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嗯”了一声,放下茶盏:“太子说得有理。不过……”
他话锋一转,突然看向陆雪柔,“这孩子眼睛倒是挺亮,朕看着顺眼。”
陆雪柔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忙磕头:“谢陛下夸奖!”
威远侯也松了口气,赶紧拍马屁。
“陛下慧眼!小女能入陛下法眼,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萧景翊看着威远侯那副谄媚样,心里直犯恶心,端起酒杯假装喝酒,眼角余光却瞟着湖面。
突然,画舫猛地晃了一下,桌上的杯盘叮铃哐啷摔了一地,众人尖叫着东倒西歪。
“船、船怎么晃了?”陆雪柔吓得抓住威远侯的袖子。
“船底下好像有人!”一个家丁指着水面大喊。
只见船舷下冒出几个黑影。
威远侯脸都白了,扑到皇帝面前:“陛下!您快进内舱!臣护着您!”
他话音刚落,一个黑衣人唰地从水里跳上来,刀片子直奔皇帝面门。
“找死!”萧景翊一脚踹飞黑衣人,长剑出鞘横在皇帝身前,转头瞪着威远侯。
“威远侯!你不是说包场了吗?怎么船底下还有人?守卫都死哪儿去了?”
威远侯吓得腿肚子直打颤,结结巴巴说:“臣、臣也不知道啊!这、这绝对是意外……”
皇帝却冷着一张脸,从袖兜里摸出个骨哨子,“嘘——”地吹了一声。
那声音又尖又细,听得人耳朵发麻。
眨眼间,湖面上突然冒出十几个水鬼似的黑衣人,手里拿着鱼叉,三下五除二就把船底下的黑影解决了,血水把湖面都染红了一片。
萧景翊看着这阵仗,脸色微微一变。
他早就听说父皇手里有支秘密暗卫,没想到真的存在,而且还是水陆两栖的狠角色!
之前一直以为是传言,看来今天总算诈出来了。
皇帝把骨哨揣回兜里,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看向威远侯:“威远侯,你说这是意外?”
威远侯“噗通”一声跪地上,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臣、臣真不知道啊!肯定是五皇子指使的!对!一定是他!”
“五皇子?”皇帝挑眉,“他让你把朕和太子引到画舫上,好让人凿船?”
“是是是!”威远侯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五皇子说只要事成,就保臣当丞相!臣一时糊涂,就……”
萧景翊冷笑一声:“威远侯,你这甩锅的本事倒是见长。方才你两个女儿还想行刺,现在又把锅扣五皇子头上,当陛下是傻子吗?”
陆雪柔吓得瘫在地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皇帝看着威远侯这副熊样,不耐烦地挥挥手:“把他和那两个女儿都押下去,带回宫里审问。画舫漏水,赶紧靠岸!”
侍卫们手忙脚乱把威远侯拖走,画舫慢慢往岸边漂。
皇帝全程冷着脸,下船时连看都没看威远侯一家,甩着袖子就上了马车。
陆雪柔哭喊着想去拽皇帝衣角,被侍卫一脚踹开,车帘子“唰”地放下,马蹄声哒哒响着往皇宫方向去了,留下威远侯一家在码头跟落汤鸡似的干瞪眼。
再说沈青黛这边,正猫在客栈二楼拐角偷听。
之前那拨小飞虫跟长了眼睛似的,一路嗡嗡嗡飞到城西“悦来客栈”,最后全扎堆停在二楼最里头那间房的窗纸上。
她扒着门缝一瞧,嘿,里头有个男人正满地打滚,浑身红疹子鼓得跟馒头似的,一边抓一边哼哼。
“痒**!毒粉怎么还没解……”
沈青黛“砰”地一脚踹开门,叉着腰就进去了:“喂!下毒的孙子,老实交代,谁让你往我脖子上抹东西的?”
男人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沈青黛,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嘴还挺硬:“你谁啊?胡说八道什么!”
“我谁?”沈青黛掏出个小瓶子晃了晃,“我是给你送解药的!你身上这疹子,是不是沾了我撒的毒粉?没我这药,你明天就得烂成筛子!”
男人一听“解药”俩字,眼睛都亮了,挣扎着爬起来:“你……你真有解药?”
“那得看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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