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交错,交叠的阴影吞没光线。
怀煦眼底只剩那粉润饱满的唇瓣。
身下,睡眼惺忪的冷淡双眸渐渐苏醒,看着俯身而下的人,温隽面庞在眸底不断放大。
“怀——”
在愈发砰动的心跳声中,怀煦吻住傅清予唇角,堵住了妻子将要出口的‘煦’字。
香甜的气息和绵软温润触感瞬间传遍脑海,她头皮发麻像有烟花噼啪炸开。
怀煦的心跳像雷暴天气的雷声,咚响震耳欲聋。
她不禁往下压了压,傅清予脑袋更往枕头里陷。
可一条长臂还横在颈后,优雅颈项被迫后弯,以至于胸膛代偿性微挺,清瘦身躯自然就送进了她怀里。
真丝睡裙在挤压中发生变形。
怀煦略宽的肩膀把傅清予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这是她第一次和傅清予距离这么近,面对面相视。
两道呼吸交织。
她能看到妻子脸上细小的绒毛,薄薄一层。
底下是光滑白皙的面部肌肤,怀煦的唇瓣正轻轻贴着一部分,发出舒服的喟叹。
傅清予清醒过来后,看着怀煦对她的所作所为,一言不发。
眸中不似抗拒,助长了怀煦这一刻的勇气。
“可以牵手吗,老婆?”
把傅清予压在身下,并亲吻着唇角的人礼貌提问。
傅清予听着她紊乱的心跳声,视线不躲不闪,直视杏眼。
檀口轻启,吐气如兰:“这可不像有性.瘾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怀煦有性.瘾。
这是她本人在领证前着重交代的。
——“你好,请问你单身吗?”
——“傅小姐,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很适合。”
——“结婚?”
老城区到处是围蔽起来的待拆建筑,人来人往间,傅清予穿着长款羊绒大衣,强大气场静立熙攘人群中央。
她眸光越过繁华的街道,淡淡扫视那一片建筑群。
这是怀煦见傅清予的第一眼。
温隽眼底浮现如见珍宝的喜悦。
跨过斑马线,她走到傅清予面前,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事情的发展比她想象的要顺利。
互相交换最新的体检报告后,傅清予坐上了她的车,轿车直奔民政局。
左脚步入民政局门口前,怀煦再三强调声明。
“傅小姐,我有性.瘾,你真的不介意吗?”
傅清予摇了摇头,没有迟疑地进了民政局。
......
怀煦思绪回笼。
妻子一头长发在她下压对方的过程中散了几缕在侧脸。
指尖勾起那些碎发,别在妻子耳后。
“我明白了。”她说。
掌心微张,盖在比她小半圈的手上。
双手贴合成功牵手的瞬间,怀煦杏眼微弯,浅笑温和。
“不,你没明白。”傅清予说。
望进怀煦眼底,穿着居家睡裙躺在怀煦身下,傅清予气场半分不减,冷淡嗓音吐气如兰:
“怀煦,向我展示你的性.瘾。”
怀煦瞳孔猛然收缩。
床身柔软,十指相扣着的手倏地压进床铺。
......
在那种环境下生活二十多年,早早便比旁人懂得什么是性,可怀煦一直是旁观者。
需求被压抑许久,一朝爆发——
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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