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
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这群人对我穷追不舍,还要夺我的狗命!
连滚带爬地往前跑,身后的人则是步步紧逼。
我是不是该庆幸此人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没有用枪?
当刀刃再次剐到我脖颈处大动脉附近时,我冷汗直冒直接一个开口求饶的大动作,“饶命!”
那人没动,依旧要哗啦我的脖子。
“哥!”我凭着观察察觉到对方是一位beta男性,“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杀我?过河拆桥也没必要穷追猛打吧?好歹让我死前知道真相啊!”
他带着兜帽还有口罩,唯有一双眼睛我瞧着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屈膝给他的关键部位痛击,趁他吃痛时再次连滚带爬地往前跑。
该死的警察乱七八糟抓人,现在好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求救都找不到路子!
“砰!”
两人撞进了一间木板房内。
房间内很空荡,十几平的小屋子内是满是垃圾和灰尘,还有当初强制逮捕时产生肢体冲突后留下的红色痕迹。
第三次被他按在地面上,我眼睁睁看着匕首距离我的心脏越来越近。
死亡的威胁越来越大,心跳则是越来越快。
“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杀我!”我破防了,连求饶都不想干了,只想知道这群该死的贱人凭什么杀我!
“你们的首领是不是昂撒!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杀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当初我们从无人区离开杀掉的人是不是昂撒!”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将心中的怒火和疑惑发泄出来,“拿了他身份去克亚区的又不是我!你们有种去克亚区杀了白无垠啊!”
他终于有了反应,眼神里闪过些许的惊愕。
而我也抓住让他愣神的机会,猛然抄起旁边的木凳子狠狠往他脑袋上一砸!
“哐啷!!”
还不够!
我翻身将他压下,凶狠抢走他的匕首然后不给他丝毫反应机会就生疏地抹了他的脖子!
温热的血洒在脸上时,我的手还在发抖。
我是下了死力气的,刀身完全没入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大动脉从内部挑出来。
时隔七年再次看见熟悉的画面,让我的大脑反应了足足十几秒钟,在对方咽气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艹!艹!我艹!”我唾骂着站起身,“我透死他大爷的,还真是顶替身份过来报复了!”
我拿出通讯器找到那个莫名其妙加回来的号码,点开聊天界面后就是一顿激情输出,直到对方打来好几个问号,我的怒火才发泄完。
这群贱人们打一开始就是要杀我灭口的,和我互换身份进入仓库这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差一点被杀死的恐惧和被愚弄后的愤怒混合在一起的滋味不好受,让我觉得心脏和大脑调换了位置,一个疯狂充血抽搐胀疼,另一个则是眩晕恶心恨不得爆炸。
可当我看向脚下的尸体时,我迅速恢复冷静。
伸手扒开尸体的面罩,我认出了这个人是我的邻居。
21日当天他亲眼看见我把奥维拉带回家,25日当天也是他亲眼看着我被警察逮捕。或许他还看见警察们从我的房间里找到了盒子。
昂撒会在暗处看着我吗?他一定是谨慎小心的性格,一定要看着我死掉才会满意。如果不满意会如何?打算亲自动手?
我开始回忆七年前那一场暴乱的细节,尤其是当时和我缠斗的几人。
一个alpha男性,一个beta女性以及一个beta男性。
我把两个beta杀了,并确定心脏停止跳动。而alpha则是被白无垠杀了,现在有大概率是没成功弄死。后来我们从他们的口袋里翻找出离开无人区的批准和证明,埋名隐姓混出无人区,然后在贫民窟内低调生活。没过多久,克亚区的人就找上门,把顶替了alpha身份的白无垠带走了。
昂撒一定是上行城的人,只有足够重要的身份才会让莱文·斯科特亲自来跑一趟。
七年的时间里昂撒一直在贫民窟吗?他为什么不离开?贫民窟内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开始整理这段时间以来获得的所有信息,按照时间的顺序由远到近在脑袋里缓慢铺开。
7年前无人区暴乱,昂撒侥幸存活,然后想办法混入贫民窟。因为合法身份被白无垠顶替了,他不得不徘徊在贫民窟内。
回到现在的20日,昂撒派人前来与我互换身份,并在仓库内留下证据。21日我带着奥维拉回家并被邻居亲眼目睹。25日和26日我二进审讯室,27日也就是今天早上凌晨我把盒子送出去。27日晚到现在,我被刺杀。
无人区,盒子,叛乱宣讲……
我眼睛一睁,一个惊悚的猜测从我的脑子里蹦出来。
21日的叛乱宣讲真的重要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以至于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可能……我是说可能,叛乱宣讲本身就是个扰乱视线的活动呢?
主策划,副策划以及若干组织成员,还有被鼓动而暴乱的普通人,周围遭受无妄之灾被强制逮捕的人,都是丢出去的烟雾弹。
小心谨慎埋伏在贫民窟内多年的昂撒,怎么可能会让组织进行一场牺牲人数众多还可能暴露身份的叛乱宣讲?
牺牲足足两百人的性命来转移视线,他在21日那天到底做了什么!
除了我和白无垠没人知道昂撒真正的样子。
他们必须杀了我,而且不惜一切代价地杀了我!
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
我手指颤抖地拿起通讯器,大脑飞速运转到底要怎么处理尸体。
我要活下去!对我这种底层小牛马来说根本承受不住一个组织的追杀,除了寻求靠山别无他法。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莱文。
他作为处理这件事的大法官,一定有能力保护我。
可我心里还有一丝顾虑。如果是来抓捕叛乱党首领,大可光明正大过来,没必要走东区码头。那就说明昂撒的真实身份一旦爆出就是丑闻。
丑闻都需要替罪羊来洗白,我这个知情人很可能成为替罪羊。
于是我想到了克斯蒂。克斯蒂或许知道一些,但一定没有莱文知道的多。这其中的信息差我可以好好操作。
在等待克斯蒂的时间里,我的大脑依旧在运转。
底层小牛马的命很多都注定了,就跟美味的食物塞进肚子里后无论转了多少圈,最后都会变成狗屎。
轿车轰鸣的声音渐行渐近,停在了门外。
我没有第一时间开门,而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坐好,然后呆呆地看着地面上的尸体。
克斯蒂走进来,在看见尸体后脸色刷白。
而我则是一愣,然后迅速抓起外套盖住尸体的惨状。
“抱歉,克斯蒂……我,我没有办法,我很害怕,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我没想到你会过来,我和你发消息的时候,我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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