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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 16 章

小说:

我把反派当傻子攻略后

作者:

舒照

分类:

古典言情

这天晚上,观堇峰因为常烈断臂之事乱作一团,峰主容叙带领一众弟子在迎仙岭折腾至丑时,才得以消停。

翌日。

辰时刚至,容叙便带着执法长老和除常烈外的其余两位亲传,来到了栖云峰。

“说吧。”

栖云峰议事殿内,气氛紧张。执法长老用盖子抹掉茶沫,喝了一口,一双利眼直勾勾地望向站在正中央的宁惜几人,“昨夜戌时,你们五人身在何处?”

闻言,赵今遥三人纷纷蹙起眉头。

果然还是来了。

赵今遥嘴唇微张,正欲说点什么。

身侧的宁惜率先说道,“戌时,我与贺玄刚刚吃过晚饭。”

赵今遥一看,只好跟着道,“昨夜戌时我和师妹都在院中修炼,结束后便各自去忙别的事了。”

慕湘在一旁连连点头。

“忙着何事?”

“我想在此次宗门大比前突破金丹,在翻看古籍,师妹还未辟谷,她肚子饿了,就去拿了一碟玉露团躺在院中吃。”

赵今遥说到这,慕湘有些羞愧地挠了挠脸颊。

“期间你们从未出过门?”

“从未出门。”赵今遥想了想,还是坦然道,“只在听说常烈出事后,出门找过师姐一趟。”

“你找宁惜?”

“对。”

执法长老眼底浮现一丝怀疑,“你找她做什么?”

“师姐居住的院子比较偏僻,我将常烈受伤的消息告知于她。”

陆时逍听着赵今遥过于坦诚的话语,不禁长叹一口气,后面这截话说出来不是平白惹嫌嘛。

执法长老看向陆时逍,“那你呢?”

“我?”陆时逍回想一番,“昨夜我在师尊院中待了一会儿,之后便回了自己院中。”

“几时离开的?”

陆时逍眼神微愣,没记错的话,正好在常烈出事的前一刻钟。

今早一起床,陆时逍便听说容叙昨夜并未能捉到真凶,常烈醒后声称他是被一黑影引至迎仙岭附近,一时不察才误入的阵法。

摸着良心说,常烈断臂之事确实与他无关,可这话他却不能说。

“……不记得了。”

“不记得?”执法长老又问,“赵今遥去找宁惜时,你也在场?”

陆时逍硬着头皮道,“是。”

容叙身旁的亲传弟子轻嗤了一声,他意味深长道:“究竟是传达消息,还是在密谋些什么谁又知道?”

此话一出,岳归衍当即坐不住了。

“即是盘查,毫无证据之下这般恶意揣测是否过分了些?”

“如何能算恶意揣测?”亲传道,“我师兄一向小心谨慎,从前师尊交代给他的事从不会出半分遗漏,可昨天白日里与她们争了两句,晚上便被人引去了迎仙岭,还偏偏触发了阵法差点性命不保?”

“……”

亲传看着默不作声的几人,继续说着,“要知道,宗门外围的迎仙岭附近有长老们与梅师叔亲自设下的结界,不是修士根本进不去,而不筠山这一带只有我们天凌宗的人。”

“听你这话的意思,伤害常烈的人只能是我们栖云峰了?”岳归衍眼神一冷,瞬间收敛起平日里那副不正经的模样,神情严肃道。

“二师兄。”岳归衍看向首座上的容叙,“时逍和今遥的院子就在我的听松居附近,常烈出事的消息传来栖云峰时,她们才出院门。此事我可以作证。”

“贺玄的确拜入我门下没几日,但他这些天始终规规矩矩地待在栖云峰,连去内门取点食材都会先向宁惜汇报。他根本不曾去过迎仙岭,如何能得知阵法所在?且不说这个,贺玄前几日才刚刚学会引气入体,常烈可是金丹初期,一巴掌能把他拍成肉泥,又如何能把常烈一路引过去?”

“……”

容叙低眸,瞥了眼出声说话的亲传。

那位亲传弟子接收到容叙警告的眼神,顿时缩着脑袋退了回去。

“阿衍。”容叙沉默一刻,开口说道,“常烈是我收的第二个亲传。”

见容叙主动提及此事,岳归衍眉头一皱,不吭声了。

“他坚称自己是被奸人所害,引入阵法的,我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此事巧合太多,宁惜与今遥拜入栖云峰门下的时间长,我可以相信,你既愿意为陆时逍慕湘作保,我也可以相信。可是他,”

容叙话音一顿,直直地望向宁惜身侧的贺玄。

贺玄才来天凌宗没多久,他身上没有灵石,整日只能来回穿着那两件蓝白色的宗门校服,腰封勾勒出挺拔身姿,墨发仅用一根靛蓝色发带高束成马尾,浑身简陋至极。

“他一来天凌宗常烈便出事了,昨日口角之争也是因他而起。他必须去一趟思过崖,直至真凶被抓之前都不准再出来。”

在场之人皆震惊地看向轮椅上的容叙,执法长老更是眉头紧蹙。

若是为了证明清白,去思过崖确实是一种办法,但眼下并无实证可证明贺玄便是真凶……

“不行。”

宁惜淡声拒绝,思过崖被设立了阵法终年严寒、冰封刺骨,她现在和贺玄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贺玄被关进去哪还有她的好日子过?

这一出声,众人的视线顿时集中在宁惜身上。

贺玄也掀起眼皮,他看向明知真相却还是偏袒纵容自己的宁惜,眸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师尊都没开口说话,这里几时轮得到你拒绝了?”同样坐在首座上的执法长老眼睛一横,没好气地看着正中间笔直站立的宁惜。

宁惜置若罔闻,只迎上容叙打量的眼神,问道,“若是一日未找到真凶,贺玄便一直被关在思过崖么?”

“贺玄肉体凡胎能在里面熬几日?如此,若他是清白的又当何论?”

听着宁惜为他辩解的言语,贺玄的视线不自禁地落在她那双依旧平静无澜的眼眸上,似是想到什么,他微微笑了。

首座上的容叙皱起眉,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毕竟在他心中贺玄早已是重大嫌疑之首。

场面僵持着。

直至殿外来人打破了这局面,“思过崖是犯错弟子才会去的地方,你要把他送进去,总得讲究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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