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戚如雪。
她面色惨白,穿着浅色长裙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游魂一般一步步朝着停尸床走来。
“伯父,伯母,你们一定搞错了,那不是靳言……”
戚如雪距离停尸床越来越近。
她看到被白布遮盖的尸体被烧成了焦炭。
已经分辨不出本来的面目。
“一定是警方搞错了,这不可能是他!”
潘湘宁不忍地撇开脸,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戚如雪还是从她的态度中确认了,躺在停尸床上的那个人,就是傅靳言。
在赶来殡仪馆的路上,戚如雪一直告诉自己,傅靳言不可能出事的,他还没有娶她,他怎么可能会死?
她来到这里,是想听警方亲口告诉她,死的那个人不是傅靳言。
可是,无情的现实击碎了她的幻想。
“靳言……”
戚如雪伸出手指还未触碰到尸体,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潘湘宁惊慌大叫:“如雪!来人啊,快来人啊!”
戚如雪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面。
她的身边,坐着双目通红的潘湘宁。
潘湘宁看她苏醒过来,连忙关切地问道:“如雪,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戚如雪目光空洞地看着潘湘宁:“伯母,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靳言飞机失事了。”
“如雪,你别这样……”潘湘宁一脸伤心地擦了擦眼角,“靳言他是真的不在了。你振作起来,看到你这么伤心,他也会难过的。”
“他怎么会难过?我追在他身后五年,他始终不肯回头看我一眼,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现在,他终于抛下我,一个人先走了……”
“如雪,你还年轻,过去的一切都忘了吧,重新开始。”
戚如雪突然放声哭了出来:“我忘不了,我爱他,我真的很爱很爱他,伯母,我不能没有他……”
“乖孩子,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潘湘宁用力抱住戚如雪,嘴里不停地说着劝慰的话,眼底却闪过一抹不耐。
许久之后,戚如雪终于停止哭泣,她空洞的双眼里没有半点亮光,颤着声音问:“伯母,靳言他,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
“都怪我不好,当初,靳言执意要带安安搬去应城,我就不应该同意,可能是安安在应城发生了什么事,他急着乘坐直升机赶往应城,才会发生意外。”
应城?
苏黎不就在应城吗?
难道傅靳言带着安安搬去应城,是为了跟苏黎重归旧好?
那她呢?
她跟他这么多年的感情又算什么?
戚如雪锋利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黯淡无光的眸子里突然迸发出发强烈的恨意。
如果不是苏黎,傅靳言就不会去应城,也就不会出事。
是苏黎害**傅靳言!
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傅靳言坠机身亡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流传了出去。
傅氏集团的股价一路暴跌,集团内部也暗流涌动。
潘湘宁趁机联合一部分股东,想要推举傅辞舟上位。
而傅家二房,傅辞舟的二叔傅承志,也开始蠢蠢欲动。
按照傅家的规矩,一向都是由长子长孙执掌家族企业的大权。
傅承志坐了这么多年的冷板凳,见长房终于只剩下一个残废儿子,他的野心也就勃然而生,想要奋力一搏,夺取傅氏的执掌大权。
这些天,傅辞舟忙得焦头烂额,晚上十点多才回到老宅,眉宇间尽是疲惫。
潘湘宁心疼自己儿子,特地让厨房给他熬了补汤,盛了一碗端给他。
傅辞舟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潘湘宁。
“妈,是不是你做的?”
潘湘宁脸色一僵:“阿舟,你在说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傅辞舟俊美的面容显得讳莫如深:“我说,二哥飞机失事,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潘湘宁的表情怔怔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一般,不敢置信地捂住胸口。
“阿舟,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二哥也是我的亲骨肉啊,我怎么可能去做伤害他的事情?”
“你二哥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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