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眼中寒光一闪,没有半分犹豫,更无半句废话。
她猛地从地上弹起,身形如鬼魅般扑向姜飞飞,五指成爪,直取对方咽喉!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是她在这座宅院里学到的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生存法则。
面对这雷霆万钧的致命一击,那叫姜飞飞的女子脸上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仿佛被吓傻了。
可就在月娘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纤细脖颈的瞬间,她的身体却像一根无骨的柳条,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去。
身子下沉,腰肢后折,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夺命一爪。
月娘一击落空,心头微凛,手腕翻转,变爪为掌,挟着厉风朝下拍去!
姜飞飞倒在地上的同时,双腿却如毒蛇出洞,反踢向月娘的下盘。
她的动作看似绵软无力,可裙摆之下,鞋尖处却陡然弹出一截寸许长的锋利短刃,闪着幽幽的蓝光,显然淬了剧毒。
好阴险的手段!
月娘脚尖点地,身形暴退,避开那淬毒的鞋刃。
两人一进一退,兔起鹘落间,已交换数招。
大堂之内,暗影中的男人不知何时点燃了一支细长的檀香,插在身旁的香炉里。
袅袅的青烟升起,带着一股清冷而诡异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那香,便是催命的符。
姜飞飞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布裙上的灰尘,依旧是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柔声道:“月姑娘好俊的功夫,奴家……差点就没命了呢。”
她口中说着示弱的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紧紧盯着月娘,眸底深处,藏着狐狸般的狡黠与狠毒。
月娘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皮都未曾多眨一下。
对她而言,言语是最无用的东西。
她再次动了,这次速度更快,身法更诡。
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道没有实体的影子,绕着姜飞飞游走,寻找着一击必杀的破绽。
姜飞飞则像是**中的一叶扁舟,看似摇摇欲坠,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以最匪夷所思的方式躲开致命的攻击。
她的袖中、发间,不时会飞出些淬毒的银针、带倒钩的铁蒺藜,招式下作,却极为有效,逼得月娘不得不分神应对。
一个如狼,招招毙命,狠辣直接。
一个似狐,阴柔诡谲,暗箭伤人。
数十招过去,青石板的地面上已经留下了数道深浅不一的划痕,两人身上衣衫也各有破损,却始终没能分出真正的胜负。
月娘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
她瞥了一眼香炉,那支檀香已经燃去了大半,香灰积了长长一截,摇摇欲坠。
时间不多了。
姜飞飞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脸上的柔弱之色褪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显而易见的焦躁。
她们都清楚男人定下的规矩。
香燃尽,若还分不出胜负……那便是两人同死。
在这座宅院里,没有平手,只有胜者,和**。
一瞬间,两人心中同时升起一股被逼到绝境的狠戾。
姜飞飞不再一味躲闪,她忽然主动欺身而上,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吟,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竟让月娘心神有刹那的恍惚。
高手过招,瞬息万变。
就是这一刹那的失神,姜飞飞手中的一枚银针已悄无声息地刺向月娘的眉心!
月娘猛地回神,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她想也不想,头颅极限后仰,同时右手化掌为刀,不顾那银针会划破自己的脸颊,以命换命般地劈向姜飞飞的脖颈!
两人都放弃了所有防守,将一切都赌在了这最后的一击上。
眼看着那支檀香,最后一星火光即将燃尽。
噗嗤!
利器划破皮肉的声音,与骨骼被重击的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银针贴着月娘的脸颊险险擦过,带出一道血线。
而她的掌刀,也因为那毫厘之差的躲闪,未能劈中姜飞飞的脖颈,却结结实实地砍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啊!”姜飞飞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踉跄后退,左肩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塌了下去,鲜血迅速浸透了她的布裙。
她脸上再无半分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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