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聊聊工作吧。”夏目春树本想再逗弄一下这个容易炸毛的系统。不过一想,如果真把人家气跑了的话,自己恐怕就要在一片黑暗中发好久的呆了。于是果断把话题扯到了对方感兴趣的地方上。“关于漫画的发布日期什么的,跟我讲讲吧。”
“大概是下个月。”系统虽然很不想理这个家伙,但碍于工作还是不得不回复了。
“60年后吗?”夏目春树的眼皮跳了跳。有这时间他估计自己都能篡位当上boss了。
“体感的一个月,不是日历上的那种。”系统默默补充。“话说回来,你经历的时间乱成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记日子的呀!”
“拜托,我可是学生,在学校里只需要像机器一样学习就好喽,课表什么的当天都会写在黑板上,没有什么需要记忆的。”夏目春树理所应当的说。如果不是他有记日记的习惯,恐怕在学校里根本不会意识到时间的异常。
毕竟学校的生活和复制粘贴有什么区别啊?!!(震声)
“……意外的有道理。”
系统被说服了。看来他也有一段苦闷的学业生涯。无论是人类还是系统,都要上学啊!一人一系统(主要是系统)突然惺惺相惜起来。
“啊……总之希望宿主在这一个月内做好准备,最好能一开始就在主角面前混个出场。”
系统干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最后这样善意的提醒。
“谢谢你!”夏目春树笑盈盈的回答。不知聊了多久,载着他们的车停了下来。他提醒了系统一句之后,就继续进入了演戏的状态。
“到了。”
贝尔摩德转头看见像是只被伤害过的黑色幼猫一般缩在后座角落里的少年人。他正尽全力的压缩着自己的身体,浑身打着哆嗦,哪怕折起的双腿压到了骨折的胸口也只是颤抖着因为痛苦抱的愈发的紧。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贝尔摩德伸出手摸了摸少年人的额头,烫的吓人。
这如烈火般的热度仿佛燃烧了这具苍白躯体里的所有内含物,执着的只愿留下一捧冰冷的苍白灰烬。
“我们到了。接下来的路你要自己走一段。”
贝尔摩德低头在已经烧的神志不清的少年耳边说了一声,随后女人伸出手去拉少年的胳膊,企图把他拉出车厢。少年人挣扎着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一些,他在寻求一个最安全的姿势,就像在母亲羊水中一般,越来越小的黑色身影仿佛要缩进车座里的阴影。
“你要听那位先生的话。”
语气加重了一些,再次伸手强行打开了这具闭锁着自己的身体。少年人颤抖着摇头,但最终不甘不愿的离开了安全的缝隙。
“走吧。”
贝尔摩德用一只手挽住少年的纤细胳膊,像是扶住了一株枯萎的花,这样的动作既是防止他逃跑也是为了引路。女人低声提醒了一声之后,便半拽着少年走进基地深处的一个房间里。少年人的身体仍旧在颤抖在一片黑暗中。他不安的将身体贴近了唯一的热源,却又在忽然间记起对方的身份,惶恐的远离,再贴近,再远离……
A级限权,贝尔摩德,通过。
权限卡,声纹,掌纹,瞳孔,然后是滴上一滴血验证dna。
冰冷的女声在复杂的程序之后,终于允许了这位备受宠爱的成员通过。贝尔摩德扫视着周围安静的走廊。她深知在那些铁质的墙壁之下有着冰冷的武器,正凝视着经过这里的每一个人。意图沾染鲜血。
她的脸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好像只余下一具冷漠又顺服的躯壳。这里已经是完全由那位先生所掌握的区域了。每一个角落中的摄像头都是代表着乌鸦注视着二人的眼睛。
“先生,我们到了。”
少年人烧的火红的身躯被猛地按在了地上。膝盖触地,几乎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大脑的轰鸣声中,他听见了女人冷淡温顺恭谨的声音。
“唔……”身体无处不在痛,胸口的骨头好像刺穿了心脏。浑身的热度把每一寸皮肉都要烘干了,膝盖上的疼痛,与其他地方的痛苦相比甚至只能算得上是微不足道的瘙痒。少年人因为不断叠加的痛苦呜咽着,蒙住眼睛的层层黑布被泪水浸湿,隐约有液体浸出。
“潘诺。”
这次的声音并没有处理过的机械音了。老年人威严又从容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于一片黑暗中格外明显。
“先生……”
面前只余一片黑暗,少年人只能听见自己恐惧的声音在不知何处的空间中回荡。周围好像没有人,甚至没有东西,自己像是被流放在了无尽的深空中。恐惧和不安缠绕心脏,血液几乎无法供应至大脑。
“为什么背叛。”
声音平淡的询问。
“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少年人的双手被手铐扣在背后,双脚也被的扣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惊悚地颤抖着身体,只能跪在地上,不住的摇着头。只是下意识的道着歉,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歉。
是在为自己的背叛?
还是为了因为自己查出了相关情报,导致无一生还的十几条生命?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的求饶,期望着于黑暗中的无尽恐惧远离自己一点。
那个在平日里骄傲又任性的少年后悔了,彻彻底底的后悔了。
他不该因为阳光下他人小小的排挤而就这样自投罗网的步入黑暗。
他不应该因为对于另一个世界的美好幻想就如此彻底摧毁自己在阳光下的权利。
他不应该为了炫耀能力就将他人的所有信息呈上。
他不应该啊!!!
当鲜血溅在自己的脸颊上,衣服上每一处都是血红的,哪怕连灵魂都沾满了洗不去的污渍。
他带着前辈给的木仓,以为自己能像任何一个主角一样毫不顾忌的开木仓。他以为性格孤僻的自己或许天生就属于另一个世界。
他以为自己锁上了那家人的大门,其实也断绝了自己的所有后路。
枪声、尖叫声、鲜血溅在墙壁上的声音,尸体倒地的细碎声响,孩童的哭声,身边人的哼笑。
“对不起,对不起……”
温热的鲜血浸透了半边身子,也把口袋里的录取通知书和相片全部都染红了。琴酒压着他的脑袋让他去检查活口,那些还未和尚的充满恐惧和怨恨的眼睛与他对视。
“好多血,好害怕……好怕……”
他下意识的呻吟,跪在地上又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膝盖顶住胸口,他颤抖着吐出了一口鲜艳的血。这次他断掉的骨头好像真的刺穿了心脏啊……
“潘诺,我的好孩子……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奇怪的轰鸣声穿透了大脑,在这个房间内不断回荡重叠。伴随的是那位先生格外慈祥又温暖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抚平了脑中的所有挣扎。少年人跪在地上,脑袋抵着冰冷的地板。安静了下来。
“不是吧,下手这么黑?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