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趴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颤抖地抚摸发间玉簪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奴婢跟蒋四情投意合他说了会娶我……奴婢只是对他有情但绝没有背叛许家!”
她又激动地说:“对对他不会骗我的他还给了我信物这发簪就是信物。”
“信物?”
蒲苇走出来从袖中丢出一支青玉簪扔到秋水面前。
“这破簪子三两银子都不值蒋四怕是买了一捆送遍了伯府的年轻丫鬟!”
之前她在晚香院时蒋四为了拉拢她也曾给她送过一支这样的簪子。
“你若不信就去伯府问问谁不知道蒋四跟许多丫鬟都不清不楚而你是他手里最蠢的那个。”
秋水捡起地上的簪子拔下自己发间的玉簪仔细对比。
一模一样。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她的手指颤动玉簪从手中滑到地上“啪”地一分为二。
再想到今夜听到伯府门房的话她终于明白从头到尾蒋四对她只有利用。
许老爷子看着她心里又痛又怒。
他是真把秋水当干女儿看待却没想到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的丫鬟是谢明安的人!
秋水触及到许老爷子的目光羞愧交加地低下头眼底翻涌着不甘和恨意。
只是当许老爷子侧头再看到自己身边的许素素时心中的怒火忽然烟消云散。
女儿回来了那他还关心一个有二心的干女儿干嘛?
谢窈一直余光望着外祖父的神情见老人眉目舒展她才放下心来。
只有她知道外祖父多么想念母亲。
她将母亲请来外祖父激动又高兴就顾不得为一个奴婢伤心了。
而母亲即便还不知如何面对外祖父也不会拒绝自己。
许老爷子忍不住看许素素一眼两眼。
他心道除了小阿窈大婚那日自己有多久没见到女儿了?
自从她执意要嫁给谢明安这些年他们父女俩
“素素”许老爷子语气有些局促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想拉住许素素的手却又放不下面子“你怎么来了?”
“阿窈叫我来说——”许素素听到父亲的声音刚才的冷肃褪去眼底涌上愧疚。
她本该说自己是谢窈叫来的可回过头望着许老爷子的满头白发她眼眶一下子红了哽咽道:“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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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您了!”
“您的头发怎么全都白了明明我离家时还是黑的。”
许老爷子暗了暗酸涩的眉心“嘿嘿”一笑笑中含泪:“老夫都多大了有点白头发显得沉稳。”
许素素摇了摇头:“是女儿不孝回来晚了。”
“回来就好素素回来就好。”
许老爷子拉住女儿的手走进正厅再也没有看地上的秋水一眼。
“外面冷咱们进屋说老于快——”
于管家抹了一把眼泪重重地“哎”了一声:“老奴这就去做大小姐最爱吃的饭菜!”
“至于她”许老爷子脚步停顿侧头道“小阿窈交给你了。”
回到屋里他上下打量着多年不见的女儿简直是坐立难安。
许素素接过于管家盛的银耳羹原本是小口喝可不知为何她忽然忍不住了眼泪失控大滴大滴落到碗里。
“对不起爹当年都是我不懂事。”
一字一句地说完这句话许素素长吁一口气。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许老爷子望着女儿沧桑干枯的手抬起来给女儿擦眼泪。
“素素你只需要记得人这一辈子谁没有做错事走错路的时候嫁错了人没关系不管你多大回到家里你永远都是爹娘的女儿。”
许素素扑进许老爷子怀中压抑地哭起来。
柴房内。
秋水被捆在角落面容灰败眼神执拗地望着柴房的门。
像是在等谁来给她求情。
谢窈坐在唯一的木椅上忍冬和白蔹立在她身后。
“说吧”忍冬先开口“文昌伯把你安插在许家别院到底有何目的?”
秋水抬起头声音沙哑:“蒋四只是让奴婢盯着老爷的动静有什么事跟他通传没让奴婢做别的。”
她的眼泪如雨下:“王妃老爷待奴婢如干女儿我怎会害他?”
忍冬:“你不会害他却会骗他。”
她取出一张泛黄的单子上面是许老爷子几年前寒疾加重时秋水给出的祖传偏方。
“这偏方就是个寻常治病的方子
她缓缓说道。
“我询问了于管家那时他族亲病逝回了老家探亲别院内的事都交给你打理怕不是你让许老爷子得了寒疾再假意献出偏方为他治病吧!”
秋水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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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鬼迷心窍。”
谢窈漠然地看着她,眼底一片清寒:“我母亲是外祖父唯一的女儿,她来了,你觉得,外祖父还会在意一个干女儿吗。”
忍冬:“你在许家待了十八年,到底做了什么。”
见她沉默,谢窈轻笑一声,只是笑意不及眼底:“既然不愿意交代,那就听从母亲安排,杖责五十,发卖出去吧。”
白蔹颠了颠手里的佩刀:“王妃,就她这身子骨,杖责五十,必死无疑。”
秋水打了个寒战。
忍冬:“有奴婢在,可以救活,不过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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