那天说的竟是真的?

她当真心悦我?

她心悦我什么?

他想不通,只觉得一向清晰的思路忽然被什么堵住了,怎么也戳不破,他近乎慌乱地抽回袖角,从谢雀知院内落荒而逃。

临走时,理智短暂回笼,他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今日之事,若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一定要你这丫鬟的命!”

背过身也躺枪的喜鹊:?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看着谢燕行通红的耳根和不知所措的背影,谢雀知玩味地勾起唇角,她先祖真是不经逗,看着这么冷漠,实际居然这么纯情,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啊。

喜鹊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谢雀知这个邪性的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忍不住疑问:“仙子,你不是真的心悦谢将军吗?那你刚刚……”

谢雀知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喜鹊的肩膀:“喜鹊,真正的喜欢并不是戏子那种,是决计演不出来的。”

所以刚刚,仙子是演的。喜鹊瞳孔骤缩。

看来,这个仙子并非表面这么纯良无害,那她对自己……是演戏还是真心呢。

喜鹊不敢想,越发觉得脊背发凉。

谢燕行回到住所后,他的心腹兼幕僚于先生对着一盘残局在思索。

他走上前,执起于先生手边的黑子,落在关键处,棋局形势骤变,黑子绝处逢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将军这一步棋走得妙啊。”

谢燕行从小就在棋局上天赋异禀,只是后来诸事繁杂,已经少有能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时间了。

而于先生也知,他来此处绝非为了破他这残局。

“将军今日步伐又急又重,可是心中有什么不平事?”

“却有一事,若有一人,前后言行不一,频频对你示好,身为东家却对你十分吝啬,此人是否有所图?”

于先生沉吟片刻,忍笑问:“将军说的这人,可是位女子?”

“正是。”

“那这女子如此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应当是对你情愫暗生,是哪家的小姐?能做我们将军的东家可见其手段非比寻常啊,将军若有意,我可代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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