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心头滚烫,对这个提案由衷地认同。
毒品是侵蚀身心的毒瘤,它葬送个人前程,撕碎家庭幸福,扰乱社会安宁,早已是人人喊打的社会公害。
加强吸毒等违法犯罪记录的全链条管控,以制度之力形成强效社会威慑,戳中了无数人内心深处的期盼,回应了大众对平安环境的深切诉求,这才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
“祁昭同学好帅呀!”女生小声嘀咕。
也有男生低声议论:“这个提案如果真的能推动,也是件好事。”
正如鹤南弦所说,如今的诸华帝国,教育全面普及,民众开化知礼,还有仿生人这样的黑科技赋能民生,创收兴业、稳定物价,政府为万千居民足额发放生活补贴,社会福利愈发完善,保障体系周全到了实处……
这般国泰民安、衣食无忧的安稳盛世,竟还有人触碰法律红线、以身试法,实在离谱荒唐,令人齿冷,不容宽恕。
鹤南弦将脚从张默身上收回来,不再看他一眼,仿佛那是一堆令人不快的垃圾。
他转向那个始终保持着和善微笑的仿生人。
鹤南弦的眼神深了深,带着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忧虑。
唉,张默堕落不堪,仿生人诡异而危险。
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希望这个仿生人,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失控。
不知道为什么,安装了拟人模块的仿生人,特别容易出现逻辑错乱、行为失控的问题。
政府明令禁止企业为面向消费市场的仿生人安装拟人模块,但总有人出于各种目的,私下找人违规安装,埋下无数隐患,这样下去,政府对“仿生人”的监管只会越来越严格。
祁瑾亦挥了挥手。
两个穿着国旗班制服的学生从旁边小跑过来,将地上瘫软如泥的张默架起来。
就在这时,另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
走在最前头的男生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身西装剪裁合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的脸上挂着谦和友善的笑容,看起来温文尔雅,举止得体,镜片后的眼眸,却藏鲜为人知的黑暗。
祁瑾亦眼睛微眯:蒋诚来这里做什么?
蒋诚笑着走到祁瑾亦面前,客气道:“祁同学,家委会那边联系我,要求学生会把张默同学‘请’过去。”
张默听到“家委会”三个字,突然挣扎起来,崩溃地大喊:“我不去!我不跟他们走!别把我送过去!求求你们!祁哥!救我!他们会弄死我的!真的会弄死我的!”
鹤南弦冷眼旁观,没有一丁点插手的意思。
他对主动沾染毒品、不知悔改还引以为傲的人,没有一点同情,多看一眼都觉得污染视线。
祁瑾亦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旁边无动于衷的鹤南弦,示意国旗班的那两个学生:“丢给他。”
学生会的两个男生立刻上前,从国旗班的学生手里接过了张默,将人半扶半押地带走。
张默放弃挣扎,面如死灰,仅存的精气神也被尽数抽走,只余下一具空落落的躯壳。
鹤南弦看着张默被带走的背影。
清晨的阳光照在其他人身上,是彩色的,是生机勃勃的。
唯独张默周围,仿佛被抽离了色彩,只有一片单调、压抑的黑白。
很遗憾。
他们第一次见面,大概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鹤南弦望着这个结局,内心毫无波澜。
他在人间历劫的身体,是灯心草所化。
灯心草的名字里带着“心”字,但它的茎秆,是空心的。
国旗班的副队长见事情平息,拿出对讲机,跟通讯社那边沟通了几句,将原本的升旗仪式延迟到大课间进行。
然后走到祁瑾亦身边,低声汇报:“祁哥,已经通知延迟了。”
祁瑾亦点了点头,语气平淡:“你们韩队长呢?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他是不是想延毕?”
副队长神色为难,压低声音:“韩队他……在医院陪床,可能没听到您的电话。”
祁瑾亦的眉头蹙了一下,神色凝重:
“……她还不肯做手术吗?”
副队长摇了摇头。
祁瑾亦沉默了几秒,闭了闭眼睛:“算了,我亲自去一趟。”
他转过身,下意识地想跟鹤南弦说一声,却发现人已经走了。
祁瑾亦的脸色又沉了下去,薄唇紧抿,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他不再停留,板着脸,一言不发地走向超跑,拉开车门,坐进去,驶离了操场。
副队长看着跑车绝尘而去,习以为常地耸耸肩,低声吐槽:“二嫂又不理学长了吗?这副样子……跟韩队提起大嫂时一模一样……啧,恋爱脑这种东西,果然会传染。”
他转身,对着身后列队的国旗班队员,严肃训话:“都看到了?你们几个,不许早恋!听到没有?现阶段的任务是学习和训练!”
有队员小声嘟囔:“可是……韩队自己也……”早恋。
副队长眼睛一瞪:“韩队留级了四年,祁学长留级了三年,他们早就成年了,有自己的事业和担当,能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负责,这叫正常恋爱,不叫早恋。你们呢?毛都没长齐,学分修够了吗?体能达标了吗?未来规划清晰了吗?就想学人家谈恋爱?我告诉你们,在校期间,必须把全部精力放在……”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队员们被训得连连点头,不敢再反驳,只能齐声保证:“是!副队!我们一定不早恋!永远拥护国旗!努力学习!加强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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